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生无可恋已经不足以形容柯洁的情绪了。

“我想这对o来说十分严重,这孩子差点毁了自己。”jarvis居然还能模拟出有些担忧的口气,“他的数据库进行了一次非常彻底的大清洗,实验室抢救了两天才让他停止紊乱。”

柯洁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斯塔克哼哼笑了两声:“o的数据库在某一个时间段里,只有你。你猜这跟你有没有关系?”

柯洁九段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导致他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人类科技顶点的斯塔克,和人工智能顶点的jarvis。

“听我说,柯,”斯塔克摆了摆手大概是在安抚他,“接下来由你自己做决定,如果你要放弃他,那么谁也救不了括我们。”

柯洁语气艰涩:“我对他而言,不只是对手?”

斯塔克笑了一下,难得的没有嘲讽:“现在的情况是。o认为,除了你,他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这不是他的父亲们能决定的,我也没办法。”

“他的爸爸们没有什么意见吗?”柯洁头昏脑涨,下意识的扶了下镜框。

“戴密斯?哦,请放心,他们还不知道呢。关于人工智能,我才是专业的。”斯塔克信心满满。

“我一会儿,能见见o吗?”柯洁问。

斯塔克看了一眼门口的指示灯:“当然,我想他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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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斯塔克难得贴心的让出了实验室,jarvi,但由于兼容性,并不能支持很久。

这具智能管家的身体换成o后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更加冷峻,严肃——看起来更难相处了。

柯洁悄悄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o动作非常生疏的朝他点头:“先生,我是o。”

看出来了。柯洁头疼的用手支着额头:“刚才钢铁侠是什么意思?你真的出问题了吗?”

“我并不认为那是问题,只是程序的一点自我保护,更新如果出现了无法理解的错误,清除数据库只是一种及时止损的办法。”o在他对面坐下来,那双蓝眼睛毫无情绪波澜的注视着他。

“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o摇了摇头:“我并不赞同让您知道这件事,但我无法阻止斯塔克先生,而jarvis也认为应该让你知道。”

柯洁看着他,脑子里无法控制的蹦出一个想法——英国人长得可真好看。

这可是钢铁侠的管家!柯洁及时拉住了自己越来越放飞的脑洞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双蓝眼睛出现了迷茫,就好像他也找不到自己行为的理由,o大概是在斟酌词汇,作为人工智能,他也是非常严谨的:“您在采访中哭了,这我觉得……很难过。”

他用了个非常人类的情绪来形容,难过。理所当然的只有能独立思考的生物才会难过,悲伤又痛苦。

o不解的看着脸色莫名有些苍白的柯洁:“我不太明白那是不是难过,到那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第一次看到柯洁时,是工作人员为他准备的资料,那上面的青年看起来有些腼腆,但更多的是自信和张扬。

“这是合理运算的结果吗?”柯洁心脏跳的一下比一下厉害。

o低下了头,继续用淡漠的语气回答:“异常运算,所以我启动了自动清理。”

“还真是……”柯洁叹了口气,“太不乐观了。”

托尼自作主张的留下了年轻的国手,戴密斯一个头两个大:“托尼,这不是玩笑的时候,我们要为柯先生的安全负责。”

“亲爱的,你是在质疑斯塔克大厦的安全程度吗?”

“而你忘记了这栋大厦本身就是个靶子,听我说,柯比你想的要重要,我们提出让柯参与计划的时候,中方已经很不赞同了,如果他再出了什么事……”

托尼抱着手臂:“有我在还担心什么?没有比钢铁侠身边更安全的位置了。况且我们这里的程序更改也需要这孩子做测试员。”

戴密斯说不过他,没人能说服托尼·斯塔克。

托尼心情愉悦的去找柯洁,发现他和jarvis已经在实验室里下起了棋。

“哇哦,jar,真是惊喜,你还会这个?”托尼凑过去,发现自己并不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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