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则尴尬得想一头撞死,难怪徐放每次到了关键时刻便及时刹车,从不做到最后,估计他也害怕出现这种无法控制的情况。

徐星阑还在大惊小怪地叫个不停,平时将各种荤段子挂嘴上、脸皮厚如城墙的他,这会儿却像个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顾晨强压住抽搐的嘴角,一阵轻言软语的安抚,才把他从被子里劝了出来,然后替他整理好衣服,带着他去上次那家大饭店饱吃了一顿,他总算消停了下来。

从震惊中彻底缓过神来之后,徐星阑又恢复成以前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指着顾晨脖子上的吻痕,吃吃笑个不停,一会笑话他们不知道害臊是怎么写的,一会儿鄙视徐放是个急色的大流氓,那一串串深深浅浅的吻痕便是最好的证据。噺 鮮 尐 說

面对徐星阑的调笑,顾晨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哪敢告诉他,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数不清的吻痕,包括屁股蛋儿上都有,徐放每天都把他搞得欲/火焚身,却从不和他做那种事,其实他也很苦恼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徐星阑,顾晨来没来得及松口气,再次醒来的徐放居然比徐星阑更难应付。

徐放当然没有忘记他昏迷前的情景,当时他把顾晨扒得只剩下一条小内内,头脑发热地在那具年轻、柔韧、充满诱惑力的身体上一通乱啃乱吸,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醒目的红印,就像盖私章一样,盖上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在他身下扭动、颤抖的顾晨,早已动了情,一脸的意乱情迷,好像随时都可以向他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入侵。

欲/望如洪水猛兽般,一旦泛滥便一发不可收拾,默默爱了三年,他已经不能再等了,此刻他必须得到他最心爱的男孩,从心到身,从内到外,完完全全的占有,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对方曝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还有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眼神全是他的!

这个漂亮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男生,是他的!

顾晨,是他的!

他迫不及待地拉扯着顾晨的内裤,只觉得一股热流迅速窜入大脑,顶着头皮,出不去,又降不下来,他还想脱自己的裤子,颤抖着手指,刚碰到裤腰,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清醒后的徐大神,郁闷得想劈了自己。

他看了看时间,从昏迷到醒来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他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谁跑出来溜了一圈,他只知道他无法容忍其他人碰触顾晨的身体,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

他黑着脸问顾晨,“之前醒过来的是谁?”

顾晨干笑着回答,“徐星阑。”

徐放吐了口浊气,想想也是,在那种激动人心的时刻,除了徐星阑以外,其他人应当不会出现,不过他仍然很担心,黎昕会毫无征兆地现身。

他独自懊恼了一会儿,又闷声闷气地问:“你是不是被他看光了?”

顾晨忙不迭地摇头,“没有,没有。”

谁知他根本不信,“你哄谁啊?你都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他又不瞎!”

顾晨举起左手,对天发誓,“我没有哄你,你刚晕过去,我就把衣服穿好了,真的……”

“呵,你反应还挺快的。”徐放笑了笑,而后又琢磨着不是个滋味,自己昏倒了,这小子居然还有心情一件一件地穿衣服,按照正常剧本的走向,不是应该猛地扑到他身边流着眼泪呼唤他醒来吗?

真他妈操蛋!

徐大神难得爆出口。

可他现在只想把不争气的自己骂得体无完肤!

就不能忍着等做完了再晕了吗?

这样下去,以后究竟还能不能过性生活?!

第40章 暗涌[一]

即使顾晨一再强调, 除了脖子以上, 徐星阑没有看到一丁点不该看的东西,徐放仍然无法释怀。

他气自己没用, 他气自己自控力太差, 他气自己没能力满足顾晨正常的生/理需求。

只要受到刺激就会晕过去,这和不/举有什么区别?而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也不过如此。

可关键是每当他亲吻抚摸顾晨的时候, 他和普通男人一样, 会激动、会亢奋、会起反应, 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缺陷,可他妈一兴奋就晕倒又该怎么解决?总不能做那种事情时, 嘴里含着镇定片, 耳朵听着净化心灵的音乐, 还要板着一张扑克脸拼命地压抑自己的情绪,如果能做到以上几点, 那玩意还可以屹立不倒的话, 岂不是天赋异禀么?

徐大神这回受到的打击颇深, 自信心被摧残的所剩无几,一个人耸拉着脑袋半躺在沙发里生闷气,什么也不想做。

见他垂头丧气了许久,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同为男生的顾晨,十分理解他的感受。

走过去躺在他的身边,半个身子都悬在沙发外面,顾晨嘴里说着, “睡过去一点”,整个人拼命地往他怀里拱,像极了一只正在撒娇的小猫咪,埋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小猫咪”发质柔软,细而卷曲,发梢扫过皮肤,仿佛羽毛一般撩拨着他的心尖,一时奇痒无比。他怕他的“猫咪”滚到地上去了,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对方腾出位置,自己则像三明治一样,紧贴在沙发靠背上。

“猫咪”一边蹭他,一边叫着他的名字,细小的声音,落在耳里,真的很像软软的喵喵叫。

被蹭一分钟,徐大神的自信心找来一丢丢。

被蹭三分钟,徐大神的立场开始动摇,三两下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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