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胜也注意到小雪不见了,但担心却是没多少。

“也是,小雪或许只是跑远了些,会回来的。”最光阴想到了小雪闹腾的性子,什么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实际上小雪是跑远了,远的不止一点点,在茂密树林中狂奔的小雪:嗷嗷嗷!!!漂亮姐姐我来了……肉肉肉……

“你也该休息一下了,这几天都没合眼。”最光阴见九千胜面有疲色,就想到了这几天九千胜都没好好休息。

“这个不急,与面前灾情不能相提并论,可以缓缓。”九千胜摇头轻笑 ,数日的奔波劳碌,已经在灾情渐缓中消散了。

“你!哎,算了,拗不过你,我去那边看一下。”见九千胜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一心系在灾情上,他也是无可奈何。

九千胜目送最光阴逐渐模糊的背影,脸上笑意渐失,眉间染上一抹愁色。为何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来愈浓烈了?暴雨现在也不知如何了……

这个晚上月色极美,月儿圆圆。地上一处十分热闹,人来人往,欢声笑语,恭贺不断,正是武林中颇有名望的柳絮山庄,庄主尉叔衮今日五十大寿,前来的亲朋好友,武林名人,络绎不绝。尉叔衮一身喜庆,满面红光的迎接来宾。

“尉兄今日十分精神,竟好似年轻了十来岁。”来者一副侠士装扮,年纪不比尉叔衮小几岁,却生的个虎背熊腰,一脸缌胡,正是尉叔衮之挚友孟东来。

“好友你来了,老夫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快里边请里边请。”听到好友这么说尉叔衮脸上笑意更大了。

“那尉兄我可就不客气啦!到时候可别说我喝光了你山庄的美酒!”孟东来乐呵呵的走进去了。

“好友尽管享用,老夫像那么小气的人吗?”尉叔衮捋了捋有些发白的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孟东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转身继续招呼来宾。

……

……

迎到最后没什么人的时候,尉叔衮就准备回去了,哪知身后却响起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

“庄主,欢迎心奴来吗?”

“你是……袄撒舞司?今日一见,舞司果然不同凡响,舞司能来,老夫怎能怠客,里边请。”尉叔衮转身,看见一头顶诡异发饰,身穿黑色长袍,手持镰刀,脸色呈病态白的俊美少年,笑吟吟的看着他,脑海中立即浮现了一个人,袄撒舞司。此人并不是个好相与之人,不宜深交。

“庄主,恭喜了,心奴会在宴上献上让你终生难忘的礼物哦——”暴雨掩唇轻笑,阴冷的眼中闪过一丝暴虐。

当晚,尉叔衮和前往赴宴的宾客们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月儿洁白无瑕,月色下原本喜庆的柳絮山庄处处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死一般寂静,那些笑容满面的宾客现在都是满脸惊恐绝望,身首异处,其中包括了奄奄一息尉叔衮。

尉叔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院中那个依然笑吟吟的黑袍少年,费力的喘着粗气质问少年:“为什么……老夫与你……无冤无仇咳咳……为何如此……对老夫?”尉叔衮没想到面前这个少年武功居然如此了得,他宴上高手也有不少,皆不敌于暴雨,就连他自己也是性命不保了,突如其来的横祸摧残着尉叔衮不堪一击的心。

暴雨站在院中,右手拿着秘籍,左手拿着镰刀,镰刀边缘还滴滴答答的滴落粘稠的鲜血,院内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尸体的血液源源不断流着,染红了青石板。暴雨跨过那些尸体一步步的向垂死挣扎的尉叔衮走去,面对尉叔衮的质问,暴雨笑了,笑的愈发愉悦,又愈发阴冷。

“那是因为心奴听说庄主手上有对心奴功体克制的武功秘籍,心奴好奇,所以前来拜访庄主。”暴雨走到尉叔衮面前,面色自然,语气平淡的就好像他在做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一样。

“嗬呃……是……是谁……”尉叔衮已经呼吸不畅,快支撑不住了,硬撑着一口气瞪着暴雨,满腔怒火。到底是谁,与他有仇!?他一向以和为贵,都没得罪什么人……

“是谁重要吗?现在重要的是心奴已经拿到秘籍了,不知庄主可喜欢心奴送的礼物,这份大礼,庄主应该终生难忘才是,呵呵哈哈哈哈……”暴雨收起秘籍,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死寂的院中。

“嗬……你!……嗬……嗬呃……”尉叔衮声音戛然而止,他断气了,眼睛死死瞪着暴雨,充满愤怒和不甘。

“啊——庄主你就死了,这院中好像没活人了呢,哦不,还有心奴,呵呵呵呵,战镰啊,温热鲜血喝的可够饱?哦——还不够,别急,还有呢,走,心奴带你去找更多新鲜的食物哦——”暴雨看着染红的战镰,喃喃低语,随后神色逐渐疯狂,不忘在现场洒下袄撒宗对付异教徒的毒粉,接触到的被滋滋作响,面目全非,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腐臭味也愈来愈浓烈,暴雨这才满意的化为一阵黑雾离去。

月儿依旧美丽无暇,月色下的柳絮山庄一片死寂,断肢残骸,尸体横陈。突然,院中的一具“尸体”动了,睁开了充血的双眼,站了起来,在死不瞑目的尉叔衮停顿了一下,就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暴雨,你耍流氓了

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武林中接二连三的发生了灭门惨案,总共三起:柳絮山庄,姚都郡,临郓府。这三大户皆是武林中名望颇高,对武林有一定的影响力的门户,如今在短短半个月能接连被害,杀人手段残忍异常,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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