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也是因为我哥的实力追随他……”

“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方青玉依旧眯着眼笑,轻描淡写地说。

我连贯的动作僵在了半空,难以置信地看着方青玉,怎么你们说喜欢谁都这么直白的吗?

“你……他……那……你们……”我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话都说不清了。

“他知道啊。”方青玉说,“我可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该说的我都说过,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现在我是他的人……”

我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么快?夏煜果然很有一套,先是半个月就哄得童彤姑娘对他死心塌地,现在半个月又从山里把方青玉拐到手,还把该做的都做了,怎么男的女的凡是长得好看的都喜欢他?!

五体投地,自惭形秽,望尘莫及,是我对不起这张和他一样的脸。

“剑都吓掉了,你很惊讶吗?”方青玉倒是很冷静,也很悠闲,笑得意味深长。

废话!我能不惊讶吗!我以为我们是第三章的好兄弟结果你现在突然告诉我你是我大嫂了我能不惊讶吗!!!

“有…有点。”我深吸一口气,把我的剑捡起来,我先是不识货瞧不上它,然后还摔了它,我对它感到很抱歉,于是撩起衣摆想擦擦剑上刚沾的土。

“弈汐你放心,我不会害他,我会对弈阳负责的。”方青玉说。

我刚捡起来的剑又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盯着这把惨兮兮的剑,不知为何心里滋出了一滴微妙的绝望。

第47章 这一届武林人员文化素质不行啊

方青玉那番话宛如一道天雷击中了准备渡劫的我,接下来好几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夏煜说话,虽然我并不介意他要和谁好,但还是很想问问他有没有告诉爹娘这件事,到时候爹娘回来了看见我哥嫁人了怎么办,要不要补个婚礼?

可转念一想,夏煜此人最为冷血,当初童彤姑娘那么喜欢他,甚至愿意为了他杀我然后自杀,而他平日里对童彤姑娘作出温和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套出她的情报,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心?原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现在又有一个死心塌地喜欢他的方青玉说要永远追随他,我见他与方青玉相处,也分不清他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相许。或许夏煜自己不介意出卖色相,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但长此以往,他满是算计的心里还能留下些什么?

我突然觉得很生气,却不知道气从何来,是气夏煜还是气自己。为什么夏煜要去做什么第三章?为什么要一个人执笔仗剑?在我毫无长进的十多年里,他的武功j-i,ng进,心x_i,ng又变了多少?这是他的选择,还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愿意更努力一些,和他一起练剑,和他一起比武,他是否就可以不需要独自承担这么多?

当然这些话我是绝对不敢问的,事已至此,我这么个指望不上的货色根本没有立场说什么,更何况我自己也已经是鸿雁书的人,今后我与夏煜还有整个九山派何去何从还未可知。我有满心烦闷无法纾解,只能把这些偷偷写下来塞进了床下暗格里,方才气顺了些。

我正在奋笔疾书,却听得身后传来敲门声。

“进来。”现在正是午后,多半是厨房的李大爷来送点心,原本我就没有锁门,便懒得去开,头也没回,只叫他自己推门。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回头看,门依然是虚掩,一线阳光从门缝穿进来,斜斜地摊在地上,而与之并排躺着的还有一个信封。

刚才是有人在门外塞了封信进来?

我搁了笔,走到门口捡起了信,还没拆开就沾了一手墨。那封信原是背面向上,我拿起它的时候自然摸到了正面署名处,字还是s-hi的,顿时五个指头就黑了四个。翻过来一看,信封上的字果然墨迹未干,字不仅写的大而且奇丑无比,一眼看去只是几个墨团糊在一起,勉强只能分辨出第一个字的右半边是个“可”,最后一个字左半边是“启”。

看不清信封的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的,既然他送到我门口,我只当是给我的,如果是送错了的密信,大不了我再拿给夏煜去。这样想着,我坐回了窗前,拆开了信封。

信封很厚,塞了不少纸,我抽出里面的一沓信纸,展开一看,每张纸上只有一个字,这种写法我之前给夏煜批文书的时候见过,写信的人多半不认识几个字,字都写不利索,还送什么密信,第三章的密探也太差劲了吧。

我毫不客气地嘲笑着这鬼画符一样的字,一张张地看过去,第一个字是“阿”,这么说信封上第一个字应当也是同样的,第二个字是“凛”,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天底下叫我阿凛的人,除了我小时候的爹娘和夏煜,只有现在的李行川。

我飞快地看完了剩下的几张:

“阿、凛、我、想、你、再、见、不、恨”

“……”

真的是他!我看着这几个横不平竖不直的字,突然瞥见自己沾了墨的手指,铺天盖地的恐慌顿时将我淹没。封面上的墨迹未干,分明是刚刚才写的!他写了信敲了我的门,我还叫他进来?!他人现在在哪!他不会还在九山派埋伏着准备再绑我一次吧!

因为夏煜很强,我住他隔壁,一向都很有安全感,在自己家里我从来是心比天宽,毫无防备,没关门也没有关窗!我的书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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