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喜欢。”

易亦不要脸的说:“我知道。”

那你还问。

我无奈的笑了。

跟易亦的闲聊结束后,我准备进入梦乡,可旁边的小情侣的夜生活开始了。

我想起之前大爷给我的那只卡祖笛,我从抽屉里把它摸出来,□□的吹起来,于是旁边□□的□□声停下来了,我听见他们大声的骂道:“神经病啊!大半夜吹什么丧!”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甜蜜的进入梦乡。

第33章 33

6月14日阴,刮风。

今天风很大,路上有个塑料袋被卷到半空,然后又掉下来,盖在了一个大妈的脸上,于是大妈指着那个塑料袋骂了三分钟,我在边上围观了全程,共计五分钟。

公司里静悄悄的,气氛有点凝重,我问蹲在门口吃早餐的小丽,小丽告诉我说,最近公司各股东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和谐,今早陈董和王董还吵起来了,大家都提心吊胆的。

我不太在意的说,董事们的内部运作,应该不是我们这些小职员应该担心的吧。

小丽猛吸了一口豆浆,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声,摇了摇头,说:“担心高层变动大换血,然后裁员呗。”

看她一脸云淡风轻,我问她:“你不担心?”

小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裁就裁呗,反正我就是个实习生,再说了,我没工作了,还有我男票养我。”

虽然我也有男朋友,但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勉强想到七个字,我说:“祝你们百年好合。”

然后我听到小丽被边咳边笑,她的脸因为咳嗽充血,就跟猪肝一个色儿,但她仍倔强的笑着说了一句,“扬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哈哈哈。”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都被噎成那样了,还不能少说两句。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外面风吹树叶沙沙的响声,以及隔壁小情侣在吵架的声音,他们应该不光是动动嘴皮子,可能还动起手来了,我听见锅碗瓢盆落地的响声,噼里啪啦。

我猜可能是因为昨晚他俩办事的时候被我打断了,于是满腔□□无法倾泄,遂在今晚悉数转变为怒火了。

我手里玩着那只烟嘴一样的卡祖笛,刚想来一段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演奏,易亦就给我发来了视频邀请。

视频里的易亦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脸很红,就算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的水汽。

易亦捋了一把头发,把湿着的刘海撩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我刚洗完澡。”

我说:“看出来了,全身都是红的。”

易亦:“全身?你要是想看全身的话,我无条件配合。”

我啧啧两声,说:“易亦你变了,你从前是个正经人。”

易亦说:“我一直都正经。”

我说:“大晚上说什么瞎话!”

易亦说:“那我现在变成什么人了?”

“贱人!”

我:“……巧合,隔壁小情侣吵架呢。”

易亦说:“我知道,你的声音我又不是听不出来,你还没说呢,现在我变成什么人了。”

我想了想,说:“不正经人。”

易亦笑了,说我玩赖。

我说:“好吧,那我严肃告诉你,你现在变成了……”

“我喜欢的人。”

易亦沉默了几秒,说:“你这样突如其来的告白我真是有点承受不住。”

他说:“我好想亲亲你。”

我笑说:“那你来吧,十分欢迎。”

易亦说:“……感觉忍不住了。”

我问:“什么?”

易亦说:“我明天去你那,本来是打算后天过去的。”

我:“好啊。”

易亦说:“刚好问出来易俊在哪个酒吧了,明天我们顺便一起去看看。”

我:“行行行。”

隔壁还在噼里啪啦,易亦那边似乎也能听见,问我:“你边上的每天都这样?”

我说:“没有,一个星期五天如胶似漆,两天你死我活。”

我说:“但其实没差,不是这种声音,就是那种声音。”

易亦说:“心疼我的宝宝。”

我说:“没事,这点程度你的宝宝还承受得住。”

眼珠子一转,我瞥见我放在床边的卡祖笛,我拿给易亦看,问易亦:“认不认识?”

易亦说:“之前见过,好像叫卡祖笛对吧?”

我说:“不愧是文青,啥啥都知道。”

易亦笑说:“你是不是对文青这俩字有什么误解?”

我说没有:“你就是对这俩字最美的解释。”

易亦说:“你嘴真甜。”

我问他:“想尝啊?”

易亦眼神一暗,很性感:“你别勾我,都是要还的。”

我不怕死的舔了舔嘴唇:“还呗,我怕你啊。”

易亦率先转移了话题:“你给我吹吹那个笛子我听一下吧。”

我得意的一笑,“你可得竖起耳朵听好了,绝对惊为天人。”

我给他演奏了一曲。

你是风儿我是沙。

吹完后我看视频里的易亦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说:“我听你吹完,确实惊为天人,感觉自己又疯又傻,听什么不好,要听你吹这个。”

我笑:“你自己要求我吹的。”

易亦说:“所以我才觉得自己又疯又傻。”

后来我又给易亦用口琴吹了一首星之所在才勉强抚平了他的创伤。

写完日记是十一点十一分,我准备睡了,隔壁已经安静了下来,而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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