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好。

最好是一个可以弥补他性格不足的恋人,可以帮他怼死那群死活不放过他的亲戚,可以在他对生活无限失望的时候对他说:你还有我啊。

然后他们可以开始翻云覆雨,从床的这头,滚到床的那头,再从那头滚到地上、客厅、厨房……

“清越?”

有人忽然喊了祁清越一声,紧接着祁清越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捏了一下,定睛一看,却是说要带他去吃饭的杜冥。

杜冥手很快就松开,深邃的蓝眸看着男人那被他捏红的地方,说:“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脸这么红。”

祁清越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方才内心的超污剧场,和杜冥说:“杜先生,今天真的很谢谢您,但是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所以就不和您一起了可以吗?”

杜冥听后颦眉道:“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吗?还叫我杜先生,喊我杜冥就好。”

祁清越说:“这,恐怕不太好。”祁清越实在招架不住这么主动的人,不过他除了不喜欢杜冥对自己碰来碰去以外,还是很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是的,祁清越现在很确定,这个杜冥对自己有意思。

一个连部门经理们都要点头哈腰的人居然喜欢自己,这要是被同事们知道,那还得了?

祁清越脑补的很爽,嘴上却依然再拒绝:“杜先生,您先忙吧,钱我会换您的,我先走了。”说罢,祁清越脚步轻快的跑开了,在有一段距离后回头看杜冥,发现对方还站在原地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他……

祁清越这时候才想起来昨天许愿时,好像还说过希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喜欢他来着。

――艾玛,果然他这是要征服世界的节奏了。

――全世界都爱他,他到底要选谁来谈恋爱呢?

脑容量大概只有一mī_mī的男人被自己幻想的未来迷昏了头,从出门前的紧张到如今坦然接受所有惊艳的目光,他终于也有了比较正常的野心。

他决定了,就这样暂时不去许什么别的愿望了,那个许愿罐那么小,鬼知道还能投几个进去,他要好好的存着,等到真正需要再使用掉。

而现在呢,他只需要高冷的接受所有人心甘情愿送上来的好就可以了。

至于大家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对他好,下午去了公司该怎么解释自己上午请假,解释自己模样大变的事情……他还真没纠结。

反正,不管如何,他有许愿罐啊。

他从现在起,已经可以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了。

他是全新的祁清越,是他自己看了都漂亮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祁清越。

他不是过去隐忍到快变态的祁清越,也不是被狼狈歧视了三年,孤单的祁清越了。

他会得到所有人的爱意和倾慕。

哪怕他大声说自己是个同呢,也会得到赞许的目光。

这就是美人的特权。

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

都会得到原谅。

太兴奋的祁清越中午根本就没有回家也没有吃饭,他急急忙忙给自己买了几身适合现在的自己穿的衣裳,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甩下的杜冥跟了他一路,一面在心里说男人是个可爱的‘小骗子’,一面也兴奋的不行,最后被一通电话给叫走。

能叫走杜冥的没有几个,他的同母异父的大哥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其中最有分量的一个。

电话那头是他大哥的助理小刘,小刘说:“杜哥,别到处玩了,最近戚总腿不太舒服,脾气不好,现在刚到公司,发现你只是把工作都都给别人自己跑出去泡男人,肯定会把你发配到未开发的工厂去当工头。”

杜冥当即也不得不走,连忙驱车回这个城市刚建的分部,来到了大楼顶层的总裁室,敲门。

里头没有人回答,门却是开了。

小刘从里面出来,苦哈哈的对杜冥说:“卧槽,我搞不定了,不吃止疼药,偏要想吃什么牛奶泡面,那是什么鬼爱好?吃了七八年都不会腻吗?”

杜冥现在镇定了,他听大哥助理的语气就明白戚桀完全不是在冲他发脾气,是一年一度的间歇性抽风。

每年这几天,杜冥最崇拜的大哥都会很失落,会有点魔怔的问他:你觉得,我现在还落魄吗?

杜冥当然回答不,他大哥要是落魄,他大概不用活了。

可他大哥很奇怪,会捏着一个古怪的连花纹都看不清了的缺了一角的小盒子说:“不,一定是我站的,还不够高……”

杜冥到现在还记得大哥说这话时,漆黑眸里藏着的让人心惊的执念,那握着轮椅扶手的右手手背,都暴起青筋……

第7章 是残废

杜冥在二十岁以前都和他这个大哥不是很熟,倒不是他不愿意和戚桀一块儿玩,相反,他真心的,打从心里就对戚桀充满了崇拜感。

这种崇拜是比他那傻逼老爹都要多的,完全没有掺杂一点儿嫉妒的成分。

可是这一切在那场车祸到来的时候,戛然而止了。

他的大哥,刚刚考上了燕京大学的戚桀,在高中毕业那年遭遇了一场预谋已久的车祸,车祸的肇事者是一个喝醉酒了的醉汉,全程嘻嘻哈哈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由于认罪态度良好,判刑五年,赔偿四十万。

可这没有完,因为戚桀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呼吸机曾一度断电,一片死寂的病房完全没有人发现一个正值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差点儿死在病床上。

杜冥觉得,他大哥这都没死,那简直是紫微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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