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诡异的死寂,令人尴尬。

萧守严肃了半天,装作懵懂的样子说了句:“师兄认错人了吧……”

梁齐神色古怪的看着他,头一次觉得胸口微微气闷,松开拽着他的手,说:“哦,可能把。”说完这句话,转身向校场深处走。

萧守摸了摸额头的汗,今天果然太热,汗都快流成海洋了。

看到这一切的粱瑕不明所以,自动脑补了兄长被背叛的来龙去脉,当晚就跑到梁栋的宿舍,将这一幕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梁栋。

早已将萧守自动归类到自己这边的梁栋,自然怒不可遏。

第二天,从工科班听完课出来的萧守,就被赵昌为首的几个人给带到了梁栋跟前。

梁栋黑着脸,劈头盖脸的就说:“你敢背叛我?”

抱着书本的萧守被吼得一愣一愣:“啊?”

梁栋看他神情懵懂,一脸的莫名其妙,难得耐着性子说道:“有人和我说,你昨日和梁齐那家伙在一起。”

早已忘了这回事的萧守还在消化背叛二字,闻言又一呆:“啊?”

脸更黑的梁栋,歇力忍着自己的怒意继续审问:“昨天你去了校场,对吗?”

萧守听到校场两字才想起来,看了眼黑着脸的梁栋:“我去提可午师长传信儿,是有和夏王交谈,只不过是他认错人了而已。”萧守慢慢解释道。

梁栋并不是愚笨之人,联想了弟弟平日的作为,又听萧守这么平心静气的一通解释,心里的气早没了,只是想到那梁齐在打身边人的主意,就有些不是很舒服。

“以后离他远点!”梁栋一甩袖子发出警告后转身走了。

萧守则一脸黑线地目送他离开,生出这位霄王其实是个被惯坏有点孩子气且正在无理取闹的诡异即视感。

五日后,传来消息,东周成功将宣汉和紫霞归入了自己的帝国版图,宣汉国君以及紫霞国君被斩首示众,他们的族人皆被贬为奴籍,世世代代为奴为婢。同日,湳明和羽瑶被蜀中的大军压境,一直庇护着湳明和羽瑶的北夏忙于和东周对抗,难以疏解,没有援兵的湳明和羽瑶,不战而降。剩下的两小国,擅长水战生活在遥远的东海的上琴有恃无恐,并没有被过多影响,而代国则被如今的境地吓的迅速投靠了南凉,将本国玉玺递交上去,翌日,南凉尧帝册封代国国君为卫阳公,正式将代国划入自己的土地。

七小国中的五国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不复存在。

本来为自己的推断得到了证实而有点愉快的萧守正靠着窗看着外面的雨水叮叮咚咚砸着树叶,屋檐,为这难得的安静,惬意不已。

但并没高兴多久。第二次毒发是萧守完全没有想到的,取下二饼正准备放在桌子上,双眼忽然一黑,粹不及防,身子一歪,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浑身开始发冷,手脚无力的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有多好,和上次不同的是热变成了冷,潮湿的空气加重了这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寒气在他的身体内肆虐,手中的眼镜早被惯性摔进书桌下面。世界变回模糊的样子。头脑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疼而陷入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当身体越来越疼,冷汗如雨般已经汗湿了衣服时,他才觉得异样,似乎有人在安抚自己?贴着身体的手如冰冷的蛇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带了些不怀好意。萧守睁开眼,因为光线暗淡而看不清对方,只闻到了一股广玉兰的淡雅香气,是他?

“啊!”心脏猛然出现一阵撕裂般的疼意,萧守疼得浑身抽搐,他以为死死咬紧牙关忍耐就可以减缓这种痛苦,显然他错了。

“要我帮你吗?”幽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引诱。

声音和模糊中的记忆重叠,是他。

汗珠刺痛眼睛,萧守看不清来人,也不想去看他长什么样,只想快速将这疼意和刺骨的寒意挥去,他歇力抓着对方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询问:“是不是还要像上次那样才可以?”才可以不这么疼。

痛意让他的牙齿发出咯咯地碰撞声。那人没有回答,正探入的手说明了一切,果然。

萧守一脸灰白,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这疼意快些消散,怎样都可以……

……

……

依旧是那样的紧,上次恢复的伤,似乎又要重新裂开了,梁齐挑开他散开的发丝,看着他苍白毫无血色地脸,将特意准备好的润滑消肿的药涂抹在萧守的穴口,为接下来的美味做铺垫。

涂好后,梁齐搂住他,看着他沾染着泪雾的睫毛轻轻颤抖,梁齐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尽量不弄疼你。”跟着,双手移向他的腰,钳住固定,慢慢将自己早已肿z的分身刺入他的身体。

如上次一样的紧致令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竟然有点怀念这具软软的身体。随后似是惩罚他上次没有认出来他而又将那分身顶入几分。萧守皱眉,经受着身体因刺骨冰寒所产生的疼意,后面被贯穿的疼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了,被疼意麻痹的五官令他顾不得羞耻与否,下颌无力的靠在对方的肩头,闭着眼睛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这样软弱,委实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当那巨大全力没入身体内时,他像只在暴风雨中找不到躲雨的蝴蝶一般,脆弱不堪,头无力地向后仰去,若不是梁齐扶着,他一定会倒下去。

梁齐湿热地舌尖在他的小巧的喉结处点点舔弄,然后含住。听到怀中的人发出的细碎嗯咛,露出邪恶的表情,笑着抬起他的臀,然后再一次缓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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