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

击鼓的鼓手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敲响了他的大鼓,其他乐器也跟着演奏起来,组成一支节奏高亢的乐曲。

勇利随着乐曲的节奏起舞,一举手一投足也是充满力度,他熟练地在湖上旋转,村巫披肩上的串珠也跟着飞扬,勇利在一段急速的节拍下乘着在冰面上滑行的速度跳起来,在半空转了四圈,才隐隐落在湖面上,落脚的一点刚好结成冰承托住他。

乐曲慢慢从急速的鼓乐转成轻柔的弦乐主导,勇利合拍地放慢了舞步,跟随着旋律摆动身躯,弯腰丶伸展丶轻跳丶滑行,他把双手展开,每一个舞步,每一个动作都把他的观众紧紧吸引住,那些本来要伴在村巫身边起舞的女孩在跳了一节後全都停了下来,她们紧张地看着勇利的身姿,完全把自己的舞蹈忘掉。

直到乐曲最後一个音符响起,勇利向村民行礼致谢,所有人都久久未能从刚才曼妙的舞蹈回过神来。等勇利回到岸边,那些伴舞的女孩和村民马上涌过来,追问着他是怎样做到这麽棒的表演,勇利只是抓抓脑袋,红着脸道谢。

维克多和阿菲站在较远的位置看了勇利的表演,阿菲震惊地说:「天啊,他真棒,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他都和音乐融为一体了。」

维克多收起刚才一直为勇利指挥冰块的手,看着勇利被一大片村民围着,若有所思地笑了。

祭典结束後,维克多带着勇利回到寺庙後的内院,勇利喝了点酒,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维克多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房间,他踢开门,温柔地把勇利放到床上,替他脱下外衣。勇利一伸手,把维克多拉下来,翻身把维克多压在身下,自己就跨坐在他的肚子上。

「维~克~多~」勇利妩媚地一手按着维克多的胸膛,另外一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他含着自己的食指,把手指舔得湿答答,说:「维克多~你看到我跳舞吗?好不好看?」

维克多吞了吞唾液,一对浅蓝的眼睛变成竖瞳,他贪婪地扫视着勇利的腰腹,喃喃说道:「好看,我的勇利最好看。」

勇利好像不满意他的答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伸到维克多唇边,让他继续舔,维克多听话地把勇利的手指含在嘴里,听着勇利的醉话:「维克多说谎,明明和那些小女孩玩得这麽开心,都没有在看我。」

维克多拉开他的手,让他抚上自己的脸说:「我有好好看着勇利,勇利就像百年前一样美丽,一样能吸引我还有其他人。」

勇利认真地看着维克多,他的双颊因为酒精变得通红,眼睛也变得散焕,他伏在维克多身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真的吗,维克多?你只看了我一个,对不对?没有偷偷看其他人,对吧?」

维克多伸出手,紧紧抱着他,说:「当然,勇利是我最重要的宝物啊。」

勇利高兴地吻了吻维克多的耳朵:「我爱你,维恰。」

尤里奥坐在奥塔别克前面,乖乖地帮忙划船,但风势越来越大,他们的船几乎完全没有移动过。披集算了算时间,还有三小时就太阳就会再一次要下山,但天色已经像午夜一般幽暗,这种天气让他们

想再收集多一点日光也不行。

他们已经划了一整天的船,抵达月光湖的入口,比原先预计的时间晚了许多。披集捶了捶发酸的手臂,苦着一张脸望向坐在背後的光虹,发现他的手早就停下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在啄米的小鸡,手中的船娨部旎到水中e集连胣阉摇醒,让他赶紧划船,如果他们不能在月亮再次升起前渡过月光湖,他们大概就真得是死定了?

光虹想起那些白色的幽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看了看奥塔别克和尤里奥,发现他们二人都很冷静,完全不像刚刚才跟那些东西对峙过。

尤里奥划了两下姡问道:「那些白色的真的是幽灵吗?它们还会追着我们吗??

奥塔别克说:「月光山脉有很多不同的谣言和传说,但全都不怎麽可信,其中流传最广的,除了幽灵外,也有人说那些是月亮妖精和人类诞下了孩子,但那是没有理智,只知道吃和杀戮,而且不老不死的怪物,於是月亮妖精就把这些孩子丢在没人居住的山脉和湖泊。」

「不老不死?」

「对。它们不会死。用魔法收集回来的日光只能短暂阻止它们。它们憎恨抛弃自己孩子的父母,但又像人类一样离不开他们,那些怪物只能借助远远的月光展露身影,利用月光捕食,它们不能接触月亮以外的光芒,所以不能离开月光山脉,永远也只能在这一带徘徊。」

「那它们的食物就是路过的人?」

奥塔别克想了想,说:「没有人研究过,随了一小部分异常幸运的人外,基本上没有人能活着出来,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传说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也有可能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大自然造出来幻觉。」

「那幽灵呢?」尤里奥问道:「不是还有人说那些是幽灵吗?」

「这世上没有什麽幽灵。」奥塔别克平静地回答:「那些都只是大人胡编出来骗小孩子的。」

「我见过。」尤里奥回过头,不服气地看了奥塔别克一眼:「上次bō_bō维奇那家伙偷偷养了一只,被雅科夫发现了,气得雅科夫差点把他的家拆了。但那只女鬼不是长成那个鬼样子的。」

「是吗?」奥塔别克对幽灵的话题不太感兴趣,却很想知道尤里奥的事。尤里奥好像觉得自己说太多了,就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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