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燧胸前赫然别着“东郊五号”的号码牌。君田珮为了确定一下,拉起自己的号码牌。不错,“广闻五号”。

对手,我找到我的对手了,这可是……这可是君田珮没估计到的新情况。

“两个笨蛋,对手都到面前了还发现不了,真是十足的笨蛋。杀了你们多有趣啊,两个笨蛋,哈,笨蛋,笨得跟羊一样的乡下人。”

凤绢干脆大笑起来。君田珮放开仇燧,仇燧的身体没有支膛,猝然倒地,前额撞在了地上。

“既然我和她都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又要杀了我们?”

“因为我一次x_i,ng就杀掉了十分之一的参赛人员啊,我多厉害。”

凤绢夸耀着晃晃枪。君田珮对于这种明显很肤浅的语言和动作感到不可理解。“我还以为东郊的学生就算存在着门户之见,至少还是有点素质的吧。没想到会派你这种神经不正常又没内涵的人来参加交流比赛。你们是通过考试挑选参赛学生的吗?”

君田珮面对着□□里蹦出一颗子弹高速飞进她的脑门里的威胁,突然就觉得,很想说句大实话。凤绢听了一时愣住,尔后停住笑,“乡巴佬,你说什么?”

“我说你素质低下,看起来神经还有问题。”君田珮言简意赅,“你杀了同校同学的狗。她跟你有过节吗?”

“我很少杀狗,一般都杀人。”凤绢眯起一只眼,勾动手指,说,“下一个就要杀你,再下一个杀她!”

君田珮不言不语。仇燧哀哭连连。看着这两人的凤绢突然觉得这不是她仇恨的东西。她放下手臂,对君田珮微笑,“我又不是什么人都杀的。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吗?你错了,我在杀让我觉得恶心的人而已。算了,你们两个,我不杀。”

“那不还是神经病吗。”君田珮不怕死地开口道。仇燧趴在地上,啜泣的声音像是一连串的鸟叫。

(凤绢的回忆)

人对现实感到太恶心的时候会选择逃避或者出击。逃避的自杀,出击的杀人。两种方法都会落入终结人生的圈套。杀戳是人类唯一真实的行为,一旦决定了要杀掉什么,事态已不可阻挡。杀了人之后后悔是来不及的,既然举起了武器,就向将要下手的那个人走过去,用行动来发泄吧。

——每个人都想过要杀人吧!这事儿皆因我们很愤怒。青春年少本来就是什么都能被当作理由的,路上看见个发型怪异的人很想过去将他一刀捅死,迹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在战争年代杀人是常态,和平年代,天地戾气也要靠杀人来发泄出来。

我坐在电脑前。我怎么又在这个地方,说实话,我不甘心。真想杀人了,我早就想把这帮一脸平淡坐在那儿的家伙都杀光,然后把武器扔进垃圾筒从正门走出去。因为,那样做我可以唤回一些感觉。同时,我听见脑子里有一个人慌慌张张,虚伪地喊着,不能杀人!你怎么可以杀人呢?你怎么不知道道德是什么东西呢?那个头脑里的小人真的是个小人,太恶心了。我第一个就先把她给杀了!

不知道血腥是不是能让我得到最终的幸福。

喂,幸福是什么。觉得快乐就是幸福吧。不过我很难知道,杀掉一个人是不是对我很有帮助。还是要杀掉一群人呢。去哪里□□支弹药,凭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接触渠道。我只是想跑进闹市端着枪向身边的人扫s,he,倒下去,血ji-an出来,哇,再倒一批,你们都去死吧。

有一个念头对我说,把这些人都杀了,这样很好。哦!这次这个小人比较识相。是呀,我的心声如此。

一个人,可以对我造成的威胁,是有限的,一群人,可以直接主宰我的一切。这太疯狂了,我为什么要被当作牛羊宰割?我必须反抗,拿起武器将他们杀死,太好了,可以自由了。那一天,我得到了一把枪。以前没用过,我不知道怎么装子弹,怎么s,he击。不过,枪拿在手里让我眼眶发热了,我真的感受到了震动。武器是一个人的生命,没有武器就等于让别人来杀我。

“知道怎么用吗?”把枪给我的人很悠闲地在抽烟。烟味儿我很讨厌,所以我指着他的鼻子骂,“王八蛋,把烟灭掉!在我面前抽烟你找死是不是?”

“呦呦,枪还是我给你的呢,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杀死我。”那个人笑着把烟从嘴里取出来扔在地上踩了两踩,我端着枪问他,“怎么用啊这个东西?”

“真笨,有枪都不会使。”

我被激怒了,“你再说一遍试试看?你个畜生!”

“别那么大火气嘛。人啊,生气伤身,伤的无非是自己,何必呢。”王八蛋兼畜生拿过我的枪,“走,我带你去看个地方。”

他带我去了一个屠宰场,里面的人都被割断喉咙挂在勾子上,一个个瞪着眼睛张着嘴巴。用刀将人的头,手,脚切下来分别放好,这个地方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血味的廉价香水味。或许是高级香水?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五块一瓶的香水闻起来什么味道。

“想像他们一样要杀人就杀人吗?人只是动物,人,可以杀比自己低级的动物,人的群体中间,强者当然可以杀了弱者。”

“对的,对的。”我点着头非常同意这观点,“你总算说了句人话。这还差不多。杀掉他们!”

只是想想都觉得满足,这个念头。像镶嵌在那种石壁上的红宝石,血在地上流淌着。虽然地上很脏,但是冲刷着那么多人的血,这不是一个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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