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机会活下去,所以他只能忍着,眼睁睁看着顾桑榆离开自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和顾桑榆不会就此就结束,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哪怕看见他安排的杀手被杀死在自己的车里,他也丝毫不动摇。他有的是实力将所有人都狠狠踩在脚下,不在乎这片刻的输赢。但是从现在起,他需要好好的冷静下来,理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暴露了,不怕被他查出来?”

一个影子出现在顾桑榆的身后,匕首抵在顾桑榆的脖子上,顾桑榆却连眼皮都不动下,只是出声警告他,

“你再多停留一刻,我不保证你的头还能和你的身子连在一起。”

那人撤回了匕首,却道了句,

“你真是个无趣的女人。”

随后,他将一份资料放到了顾桑榆车上,临走时,他忽然说,

“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叫做蚩慠的小丫头了,光论狠劲和变态程度上说,你俩还真的有一拼。并且,相互瞒着对方自以为对方不知道这一点,更是绝配。”

顾桑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我想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来八卦。”

哦,真是个翻脸无情的女人。

那人纵身一跃,消失了。

顾桑榆回到家后,发现某人趴在沙发上早就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大袋零食带,一副吃饱了好好睡的样子,还真是……亏她赶回来煮面,这个没良心的。

顾桑榆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见戳不醒,就继续戳了几下,最后忽然被人猛的一拉,趴在了人家的身上。

“如果我死了,一定是饿死的,被你饿死的。”

顾桑榆瞪了她一眼,这人老乱说话。

“是么,你是说,解决你饥饿问题比解决敌我矛盾更重要?”

哦,看来有戏。蚩慠两眼放光,

“怎样,解决了吗?你可别告诉我什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种话,我不可信你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你要是拖泥带水,肯定是故意的!难不成你还真的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动摇了?”

越说越离谱,顾桑榆推开了她从沙发上起来,一副懒得理会她的无知的小脑洞。

“敌人至少有糖衣炮弹,你呢?听说过愚公移山的故事没有?”

愚公移山啊,怎么没听过,可是这个故事有什么问题?

“愚公移山的自信来源于他有不断绝的子子孙孙,可这一切的前提是,首先,他得有个人愿意嫁给他,其次,这个人,还得是个女人。可你觉得一天就只知道挖山的愚公,能娶到老婆?”

所以,怪她不积极咯?

最后,顾桑榆还是在没羞没臊的蚩慠鼓动下,给她煮了面条。两人一人一碗,蚩慠吃得很香,但是吃相不怎么好看,不过顾桑榆倒是说了一句迄今为止最像人话的话,

“不,倒是挺让人胃口大开的。”

是吧,蚩慠自己也觉得。自己心爱女人煮出来的东西,那自然是要吃得很香啦。

但是下一刻,蚩慠就吃不下了。

“蚩慠,你会骗我吗?”

啊?蚩慠差点被面条噎住,她觉得顾桑榆这问题实在猝不及防,很像是故意的,可看人家一脸正经毫无破绽的模样,她只有默默的安慰自己,大概是自己想太多。

“如果我身边没有一个是好人,那你会不会也成为其中一个?”

这话明明是蚩慠曾经说过的,如今顾桑榆倒是信手拈来,似乎很笃定自己身边确实一个好人都没有。所以蚩慠将碗里的汤喝得一滴不剩时,她这才说,

“知道吗,人活在这个世上多多少少都得有些盼头,才能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否则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不管我的回答是什么,若你想好好的活下去,不妨给彼此一个机会,哪怕你觉得这是在自欺欺人也好。你觉得呢?”

她又饶了回来重新扔给了顾桑榆,选择权一直都在顾桑榆手里,一直都是。

这样啊,顾桑榆若有所思,似乎不反对蚩慠的回答。

“总裁,我不是万能的,我并不是医院护士,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你坚持不去医院,我也没有办法,这时候,你不应该任x_i,ng的。”邓慕羡的话在风向宇耳边响起,风向宇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怪异。

很奇怪,是他错觉么,他总觉得今晚上的邓慕羡,有些不大一样,似乎在……置气。

“不,我不去医院,怎么止血,你替我想办法!”

他一恼怒将杯子砸向了她的头,玻璃碎了,额头上有伤口,可邓慕羡却纹丝不动,只是镇定的看着他,然后回答了声,好。

看着邓慕羡顺从退出去,怎么都让他心生了几分烦躁和不明。

这份烦躁直到钱微微心疼的替他包扎好所有伤口,又说了许多真心为他好的话,那些心情这才消了去。只有在面对钱微微,他才能寻到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女人时,该有的那种从容。

他喜欢掌控别人,特别是那些哪怕自己捅别人一刀,那人也还担心弄伤他手一样。

“风哥,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那双眼里,充满了对他的爱意和期望,从始至终,这双眼里看到的,都只是他自己,所以他动容的俯下身。

他不爱她,可他身体需要她,同情她,如此而已。

可他并不知道这一切,依旧定格成为了画面中的一幕。黑暗中,邓慕羡将视频的音量降到了最低,透过那双反光的眼镜玻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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