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输了也就罢了,毕竟送上门的买卖,谁不开心?可偏偏十赌九赢,就在他们打算满载而归之际,赌场幕后人坐不住了,出场了。

本来以为会有一场好戏看,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幕后人亲自恭恭敬敬将这两人送出门,还满脸堆笑,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这下,大伙都知道,这两人身份不简单了。

幕后人身后的手下分外惊讶,要知道,他们老板可不单单是开赌场那么简单的,那可是上面有人!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声道:“老爷,这两人?”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中年男人摸了摸两腮的胡子,意味深长道:“十年前……”

点到为止,转身走人。

手下却是怔在了原地。

要说十年前,有什么值得他家老板提及的事,那无疑是改朝换代的大事……几乎没人知道那人突然消失,而略微知情的人士,更是对此闭口不谈,避讳至极。

也因此,直至今日,根本没人知道,在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下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阵后怕,摸了摸已经湿透的后背,心中的好奇一下子缩了回去,再好奇,也要有命享啊!

刘六可不知道他和李维尔的出现,给这些人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他和李维尔这次来帝都星,不过是刚好路过,就上来玩玩了。

不过,没想到都十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老样子,没啥变化。

他一手拉紧李维尔的手掌(就怕这人走丢了),一手抛着一颗骰子,正准备再找个好玩的赌场大杀四方时,却不想看到了两人,愣在了原地。他身侧的李维尔当然也看到了,问道:“要上去打招呼吗?”

十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至少,如今的李维尔,再也不会令人觉得冷酷严肃,虽然依旧冷淡,却实在温情了不少,当然,这是刘六的功劳和独享的专利。

刘六摇了摇头,“别别,老、我跟他们不熟,走吧!”强行将老子咽了回去,一把拉住李维尔的手,溜走了。

而那边,一位普通的中年女子正在向一个嘴角带笑的女子打招呼,“诶,欣雅,你又带你家男人出来逛街啊?”

女人一头马尾整齐地扎在脑后,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是啊王婶,今个阳光很好,就……”她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朝着一处望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便收回了如有所思的目光,继续开朗道,“就推着月生出来走走。”

中年妇女望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没有一点生机的男人,略带怜悯惋惜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辛苦你了”。

“没,一点不辛苦”,女人爽快地回复道。

中年妇人终是收回了那句劝女子放弃的话,这个轮椅上的男人,一看就……但这又怎么说得好呢?说不定那天就醒来了呢?

唐欣雅对王婶的同情不是不知道,但她什么都没解释,就嘴角带笑推着如同植物人般的毕月生一路朝前,不时哼着不成调的曲儿,整个人轻松又惬意。

这样的生活,她很满意。

就是不知道,那两人,如今过得可好不好?

想到这个,她自嘲般甩了甩马尾,都成神了,怎么可能会不好呢?那两人,在上面,一定要过得好好的啊……她不经意间抬起了脑袋,此时天空无云,只有明媚的阳光,她却好似又窥见了那漫天的繁星,嘴角的笑容更开怀了。

被人记挂的林也当然不会知道谁在想他,当然,即便知道了,怕是也没第二个脑子思索了。

此时他脑中晕乎乎的,所有的感受都是压在身上的男子给予的。

两人衣衫不整交缠在床上,连彼此的呼吸都交叠在一起,亲密得如同一体。

“你倒是快点啊!”林也受不了时轶这般磨蹭——每天都要来这么几回,他就是耐心再好,也受不了,更不用说,这种状态都持续整整十年了,他即便脑子再傻,也该反应过来了,时轶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而且,非常、非常、不善!

最初的体恤怜爱而任其为所欲为过后,就是欲.仙.欲.死的疲乏,只恨不得抱着枕头睡上几天几夜。再加上后来动辄装委屈卖萌,被来来回回吃了不知多少遍,林也终是大彻大悟了!时轶这货,千万千万别被他蛊惑了!他一点都不可怜!他所有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吃肉!

可林也实在不想当那块被吃的肉啊!

压在身上的时轶眨了眨眼睛,修长微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亲吻他墨色的瞳孔,本就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庞更显妖艳,即便林也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被对方蛊惑,依旧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无怪他,这是生物对美好事物的本能反应,更遑论,时轶是自己的一半灵魂,这种自己被自己美呆了,当然是可能发生的。

下一刻,微凸的喉结被咬住了,不痛,甚至有些微痒。但这致部位被人控制住的处境,无疑加速了林也的心跳,而那略微有些尖锐的牙齿滑过敏感部位的动作,更是刺激了早就泛红的身躯。

温热的舌头不经意间的一舔,足够林也闷哼出声了,他两手死死扣住身上之人的肩背,哑着嗓音道:“时轶,别、别玩了。”

“哥哥,不舒服吗?”时轶舔了舔微凸的喉结,沿着白皙凸起的锁骨一路朝下,刻下了一片红印,在冷色的光照下泛着水光,双手颇为暧昧地顺着瘦削的胸膛抚摸,在身下之人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渐渐下挪。

林也当然可以说出违心话,但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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