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对对,我就说这个名字很耳熟……但是总统大选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也可以成为候选人?他不是你们家的人吗?”

“理论上来说,任何人都可以做总统候选人,只要他有能力——联邦是民主而自由的。”

鹿鸣泽看向他,却没接话,莫名觉得奥斯顿话里的讽刺意味很重。

联邦建成之初当然是民主且自由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联邦政府早就成为仅有的几个姓氏的一言堂,连续很多年,总统候选人中再也没有出现过属于平民的姓氏。最初定下“选贤举能”的规则仿佛从来没有过,更可怕的是,竟然没有对这种现象提出过质疑。

难道平民中就没有才能卓越之人吗?

“但是因为尼古拉斯家族的祖先说过不允许后代竞选总统,塞西尔是不敢违背祖训的。他这样做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公主。”

差点忘了,他们可是按照二级性别来区分性别,那位公主有可能是个alega?

奥斯顿一看鹿鸣泽的表情就猜到他没想好事,忍不住敲他的脑袋一下:“公主是oa,想什么呢。”

“我在想怪不得他会为了公主跟你对着干,自己的oa和关系不怎么亲密的兄弟,二者选其一,结果很明显吧。”

鹿鸣泽说完皱起眉头:“那他送的人你怎么敢用。”

奥斯顿见他认真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微微低头看着他:“即使我们关系不亲密,为了尼古拉斯家族的荣誉,他也不会对我不利。塞西尔的姓氏永远是尼古拉斯,而非塞浦路斯。”

奥斯顿挑挑眉头补充道:“除非他不想要脸了。”

“咳……”

鹿鸣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他不懂这些贵族们的荣誉感,但是……怎么总觉得奥斯顿被他带坏了,他以前也会骂人不要脸之类的吗?

“别想太多了,一切有我。”

鹿鸣泽笑道:“我没那么不自量力,你在这个领域可是专业的。”

奥斯顿看着他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佩服的表情,正想低下头来亲一口,这时门铃却突然响了,鹿鸣泽条件反射看向玄关——来客人了?这倒是新鲜事,他来侯爵府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遇上有人上门拜访。

鹿鸣泽仔细想想,突然发现奥斯顿真的是一个可怜的人,他以前嘲讽他人品差没朋友,竟然是真的,奥斯顿口中的朋友更接近于志同道合的“同志”,而非可以互相拜访、勾肩搭背去酒吧喝酒的那种狐朋狗友。

他突然想起奥斯顿在宇航船上对他说的话。

他说,我太孤独了。

竟然不是谎言。

鹿鸣泽走神的时候门铃又响了一声,机器管家走到门口把开关按下去,门牌的屏幕上显出一张男人的脸。

奥斯顿随意瞥了屏幕一眼,眉头微微皱起,鹿鸣泽急忙问:“是谁?你朋友来拜访?”

“不是。”

他好像叹了口气,让小圆开门,鹿鸣泽越发觉得疑惑。

奥斯顿坐进沙发里,优雅地将一条腿搭在另外一边膝盖上,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他摆出了这副待客的标准姿势。

“是尼古拉斯公爵。”

鹿鸣泽愣了愣:“谁?”

奥斯顿微笑着换了一种说法:“我父亲。”

“……………………我先回避了。”

鹿鸣泽说完之后撒腿就往楼上跑,他庆幸奥斯顿家里够大,至少有地方让他可以藏身!

奥斯顿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你跑什么?”

他按了一下手边的遥控器,五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圆朝他围过来,跑到二层的鹿鸣泽就被顶到了圆滚滚的脑袋上方,他四脚腾空,急得大喊大叫:“放我下来!”

妈的出来偷情被人家老父亲堵在门里,他脸还要不要了!话说他父亲怎么这么年轻,看上去顶多只有三十岁……靠!他们这里的人是不是都长生不老!

奥斯顿疑惑地问:“他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害怕什么?”

鹿鸣泽被像送菜一样送到奥斯顿身边,跌在地上,他抽着嘴角没说话,眼神里的意思却非常明显。

奥斯顿眼底冷冰冰,脸上带着笑,他伸过一只手摸上鹿鸣泽的脑袋:“你这偷情的角色设定入戏太深,出不来了是吧?还是因为入戏会更加刺激?看不出你的癖好挺独特的,喜欢角色扮演?要不要我假装qiáng_jiān你。”

鹿鸣泽被奥斯顿突如其来的dirty talk砸得脑子和表情都木木的:“……你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奥斯顿又颇具暗示性地摸上鹿鸣泽的嘴唇,他用拇指极为缓慢地在鹿鸣泽下唇上轻轻捻过,压着声音,口中吐出很柔和的气流:“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我对你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一提到偷情这个词你就变得非常兴奋。”

鹿鸣泽大窘:“我呸……”

肮脏的贵族!他才没一想到就很兴奋,只有偶尔兴奋而已!

他们这边过着招,那边门也开了,奥斯顿的父亲——尼古拉斯公爵——就站在门口。

奥斯顿收回手,朝门口露出得体优雅的微笑:“早上好,公爵大人。”

鹿鸣泽“嗖”地一声爬起来,在奥斯顿身边站得僵硬而笔直,假装自己是棵圣诞树。

奥斯顿的父亲与奥斯顿气质截然不同,对方的相貌比奥斯顿更冷硬一些,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着奥斯顿时也没有父亲见到儿子的亲切感。在奥斯顿上台之前,他才是联邦的监察官,久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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