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舒过来拍了下他的头:“等你长大了得多少姑娘栽在你这张嘴上。”

江狐慎重且郑重的把木盘子收进怀里:“你不是说了儿子会比爹强。”

江舒恨铁不成钢道:“可我没让你油嘴滑舌。”

江狐拉长了声音道:“爹啊,我才十岁,你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

江舒咬牙道:“培养孩子正确的恋爱观念父母义不容辞。”

有那么一瞬江狐在想江舒是不是也是穿的,但是想到风青娘,江狐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江舒虽然长得上下不搭,可也不能否认他有魅力。

他能力强,年少成名,却从不沾花惹草,认定了谁便是谁,一条道走到底,正气直比青天,不怪大美人风青娘对他情有独钟。

这两夫妻上穷碧落,痴心不改,以身作则,江狐几乎可以肯定,以后他要真是花花肠子一堆,江舒第一个把他切了,风青娘是第二个。

风青娘在灯下微微笑道:“要不给狐儿定个亲?”

江狐忙道:“别呀,我才刚一心向道,你就要我红尘千丈,儿子可招架不住。”

风青娘好笑着朝他招手:“怎就生了你这么个贫嘴的货。”

然后这货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风青娘摸了摸他的头道:“现下只有我们一家人,你有话可以说了吧?”

江狐愣了愣,然后唇一扬,朝风青娘竖起了大拇指:“娘就是娘,比爹厉害多了。”他还不忘踩踩今天害他被调戏的罪魁祸首。

风青娘不愿了,纤细的手指下移,轻轻地捏住了江狐的脸颊:“皮痒了?”

江狐赶紧求饶,却是小心翼翼地拉下了风青娘的手:“爹,娘,这事事关重大,我有把握,可不一定能做成,还得请爹娘帮我。”

江舒已经拉着江北过来了,江南一直坐在风青娘对面,此时听见这话,那四口都望着他。

江舒见他收起了说笑的语气,正儿八经的,也知道接下来的话很重要,又用意念给房间下了层禁锢,才开口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炼制聚灵玉。”

江舒:“还真的是大事。”

风青娘:“你看了《天下秘宝之炼制》?”

江狐点点头:“看了,可炼制材料错了,不应该是玄玉,而是海底三万里深处的金丝玄玉。”

这时外边却忽然响起惊天旱雷,与此同时,江狐呼吸一窒,仿佛心脏被一个无形的手整个拽住,正在五指收缩,要让他一击爆心。

这一响雷把处变不惊的风青娘和经过大风大浪的江舒也吓着了,回过头来看见江狐脸色一片煞白,额头汗如雨下,心中大吃一惊,风青娘连忙为他传输灵力:“怎么了?”

江狐却抬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天,然后在唇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几人瞬间明白,这是天道的警示。

江狐像个变态一样从痛苦中获得一丝兴奋,先前他和江南提过炼制聚灵玉,可没有透露炼制材料,因此天道未曾表现它的喜怒。

如今这一响雷却告诉了他,他的炼制已经成功了一半,天道准他炼制,而这个秘密只能他知道。

有了风青娘灵力的温润,天道给的警示也只是让江狐痛苦了小半个时辰就缓过了劲,只是脸色苍白的厉害,活像给鬼吸掉了精血似的。

江狐气劲不足的道:“麒麟兽已经去了东海,顶多一个月就能回来,明日我会先试炼一些简单的丹药,为此做些准备,娘,炼丹制器我不如你,届时还望你多指教。”

风青娘心疼的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江狐对这“骚扰”已经习惯了,心中只是泛起一阵阵感谢的波澜。

他又对江舒道:“爹,外边那些腌臜事哥都对我说了,你想想,江家在江州城立足数百年,十三州何时出过这等事?世道不稳,人心惶乱,我们不得不防。“

江舒想要透过这个小身躯看见里边的灵魂,从很多年前起在他眼前的江狐就不是小孩,江舒为人父亲,对自己儿子的一些小毛病最是清楚,他信了麒麟兽的话,却一直未曾停止过探究他的“真正身份”。

江舒虽然长了一张娃娃脸,可不代表他的脑子也跟着脸一样那么小:“你的小心我明白,可你若要怀疑谁,得拿证据说话。”

门门道道看似多却只通往一个地方,江狐被冠上“人精”的称号,怎么会不明白江舒的话下之意?

江家领导归云派坐镇江州城数百年,虽不能使每家都衣食无忧,可从未让谁颠沛流离过,然近百年来因修道之人崛起,致使修仙泛滥,物资匮缺,天下已有攻克他人地盘,占用灵山,抢夺物资的事发生,这事还延续到了十三州。

归云派对十三州的掌控十分严密,如今发生这等腌臜事,里边的浑水敢说归云派没参与?

谁也不敢说,只是不敢当着归云山中人说。

位高权重的相对后果是必有蒙骗,江舒能顶起江州城的一片天,却无法在这个高度审视十三州的每个巷口角落。

江狐微微笑了起来,迷人的桃花眼带上了狡黠:“不如我们放长线钓大鱼。”

怎么放要钓谁就要看哪个贪心不足咬钩了。

隔日一早,江狐换上归云派标志的云纹白袍,束起道髻,戴上云簪,成了归云派建派以来第一个走后门的江家子弟。

不比江南的丰神俊朗,江北的呆萌可爱,江狐换上这套装扮却更显禁欲。

十岁的眉眼初长成,眼梢尽是慵懒,浑身透着随意,顶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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