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说责任的话,我觉得最需要担负的不是子嗣的问题,而是对你的责任。我应该对你的感情、对你的付出、对你的牺牲负责,当然,这也是对我自己负责,我爱你,小羽,我不能没有你。

以前我总是怨天尤人,觉得我上一辈子一定是欠了你,所以这一辈子才会被你束缚。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一定是你上一辈子欠我太多,所以你这辈子才会为我受那么多的罪、吃那么多的苦。

从那么小开始就一心一意的爱着我跟着我,代替我在那个冰冷的家里长大,让我过上自由自在的普通生活,然后再把家产分文不取的交还给我;我要是再不好好补偿,这一辈子,就轮到我欠你太多了。我的小羽,你怎么就这么傻,傻得让我不爱你都不行、少爱你一点都不行,我爱你,小羽,我要永远籼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你是说,以后你都不会为了生小孩而结婚?也不会为了生小孩和别的女人乱搞?”

“定啊,不会结婚,也不会乱搞。呃,我什么时候乱搞过了?我这人可是一向认真,从不乱搞的!”

“可定,我刚刚想起来,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办过离婚手续,你那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就是红杏出墙吗?”

是啊,他们是没有办过离婚手续,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结婚公证过啊!

“老婆!嘻嘻嘻嘻,我是不是又能叫你老婆了呀?”

还有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明明是做上面的,却被叫做老婆。被骆恭羽这么一搅和,刚才的那种感动,那种温情柔软的气氛,全部都被破坏殆尽。

“什么老婆?一点都不合时宜。我看啊,你以后就改口叫我老公吧,这个听着还差不多。”

“才不要!是我先爱上你的,是我先追求你的,结婚的时候,明明也说了是我娶你,你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而且……”眼睛咕溜溜的转了几下,搂着他脖子的骆恭羽忽然无赖的笑了起来,“而且,老婆这两个字我已经叫了二十几年了,我们都已经听习惯了,老婆,就别改了吧,啊?”

有道是,夫权不可让,一日为夫终身为夫,管他是上是下,总之,这个老公啊,他算是当定了!

他这边强词夺理,又是赖皮又是撒娇,被他的言语所激,那边的魏擎锋可是气得满头黑线,青筋爆起。

“你!”

可是再低头一看,泪痕未干,白发犹在,骆恭羽身上还能够称得上好的,就只有这腼腆窃喜的表情。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丝的怯懦、一丝丝的惶恐,不知怎么的?心一软,魏擎锋反而跟着应承起来。

“好吧,不改就不改吧,只要别在外人面前叫就行。”

“唉?唉?那、那私底下,你会不会叫我老公?我还从来都没听你叫过我呢!”

“你!”就算再怎么楚楚可怜也不行,“你别得寸进尺!”

“哇!老婆,别打、别打!”

“快去收拾行李!破的、烂的、用不着带的都别带,你只要带上你的证件和你的书就可以了!”

真是的,这个骆恭羽就是最会破坏气氛、最会触动他的神经。这三年来,纵横商场,他都可以荣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每次遇到了骆恭羽,就什么都不能用理智来控制。

不过这一回,他高高举起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落到骆恭羽的头上,眼见骆恭羽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叹了一口气的魏擎锋,最后只是摸了摸他的发丝,把他拉了起来。

“快点去收拾一下吧,等会还要退房办手续,弄好了大概就要中午了。”

“遵命!老婆!”

要说搬回去和魏擎锋同住,和他恢复梦寐以求的夫妻关系,骆恭羽可是浑身都来劲。本来嘛,暗自神伤、哭哭啼啼,本来就不符合他的个性。过了最初的震惊期,过了后来的感伤期,终于意识到魏擎锋所说的爱,以及为了爱他而打算放弃繁衍子孙的责任,美梦成真的骆恭羽,还不快快抓紧一点,把这个“回头老婆”给敲定。

呼啦一下,拿出唯一的行李包,把自己的衣服、证件,钱包全都放进去,又嘶啦嘶啦地把床单撕成一条条,把地上的书籍都捆成一摞摞,半个小时都不到,手脚利落的骆恭羽就已经准备妥当,准备入住新房。

“你这样就算好了?”

“嗯,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那边枕头底下好像还有两本书,你不要了吗?”

“啊?哦,要、要,差点漏了,我昨天看完就塞在那里了,嘿嘿嘿嘿。”

赶紧爬过去把书拣起来,打开包袱塞进去。

“小羽啊,那边地上有几张影印的纸,你是不是再看看啊?”

“啊?哦,哦,这是学校发的课外材料,差点丢了,还好、还好。”

“这堆棉被上怎么有一块突起的东西,看上去像个小本子,你有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啊!我的存折!我存着要交学费的钱!”

这个丢三丢四、没脑子的家伙!要是再放着他自生自灭,难说什么时候就真的把命也丢了!

实在是不能相信骆恭羽的劳动成果,为了谨慎起见,魏擎锋马上决定还是亲自搜索一遍。可以用钱买到的东西是无所谓,怕就怕是丢了什么私人证件或者重要的东西,日后骆恭羽要是难过起来就不好了。

屋于本来就不大,又因为只拿走一小部分的东西,所以搜查起来就显得费时多了。

零零碎碎的,又找出了几张工作证(都是骆恭羽以为遗失掉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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