他也喜欢这么投篮,因为很炫。

陆瀚飞想,陆天的动作熟练老成,十有八九是长期训练和认真观察后做到的。他的手有些痒,很想上去和陆天一较高下,想试试,到底是他的假动作扭身投篮好一点,还是陆天的更炫一点。

不过平爷在身边,他也只能遗憾地想想。

陆天亦没有邀请他。

又熬了一个多星期,有个不长眼的犯人,新进来的,据说家里挺有钱的,嚣张惯了,在外面读大学的时候,把室友先j,i,an后杀,判了无期徒刑,送到他们这里来了。

新犯人来的第一天,他看上了陆瀚飞。

当着平爷一伙人和狱警的面,他把手抚到□□,隔着裤子握着自己的东西,对着陆瀚飞,大力搓揉了一下。

“你长得太带劲儿了。”新犯人迷醉地说。

狱警们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

陆瀚飞瞥了他一眼,道:“你想试试吗?”

新犯人眼底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好啊。”

新犯人被分到了陆瀚飞所在牢房的对面,才到监狱的两天,他隔着铁栏杆,总会朝陆瀚飞的房间里吹口哨,让陆瀚飞出来和他聊天。

陆瀚飞充耳不闻,继续看他的书。

平爷靠在另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说了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轻宇,小唐看起来挺不错的,你考虑考虑。”

陆瀚飞道:“既然平爷您说了,那我还是认真想想吧。”

晚上,轮到他们班洗澡了,陆瀚飞把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准备去淋浴,有位经常带他去见陆天的狱警走了过来。

“孟轻宇,刚才在你的房间里搜出一个打火机,管教找你谈话。”那人语气不善。

陆瀚飞心道,他什么时候把打火机放到牢房里了?平时平爷给他烟抽,他根本不点燃,只是砸吧几口就扔了。

平爷的脸色悠地难看起来,他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狱警笑了:“误会?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冤枉你了?谁做的?”

陆瀚飞道:“我从来不用那东西,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可以跟你们去一趟。”说完,他又把汗津津的衣服穿回身上,心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陷害他?夏天来了,别说隔一天洗一次澡,他天天洗都扛不住,下次再洗得什么时候了。

不容分说,狱□□铐住陆瀚飞,把他带走。

陆瀚飞热得身上一茬一茬的冒汗,汗水从额角流下,滑过下巴,落入囚服里。

狱警把他带到了熟悉的禁闭室,突然,陆瀚飞就确定了是陆天找他呢,用栽赃嫁祸的手段。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这次,他发现刑架高了不少,脚只能勉强落地。

房间的通风扇已经打开,发出沉闷的嗡嗡声,陆瀚飞热得要窒息了,太他-妈的热了。

血管一突一突的跳着,头昏脑涨之际,禁闭室的大铁门从外面被打开,陆瀚飞睁开眼,睫毛上都沾满了汗珠,他看见陆天走了进来。

在这么热得天气里,陆天竟然还穿着笔挺不透气的制服,陆瀚飞想,这人不会悟出痱子么?

“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因为炎热,陆瀚飞语气不好,心道,这人就是变着法子折腾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捉虫的小天使=33=么一大口

第50章 第十章 监狱剧

陆天的手上提着一个铁桶,等他走近了,陆瀚飞才看见桶内冒着一层白雾,里面装着无数枚小冰块,浸着丝丝凉意。

陆瀚飞大感不妙,陆天从桶里面取出了小冰块,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胸口。

沁人心脾的凉意瞬间传入四肢百骸,陆瀚飞全身一激灵,“卧槽。”

陆天扳过他的脸,白手套摩挲着陆瀚飞的脸颊、下巴,把汗一点点擦拭干净,“想我了吗?”

陆瀚飞的眉尖皱着小小的“川”字,冰块游走在他的全身,热气全数退散,只剩下冰冰凉凉的触感,这比吹空调还要解暑、舒服。他哼了一声,算是对陆天的回应。

陆天捡了一块冰,殷红的嘴唇开合,笑道:“我很想你。”

陆瀚飞怔住,不由正眼看向陆天。对方把冰块含进了嘴里,雪白的牙齿咬着,磨出淡淡的齿痕,他吊着凤眼看着自己。

咽了一口唾沫,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好像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了,体内严重缺水。

陆天没动,静静地衔着冰块,化了的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脖子,没入领口,陆瀚飞想,太可惜了。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陆瀚飞举手投降,身体前倾碰上了陆天的嘴唇,和着冰块吻进对方的嘴里,唇齿交缠,急不可耐的吮吸对方口里的液体,舒缓多天来的郁躁。

两个小时后。

一桶冰被两人全玩化了,陆瀚飞被放了下来,赤-裸着肌r_ou_结实的上半身,陆天坐在禁闭室的角落里,制服和衬衫敞着,衣服上沾满了水渍。

乍一看,以为被玩坏的人是陆天。

陆瀚飞把掉在地上的囚服上衣捡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上面既没有j-i,ng-斑,也没有脏东西,他走到陆天跟前,蹲下身,用囚服给陆天擦脸。

陆天勾着嘴角,别开了脸。

望着暴露在眼前雪白修长的脖颈,陆瀚飞拿衣服盖了上去,替他把汗和水擦干净,“回去好好洗个澡,别悟出味道了。”

话刚一说完,陆天就靠了上来,埋首在陆瀚飞的颈窝里,“我喜欢你的味道。”

陆瀚飞一身汗味,还两天没洗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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