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所以家中食物一向美味,寒露自己吃着觉得也不错,怎么到了徐显的嘴里又是苦又是酸的?

接下来徐显用调羹勺了一口j-i汤,结果只闻着味就脸色发青地冲到了马桶边狂吐起来。

若不是确定这小子是个男人,寒露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了身孕。

寒露见他吐得差不多了,倒了杯茶过来给他,结果那在其他人嘴里喝起来清香微甘的绿茶到了徐显的嘴里又苦又酸又涩,怎么也忍不住地又继续抱着木桶吐了起来。可他今天也没有怎么用过东西,是真的没有什么可吐的,最后连酸水都吐出来。

徐显抱着木桶哇哇大哭,绞痛的胃和酸水翻涌的恶心感觉让他难过得快要死掉了,他涕泪横流地拉着寒露说他病了快死了,让寒露快点找个大夫来!

一般大户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大夫的,不过华家有吗?那肯定是没有的!华家上下生病都可以由华鼎文照看,下人生病了也可以由他身边的文墨文书看,哪里用得着请大夫?所以寒露出去让人寻大夫,来的人自然就是文墨了。

文墨一看到徐显这样,心里那个得意呀。这药果然是有用的!

装模作样地给徐显把了脉,问了几个问题,直接就说这位徐公子这两年饥饱不定,又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导致脾气失和肠胃虚弱。可昨天他在林家吃了不少山珍海味什么的导致肠胃无法承受,这才吃什么都变味,什么也吃不下去。

徐显捂着胃哼哼,一脸求助地看着文墨,文墨学自家二爷摆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冷冷地说道:“这倒也不难治,只是徐公子要受几天苦了。我这里有方药,徐公子吃过了后好好地排泄几回,等肠胃排空了,再辅以药石慢慢调养,过个四五天,也就没事了。”

徐显自然应允,于是过了半个多时辰一碗药送来了,徐显自然一口吞下去,强忍着不吐,等恶心的感觉下去了,肚子又响了起来。捂着肚子冲去了马桶边,砰地放了一声臭屁后,就开始拼命地拉了起来。

寒露被臭得不行,逃命一向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的花丛边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他算是看明白子,徐显这样肯定是被人整了,而整他的人,只可能是唐申。

想到今天徐显在唐申那里喝的那杯茶,想到那院子的下人们看到他喝下去时的眼神,寒露只觉得自家爷似乎是哪里弄错了,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脱离了他们的预料。

又过了一会,一个唐申身边的小厮过来,说是他们爷醒了,请寒露小哥过去说话。

寒露想了想说:“徐公子病了,这边……”

永禄冷笑:“哟,那可是大事,死了没?”

寒露只觉得头皮发麻,摇头说道:“只是肠胃不好,上吐下泄罢了,已经请过医用过药了。”

“既然死不掉就不用管了,反正这里也会有其他人照料的。寒露小哥随我走吧。”

寒露全身发冷,不得不僵硬地点头跟着去了。

仍然是上午的院子里,唐申和带他们进来的武管事正在下棋。看唐申愁眉苦脸武管事得意洋洋的样子,估计是唐申输了。果然,永禄一看到就叹息:“二爷,您就算了吧,还嫌被打击得不够吗?你现在在棋盘上除了五子连珠还能赢人,其他的都只有吃败仗的份。”

唐申狠狠瞪他一眼,伸手就把手边的一块烧饼给砸了过去,永禄狗扑食一样的扑上去捞住,开心地道:“谢爷赏!”他最喜欢吃r_ou_馅饼。

唐申气坏了,甩头不理他,看着寒露微笑:“寒露小哥来了,坐。”

同喜端来凳子,又端来茶,寒露瞪着手上的茶没有动。唐申微笑:“放心,这茶和上午给徐显喝的不一样。”

他真的在茶里动过手脚!寒露瞪着他有些不安地问:“这……唐公子,徐爷毕竟是您的……”

唐申挑眉:“是我表兄,那又怎么样?亲兄弟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何况表兄弟了。”唐申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怎么,他跟林公子说与我关系亲厚?”

寒露觉得自己的脖子僵硬得像石头一样,这头怎么也点不下去,唐申哈哈大笑:“我还奇怪林公子怎么会闲得无聊在这里c-h-a上一脚呢,原来是这样,哈哈。”笑够了体贴大方地告诉他道:“告诉你们公子,我唐申向来不与人结怨,但若是杀人不犯法,我唯一会杀的人,也只有徐显了。”

寒露眼中寒芒一闪而逝,唐申又微笑地说:“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小子的家人马上就会来接他了,林公子将人送来也省得我去找他,真是多谢了。”

寒露听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主仆被徐显这不着调的小子耍了,以林晋的脾气,杀了徐显都不解气。可唐申后面的话也说明了他的意思,人现在在他们华府,马上就要送回去了,林家想动也要看看华家同不同意。

想到自家爷的吩咐,寒露还是咬了咬牙说:“唐公子客气了。我们爷也只是偶然在路上遇见了徐公子,徐公子说他是您表兄,又是自小关系最好的,见他那样,我们爷也怕您担心,这才捯饬一番给您带来了。哪里知道这小子满嘴谎言,只希望公子别怪我们爷做事不仔细了。”

“寒露小哥哪里话,林公子能惦记着帮忙,就已经是我的福气。虽然我不待见这表兄,但毕竟是亲戚,他在京城混成这番田地我也没脸,能将他送回去更好。”唐申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武管事看他几句话把寒露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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