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走到牢房栏杆前,拍了拍铁栏杆,拍得大响。

负责看守的张泰听见声响不得不又走过来了,叹气道:“三爷,你又想要做什么?”

追命笑眯眯,问道:“张兄弟,你那儿有酒吗?我都好久没喝酒了,心痒得很。”

张泰有些犹豫,道:“这……”

追命看出了他的迟疑,又往回走,坐到了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你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只是张兄弟,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姓崔的是个酒鬼,半天喝不上酒,心里就难受,所以等你们大小姐放我出去了,我一定得喝个十七八坛的。这个酒鬼啊,他喝醉酒了,就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了。”

张泰真是怕了怕了,追命的名头太响,一旦出去了,一百个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张泰心想,给追命一些酒,他在牢里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遂道:“行,你等着,我去拿酒。”

酒用白瓶装,闻着就有浓郁的酒香。追命故做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直着脖子猛灌了一大口,随后立刻就吐了出来,骂了一声:“呸!这也能叫酒?简直比白水还淡,你就给我拿这玩意过来?”

张泰不相信,道:“怎么可能!我在店里打的最贵的酒,我还没喝一口呢。”

追命拿着酒瓶往他那里递,道:“那你就喝一口,我喝这玩意还不如喝白水呢。”

张泰犹自嚷嚷着这酒可贵了,伸出手穿过栏杆,刚碰到酒瓶,顿感手腕一疼,追命已丢下酒瓶,翻掌捏住他的手腕,张嘴猛喷出一口酒来,直s,he得他满脸都是。

他痛极,还没来得及大叫,追命把着他的手往里一扯,他整个身子撞在了栏杆上,追命已改而捏上了他的脖子。

追命恶狠狠地道:“你敢叫一声,我现在就掐死你!”

张泰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音节,声音大不了,更说不出话来,只得点头。

追命的五指稍微松了松,道:“钥匙,老实点拿出来,不要让我多说。”

张泰觉得被酒喷了的脸火辣辣的疼,他眼泪都快下来了,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来。

陈日月见状接过钥匙,走去门边,把手伸出栏杆外,试着开门。

追命在等待开门的空隙,问张泰话:“除了方采,你们还没有别的主子?”

张泰的声音打颤,道:“没、没有了。”

追命又问:“为什么你们要叫她大小姐?”

张泰的额头冒汗,道:“我们原来都是大小姐父亲的部下,后来大小姐的父亲去世了,我们就归大小姐驱驰了。”

追命再问:“她父亲叫什么名字?”

张泰浑身发抖,道:“叫、叫方木松。”

这时陈日月终于把门打开了,他和叶告欢喜地看向追命,道:“三爷,我们可以出去了!”

追命接着问张泰:“方采的脸是怎么回事?”

张泰心道门都开了你咋还不走啊,然而还是只有心惊胆战地回答追命的问题:“脸?大小姐的脸怎么了?”

追命换了个问法:“她怎么只有几岁孩童的身高?”

张泰都快尿裤子了,道:“我跟着大小姐的时间也没多长,不、不清楚这个,听人说,好像是她年幼的时候被人给下过药。三爷你别问了,谁给她下的药我也不清楚。”

追命仍然问:“你知道神鬼录是什么吗?”

张泰茫然,道:“啥玩意?”

追命最后问:“方采是什么时候决定去转轮教的?告诉过你们原因吗?”

张泰脸上流着不知是酒还是汗,道:“原因我也不、不知道,本来我们和大小姐不是这里的人,一年前大小姐来了这儿听说这里经常有死人和失踪的,她就在这儿定居下来了。前不久她查出了那些案子都是转轮教犯的,她便决定前去转轮教。三爷,该说的我、我都说了,放过我罢。”

咚!追命一掌劈向他,他便昏倒在了地上。

走出牢房,追命快速拿起放在桌上的那一盏油灯,和陈日月、叶告走出长长的走廊,走上阶梯,打开了最后一扇门。

“你出来了?追命他——”

守在门口的几个人边说话边转头向后看去,还没看清人影,陈日月和叶告已一人解决了一个。同时追命右腿一踢,又有三人倒地,然而却仍有好些个人叫了出来!

方采吸取了转轮教的教训,用了一大队人看守!

追命和陈日月、叶告且战且退。追命知道方采在别屋听到声响,一定会带着人冲过来!不及多想,追命抓住陈日月和叶告肩膀,把他俩猛地向后一推:“你们两个先走!”

“三爷!”

“走!”

双腿连环踢出,追命帮陈日月和叶告挡住了源源不断的来人。

红日刚升上天不久,早间的狂风呼啸。打斗中,追命的衣袍卷起,猎猎作响。方采已带人赶到,追命再踢两脚,转身一跃而走!

方采紧紧追赶,追命在风中跑得越快,带动伤口便越疼。

前方依稀听到水声,激流险越的瀑布,挂在百尺巨岩之上,直c-h-a入天,一幅白练倾泻而下,ji-an起万千水滴喷洒在人的身上,像是下起了小雨,空气也弥漫着s-hi意。瀑布之下是深潭,深不见底,水流汹涌,当地人名之为阎王潭,水x_i,ng稍一般的人,落到此潭中都难有侥幸。

追命站在潭边,衣袂发丝皆s-hi。

方采站在追命面前,不再逼前。

再逼向前,追命除了跳入深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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