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如今永琪这位郡王可是跟红花会勾结了呢,这样的一位郡王,即便不是谋反也要被贬被圈,即使乾隆再想要保着他也没用。

“皇阿玛,您觉得这字儿写得好不好?”就写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个字,夏子微就拿起来给乾隆看,一个劲儿得瑟,“皇阿玛写的圣旨,儿子到底是没那等文采的,写不出来那些文绉绉的句子,不知道皇阿玛觉得……就直白点儿可好啊?”说着,他看向永璂,“十二,你觉得呢?”

“咱们皇阿玛平日最乐意拽些文采了,这直白写的,可容易授人以柄?”永璂假作叹气,“这么办吧,咱们模拟皇阿玛的口气写一封密诏就算了,等五哥回来了再说,不然五哥这人,事儿忒多。”

这二人一唱一和,直把乾隆气得浑身发抖也毫无办法与他们再多做争辩,毕竟,这乾隆除了脑淤血,每日还要被迫中毒,日子也的确难熬。

可夏子微却是不打算要弄死乾隆的。这些年来,他们每时每刻都被这个所谓的皇阿玛盯着,生怕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整个宫里人人自危,还不都是因为这个皇帝的关系?

美貌点儿的,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都怕没有出头日;容貌一般的虽然说是可能会安稳,但一想到那个魏氏,谁能真以为自己能安稳的?魏氏的容貌也不是如何的好,可不也给乾隆当了那么多年的宠妃?

再不说宫女,就说嫔妃,个个儿都讨好他顺着他,也还未必能得善终。至于这些所谓的皇阿哥,又有哪个得了乾隆的父子情分了?

就因为他对谁都是那样,算计得要命,只除了对五阿哥一人好之外,旁人谁也不敢造次,这憋屈的感觉就能把人逼疯了。

夏子微就觉得憋屈万分。憋屈了这许多年,他总算能出口恶气了。

毕竟夏子微上辈子是个宅男,还是个技术宅,这宅男比起那些社交手段高超的j-i,ng英白领男好的地方就一个,便是自得其乐,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顶头上司,不听别人命令,自由自在的,乐呵呵的再把钱赚到手——这就是技术宅的生活。

而这辈子他在乾隆眼皮子底下憋屈了这么多年,好容易现在翻身得解放了,他能老老实实地让乾隆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

不得不说,这人憋屈久了,也就变态了。夏子微觉得自己现如今就有点儿变态的倾向——比如他会乐意跟小十二亲来啃去的,比如他会替小十二lu 管,再比如……他现如今就想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乾隆,什么狠话损话,都往他身上糊的,这也才能稍稍平息他这些年来的怨气。

永璂哪里知道夏子微的想法?心里只以为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报仇了,更是觉得这个哥哥对自己实在是好得不得了,不由得就又扑了过去,挂在他脖子上,直接就啃上了他的下巴。

“狼崽子!”下巴被啃疼了,夏子微伸手拍了拍小十二,“等会儿,咱们先把这密旨弄出来再说。”

永璂点了点头,二人开始模仿乾隆的语气写这东西,却不管一旁真正的乾隆如何扯着嗓子“依依呀呀”的叫唤。

盖上金印,密旨拟好。

二人把这密旨交给高无庸,而高无庸自然知道这东西要给谁,事情要让谁去办。

这日子就在他们兄弟俩秀恩爱以及损乾隆的作为下,匆匆而过。

一转眼,便是十几天过去了,只听得高无庸来报,说是五阿哥就要到城门口了!

因为乾隆现在的情况,谁也就不把他当是一回事儿,高无庸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儿说,并且又道:“和亲王已经去迎接这位荣郡王了,毕竟,他勾结反贼的事情已经坐实,这现如今皇帝被荣郡王害成这样,老奴也是于心不忍啊!”他擦了擦眼角,好似真的哭了一般。

“只希望五哥不要反抗,否则……五叔许会更生气的。”永璂也揩了揩眼角,像是自己多伤心似的,“高大总管,这些天来也多亏你了,皇阿玛病重,你且多帮忙照看着些……唉,五哥这般行事,皇阿玛白疼他了!”

“可不就是么!”夏子微直点头,“五哥这可做得太过分了些,他怎么就肯定皇阿玛一定会把皇位让给他?还勾结反贼刺杀皇阿玛,结果……唉,皇阿玛这些年来对他如何,咱们都明眼瞧着,可惜……却是让他这般作为!”

俩人这你说我说的,再有高无庸在旁边敲边鼓,就好像这事儿有多真实一样,外面儿站着一溜的宫女太监的,听了这这话,俱都有自己的思量了,更不用说这事儿本来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乾隆一躺下,养心殿里的那些钉子自然也就多了起来,谁还能白说话不成?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报,五阿哥被带去了宗人府。

现如今,几位阿哥都到齐了,乾隆又卧床,继位之事,必然是越快越好。因而,不过两天功夫,太后就隔着帘子临朝,让人取出那正大光明匾额后面的传位诏书来。

这一溜遭,几位阿哥排在一边站着,就连最小的小十四也一同上朝来了,而五阿哥虽然是犯了大罪的,却也不能不来,因而只把他安排在最末站着。

永琪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只是听闻皇阿玛病重就快马加鞭赶回来,明明半个月的路程,他不过十二天就赶回来了,结果在城门口就给他五叔抓了起来,这事儿就显得古怪了很多。

许就是夺嫡的事儿?

永琪眯了眯眼睛,心中对于这未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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