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后来在南丘贤老厅长的干涉下,并没有被调去很远,但是却让警视厅的警察们,都记住了一个教训。而也正是那时起,孙正成开始不喜欢听到那个可以干涉到自己决定的南丘贤厅长的名字。

所以李警官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但是他却不得不说,因为几家财阀的联合施压,绝不会是这个还未真正成为政府的检察厅和警视厅可以承受得起的,更不是这个刚愎自用的孙正成可以独自一人承受的!恐怕到时候,财阀们一发难,首当其冲的便会是他这个临场改稿,出言不逊的代言人了。

没错,那些财阀们会知道这是临场改稿,因为早在新闻发布会之前,就不知道有多少财阀的触手,已经把演讲稿以各种方式,呈现在他们的眼前了。所以是不是临场改的,他们一听便知。

到时候这个姓孙的要是扛不住了,把锅甩给他,说是他自作主张自说自话的话,那他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你这个特别行动组组长是不是不想当了?怎么,你是南丘贤那个老东西的拥护者?呵,我劝你做人还是要识时务的好,没多久就要换届了,这件事咱们处理好了,到时候的新政府到底由谁坐镇,我相信你应该很明白。我还是蛮欣赏你的,所以才在这里对你好言相劝,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这一番好心,敬酒不吃吃罚酒!”孙厅长为李警官整了整警服的领口,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在他看来,对于李警官这样的小官儿来说,自己是捧是踩都不过在一念之间罢了。

明明话语中尽是威胁,但是他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似乎又想彰显出自己对于人才的爱惜和安抚。呵,真当人是傻子吗?

李警官心中不屑,但是却不敢表现在脸上。毕竟现在人家是老大,他可不想这时候上去找不痛苦。所以他立刻做羞愧加感激状,立正敬礼站好,说道:“您放心,您刚刚的要求我都全部记住了,这次的新闻发布会,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孙厅长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欣慰地拍了拍李警官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只是刚一转身,刚刚那和蔼的表情便立刻消失不见,眼神中,也只透露出一股股杀气。南丘贤的拥护者?哼,等这次之后,下一个该被处置掉的,就是你了!

李警官纵使没看到孙厅长离开时骤变的神态,但是他也不傻。要让他相信在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向来十分忌惮南丘贤再次复出的孙正成,还能再次对他委以重任,他却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可是那也都是后话了,现在对于他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好马上就要开始的这场新闻发布会。

他可不是眼前被吊着胡萝卜的驴子,姓孙的一句空头支票,自己就卖力地帮他吸引火力去了。他最多也就只能提醒一下,只可惜孙正成不听,那他也就只能为自己谋求后路了。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安排的李警官,无奈之下,拨通了一个已经很久未曾被他拨通过的电话……

“呦不塞呦……师傅,是我……”

“啧,谁是你师傅?再乱叫我就挂电话了啊。”一个听起来明显醉醺醺的声音,十分不耐烦地说着。

“……是,吴哥。”

“哟~这会这么听话?呵呵……嗝嗯……哈哈哈,怎么?你这个混蛋小子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醉汉的声音带着毫不留情的嘲讽和幸灾乐祸。如果换个人,无论是谁说这话,李警官心里都会生气的,只是这人却不同。这是他自己单方面认得师傅,在自己年轻初入行的时候,师傅交给了自己很多东西,更重要的,是他交给了自己,何谓警察的责任!但是也正是这位伟大的警官,却在女儿死后,性情大变……

现在即使案件已经破了,但是他确实还解不开那个心结,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原谅那个因为自己的幻想,就把无辜的伙伴定罪为杀人犯的自己,所以在那两人失踪之后没多久,他便和南丘贤厅长一起引咎辞职了。听说现在还是整日里借酒浇愁呢,现在看来,却是果然不假。

“您听我说,现在的事情是这样的……”

……

而在检方正为着即将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忙碌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在首尔军区的司令办公室内,徐大荣,尹中将,金准将以及一干军方的权力中心,正在办公室内议论着,该如何处理由徐大荣带回来的这份情报。

“尹中将,您是说,这份情报,是这位徐大荣上士找到的?”在讨论的一开始,就已经有人对这份情报的来源充满了怀疑。毕竟这种高机密的东西,怎么也不像是仅凭一人之力便能找到的呀。

“这个也请你放心,我尹吉俊绝不会为了一些所谓的功劳而故意去说一些无谓的谎言。我能用我的军衔和人格作担保,这份情报,的确是这个小子弄到手的。他和这次的总统被捕事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出于人身安全考虑,我从未让他在大家面前怎么露面过。这次的老爷子行动,在我这里的军事行动录里,也是有备案的。所以关于这一点,你们无需担心。”

尹吉俊在徐大荣果真按照约定,把那份情报带回来的那一刹那,便对徐大荣没了戒心。这种东西都说给就给,可想而知,徐大荣真的是站在军方这一边,或者换句话说,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所以这次机密谈话,他也没打算避讳着这小子,徐大荣的那些特殊能力,他可不像是检方的那群蠢货,想要妄图研究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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