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见她不再露出虚伪的笑容,也不再辩驳,才妥协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你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我只是想知道实情。之后无论是扯皮还是打官司,我都会直接找你们公司的法务去谈。”

欺负姑娘可不是他的作风,就算他是一个天然的、纯种的gay,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绅士风度的、理智的男人。说白了,要干仗还是谈判,都得直接找boss,和小兵纠缠,毫无意义。

“唉……许先生你真是好人。我们老板说了,不会再为他承担后续的复健费用了。毕竟病历上写的清清楚楚,该查的我们也都给他查了,就是脑震荡而已。”

许涵听到真话,又翻了翻病例确定了一下姑娘说的不错,当场就给她开了门,让了路。

愁人啊……以后他是不是就要当24小时贴身医护人员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凌晨偷偷更新~

短短的作者菌致上~

☆、初醒

突然遇上这种事,许涵生平也是第一次经历,心里难免慌乱。他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理清思路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家里冷不丁就多了个人,而且,那人如果一直不醒,那么还得给他加个医学名词——植物人。

许涵百度搜索了一下,查到一般脑震荡导致的昏迷大概半小时就能苏醒。病人醒来后,为了谨慎期间,还需要留院观察三到五天。

可地瓜先生的病例上明明写着,记录这人昏迷时间是在六天前。

昏迷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预期。

这么看来,地瓜先生的情况真的相当不妙。也难怪对方公司如此决绝干脆的就甩了锅。

许涵的脑门渗出了密密的一层细汗,心里开始打突突。

他不得不对此情况的后续发展做出最坏的打算——这人可能是脑死亡!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可真的背了个巨大无比的锅了。

不行,他得赶快联系表姨,让表姨想办法通知地瓜先生的家里人把他给接走,转去医疗实力更强的机构治疗才行。

许涵飞快取出手机,摁了拨号键,可手机里传来的竟然是机械人工女声:

您好,您呼叫的号码是空号……

许涵不信邪,咬咬牙,又接二连三地拨了表姨夫、表弟和表妹的手机号。结果更是出乎他的预料:

您好,您呼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什么鬼……全家凭空消失么这是?!

许涵气得脑壳疼,举起手机想要砸,可是一想到砸坏了还得买新的,又颓然将手很没骨气地放下了。

许涵木然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朵朵白云和湛蓝的天空,之后将头靠在透明玻璃窗上,放空自我,专心发呆。

直到夕阳染红了大半边天,屋内的光线逐渐昏暗,暮色像一张巨网,将暖橙霞光慢慢收拢。许涵发现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明,才惊觉他已经呆坐了三个小时,连屁股都要坐成方的了。

百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沉沉叹口气,起身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麻的腿,走到门边将客厅的灯打开。

犹豫片刻,许涵又慢吞吞地来到卧室,开了床头台灯,看看安静躺在床上的这位可以说是陌生人的霍地瓜先生。

许涵注意到这人的薄唇上,因长期处于干燥的空气中而微微起了一层白皮,于是他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又取来一根棉签,将其沾s-hi后,动作轻柔的,一点点地将水点涂在他的唇瓣上。

淡淡的晕黄色灯光,为地瓜先生苍白的脸庞渡了一层浅浅的蜜色。将他深邃的容颜,称得沉寂而立体起来。

许涵头一次发现,这小伙儿真的如当初表姨所说,长了一张五官很出众的脸。只是上次见到他时,他所透出的自卑和拘束感,将他帅气的容貌掩藏了。

“我说地瓜先生啊,擅自给你起外号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别睡了好不?起来吧。怎么样?你起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保证我一定会记得你的名字的。”

许涵念念有词了一阵,纯属自己给自己减压。他知道他不是金口,怎么可能随便叫叫,就把这个棘手的伤病号给叫醒呢。

果然,许涵盯着他看了半晌,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依然静静睡着。脸上的表情倒不像个病号,安详的很。

许涵摇了摇头,病号先生昏迷不醒,可他自己还活着啊,他得吃饭啊。

虽然心情不好,可许涵不会虐待自己的胃。他在地瓜先生旁边站了一小会儿,之后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进厨房给自己下面。

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也许等吃饱了,他就能想到后面该怎么办了。

拿出小锅,倒入一碗水,之后将冰箱里的挂面拿出两束,等水开了、将面条放入锅里,打个j-i蛋、加几片生菜,简单营养又健康的一餐就这么搞定了。

许涵正借由煮面压下了一点点低落的情绪。

天空中倏然一道惊雷乍响,隆隆雷声震耳欲聋,晃眼的雷光将室内顿时照亮如白昼。这雷声响彻云霄,近的仿佛就在脚边。

许涵吓得一抖,正要捞面的筷子直接掉在地上。不能怪他胆小,实在是这雷来得太过突然,雷声又响得骇人,他都能感觉到炸雷时地面的轻微震动。

许涵赶忙关了火,快速奔出厨房来到客厅的窗边观望天空。

“见鬼了卧槽。刚才不还夕阳西下么?突然打雷是几个意思?!演恐怖电视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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