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的眼睛溜到那湿淋淋的紧贴在许汉白身上的白色衬衫,那被水浸润得半透明的衬衫之下,富有力量的肌肉清晰可见。
像是斯文优雅外表下潜藏的野蛮力量,这种优雅与力量的强烈对比因此时的水汽被模糊。
“你在看什么?”冷淡的语调由沙哑的腔调说出来,在氤氲的浴室中格外性-感。
温文回过神来,才发现许汉白透过蒸腾的水汽观察着自己。
许汉白那平时薄薄的看上去总是冰冷的唇,此时泛出了一点煽情的红。
“......我在透过现象看本质。”温文一本正经。
忽然一只湿漉漉的手伸过来把温文一把扯过来,温文哪里来的及反应,一时重心不稳,摔进了浴缸里。
“啊!”登时水花四溅,温文也栽成了落汤鸡。
温文的脸被紧紧压在了那湿漉漉的结实胸膛,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手下也紧贴着许汉白腹部以及胸前那起伏的肌肉。
......许汉白又犯病了。
温文心里嗷叫着:已经深入狼巢,狼就是狼,果然就不能掉以轻心。
“放开!”垂死挣扎也要拼一把,温文想要站起来,可手下是粘滑一片,摸到哪都是温热而结实的肌肉。
一种奇怪的羞涩之感让温文手脚动作变得束缚起来,似乎觉得在这片肌肉上接触比在这怀中滞留更让他难堪。
“你刚才在看什么?”许汉白的声音不温不冷。
挣扎无效,温文只能僵着身子,缩在许汉白怀里。
这种色-情的感觉......
“我只是在参悟马克思哲学,透过现象看本质!”温文死鸭子嘴硬。
温文全身也已经湿透了,此时许汉白的手掌从他肩膀往下滑的动作,让温文敏感得颤栗。
危机感。
“看什么?”许汉白声音里熟悉的威胁,居然让温文还放心一些。
毕竟从表面上看,一个清醒的许汉白比一个喝醉的许汉白看上去安全很多。
才这么想,许汉白的手便滑到了温文两腿之间。
“本质本质就是本质!”温文大喊,手抓住许汉白的手腕,阻止他不轨的动作。
“我的身体是本质?”许汉白咬着温文的耳朵恨恨道。
“......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温文试图用爱唤醒许汉白的理智。
“不谈。”此套路不管用,许汉白的手捉住了温文两-腿之间温顺蛰伏的东西。
温文两腿潜意识一并,却已经晚了:“......啊。”
温文猛烈地挣扎让许汉白生理上很爽但心理上很不爽,便又在温文耳边恐吓:“再动我捏碎你。”
“嗯嗯嗯!”温文为强权所妥协,“不动不动,谁动谁是小狗。”
“......”许汉白又狠狠捏了一把,“你说谁是小狗?”
“我是我是!”温文呼喊着承认了。下盘被许汉白捏在手里,整个人乖得很,像小狗。
因疼痛而示弱的生动表情被许汉白看进了眼里,许汉白目光沉下去,手上不知何时拉开拉链伸了进去,轻柔地动起来。
“......唔!”温文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停停停!”
“停什么!”许汉白贴着温文耳朵,恶狠狠地,“说,你一直以来就喜欢偷偷看我,是不是早就迷上我了?”
“......我什么时候偷偷看你了?”温文坚决否认,“我的目光一向正大光明且坦坦荡荡,单纯又健康!”
温文被许汉白的动作搅得大脑混沌,快意一阵阵从脊柱传向大脑,但语言还是出其意料的敏捷。
“健康?”许汉白轻轻捏了一下温文的孽-根。
“啊!”温文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一边舒服着一边又怒,“这是我比较厉害,随便拿个什么摩擦我都能一柱擎天!”
“是吗?”许汉白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刺激而突然的快-感快要把温文弄疯了。
凌乱而急切的呼吸吹在许汉白胸口前,温文难得的沉浸情-欲的表情映入许汉白的眼眸。
温文只知道自己受苦,哪里知道这画面同样刺激着许汉白的神经。
“停唔.......停停停!”温文陷入快-感漩涡的大脑中只有一句话:要是真的在许汉白手里......自己就没法过了。
“你喜欢我么?”许汉白问着,忽然又想到什么,“算了,这个问题太难。我问你,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得很快?”
“马上给我回答!”许汉白富有技巧的动作把温文弄得像贪求食物的流浪猫,可怜得很。
“有!”温文想都没想。
“什么时候?”许汉白对此回答很满意。
“刚才我......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时候......就有!”温文喘着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许汉白满意地咬了咬温文的耳朵。
“但是我看鸡肉鸭肉都会心跳加速,看人肉心跳加速有什么不对吗?”
“......”许汉白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温文走了一步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