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这辆车子到底报销了多少回——虽然自从她来打工之后就看见这辆车子被送去维修五次,但是那么严重的还真的只有今天这么一次。

身上还有些余钱,正好赶上午饭时间,她想了想又回忆了一下大都会的线路,还是决定去中央公园吃个午饭晒晒太阳,像个咸鱼一样度过这个难得悠闲的下午。

桑德拉瘫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眯着眼睛,手上拿着一把碎玉米粒有一下没一下地扔着。一堆的鸟儿围在她的身边讨要食物,大胆的都落在了她的腿上手上,直接探着脑袋去啄食她手中的鸟食,唧唧啾啾的特别热闹。

从小就讨动物喜欢,变异之后就仿佛得到迪士尼小公举buff的桑德拉对这样的景象表示见怪不怪。她把手掌摊开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大都会灿烂的阳光照得她整个人都在发烫,软绵绵地摊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只餍足的猫咪一样。

知道超人和毁灭日从天而降,撕打着掉进前面的湖泊中。

桑德拉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上的水,浑身上下都被溅起的巨大水花给浇了个透。围绕在她身边的鸟儿们见势不妙早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还有一只不幸被水浇到的炸开了毛,抖着身子扑扇着翅膀甩着身上的水珠,然后被桑德拉捧到了手中。

细细的天青色绒羽像是舒展着柔嫩的枝叶的幼芽一样从她的肌肤上弹了出来,白皙的手背上生长出稀疏而又柔软的绒羽,指甲拉伸成一种冰冷的尖利形状,却相当温柔的轻轻收拢,细细地抚过掌心中毛茸茸的小鸟的羽毛,轻柔的像是母鸟细细梳理幼雏的羽毛。

细细的,微不可查的光点顺着她的指尖呈螺旋状地蜿蜒而上。桑德拉垂下眼帘温柔地注视着掌心中的小鸟儿,仔细地梳理着它的羽毛并且将它湿漉漉的羽毛烘干。睫毛在她的眼眸中投印下一片浓稠的阴影,红棕色的光泽似乎透过了榛子色的美瞳流淌了出来。普通人以及机器完全感应不到看不到的斑斓的魔法粒子从她身边像是雾气一般飞旋腾升着,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其中并且干扰了周围的监控摄像头。

“真是的,”桑德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鬓边垂下的黑色卷发柔软的垂下,她眉眼低垂着弯起,眼尾却微微翘起,让她清秀的面孔突然在这样的笑容之下变得异常生动鲜明,“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少来比较好啊。”

“连规避危险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就不该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呆着啊。”

她的嗓音轻轻柔柔的,低垂下来的眉眼让她看起来像是在对掌心中膨成一团球的小鸟说这话,又像仅仅只是在自言自语。

宽阔的羽翼沿着她的蝴蝶骨畅快地舒展了开来,一根根鲜明的天青色翎羽肆无忌惮地舒展着自己的每一根纤维,翎羽末端闪烁着微光的魔纹上流光浮动,然后越发耀眼。细细密密柔软纤细的羽毛在她的眼尾层层叠叠的铺开,几乎和桑德拉舒展开来的耳翼融为一体,魔法粒子组成的魔法流像是一条条柔软无害的丝带一样缠绕在她的周围,顽皮地穿过她的羽毛间隙和手指之间,然后温驯地被她虚虚握在手掌之中。

她放飞掌心中的小鸟,天蓝色的斗篷将她全身都包裹了起来,精细的银蓝色藤蔓与羽毛刺绣一层一层沿着魔法组成的衣袍的袍角向上攀援,直至到腰身上色泽越浅,等到了胸口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一点花纹。时间仿佛在她的周围凝固了一般,安静的甚至都没有风声鸟鸣以及激烈的打斗声,就好像她现在身处于一张相片之中。

结界魔法·时光匣。

柔软的唇瓣轻轻开合了一下吟唱出一个短语,“桑德拉”有些苦恼现在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她只能依靠吟唱来施展魔法,这对于一个脆皮法师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不能顺发魔法,而且现在嘴皮子还不够麻溜,吟唱时间一长就很容易被人打,一被人打她差不多就要gg了。

不过还好她提前留了一手。

金刚鹦鹉的啼叫是这个静止的画面之中唯二流动着时间的物质,蓝紫色的鹦鹉扑扇着翅膀乖巧地落在了“桑德拉”伸出来的胳膊上拿自己的脑袋蹭了蹭“桑德拉”的脸颊,叽叽咕咕的像是在抱怨她之前将自己留在了救助站里面一样。

“好啦,不要抱怨了,”“桑德拉”轻轻挠了挠杜戈的羽毛笑着说,“毕竟桑德拉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嗯?”

感觉到时光匣被人追寻着杜戈的魔法轨迹触碰,“桑德拉”有些惊讶.下一刻她就见到了一个全身照在黑色斗篷之中的女性带着一个穿着红色斗篷和红黑色制服的男性和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少年进入了她的时光匣之中。

“你不是她。”

带着红罗宾进入了时光匣结界之中的乌鸦第一眼就感应出了这并不是她上次见到过的那只巨大的魔法生物。虽然她们拥有着相同的灵魂本源以及魔力源,但是仔细感觉之下还是能轻易地将她们两个区分出来。

“嗯哼,”“桑德拉”相当爽快地承认了,似乎并没有一点奇怪,“我不是桑德拉,但我也是她。”

“你是谁?”

提姆微微皱起了眉头,长棍被他握在手中,警惕地打量着“桑德拉”。

“这不重要,”她只是弯着眉眼笑得温温和和,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蓝紫金刚鹦鹉,“你想招揽桑德拉?不,我不会读心,只不过我有过类似的经历而已。”

轻而易举地就看出了提姆的意图的"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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