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成功的封闭住无数乒乒乓乓,拳头与ròu_tǐ亲密接触的声音,所以爱美的人儿只是耸了耸肩,继续欢欢喜喜的照镜子,让他们兄弟去“深入交流”感情了,。

这是网上订购的新衣裳耶,刚送到的,呆会儿就穿著这个迎接老公喽!

要说起来,现在的网路真是方便,他在品牌店里试过,再去网路上下订单,价格便宜三成哦!他现在是不是很会过日子,很会当家?

啦啦啦!超级败家的某人还使劲往自己脸上贴金。

忽地,就听门铃叮咚响了,赶紧跑过去开门。家里已经回来了三个,剩下只有一人了,扬起满脸的笑。

“老……”幸好那一声公字还没出口,赶紧换成了“爹!”

姚日轩不太高兴,瞪著儿子,“我有那麽老吗?”

想当年的姚日轩总嫌自己看起来太嫩,可真正上了些年纪,却跟所有的老年人一样,特别忌讳人家说他老。

嘿嘿,祈幸之堆起无比谄媚的笑意,“爹地一点都不老!”

无论多大年纪,在这个从小对自己最严格的爹地面前,他永远都是儿子,只有乖乖听训的份儿。

“又买新衣裳了?”

“没有!”祈幸之坚决予以否认。

可是下一瞬,衣领後还没来得及剪去的吊牌就被姚日轩抓在手里,“那这是什麽?”

呃……穿帮了。

“这是在网上买的,很便宜啦!”祈幸之迅速转移话题,“小刚,小烈,快出来,爷爷来啦!”

哼!姚日轩揪著吊牌不放,“你以为爹地老了,就跟不上时代了?表面上便宜一点点,网上消费更厉害上买衣裳便宜,结果账单比之前高出一大截!可她买衣服还情有可原,毕竟小姑娘爱打扮,你都这麽一把年纪了,还成天不务正业!”

人家哪有一大把年纪嘛!起码没有你年纪大。不过这样的话打死祈幸之也不敢说,只是道委屈,“人家也没有不务正业,这个月基金会已经花了一千多万了……”

“爷爷!能活著见到你真的太好了!”脸上乌青了一块的大白猫一副劫後重生的惨样,从练功房里滚了出来,故意放慢了动作往这儿爬行。

姚日轩一瞧就皱起眉头,“你这孩子快起来,一天到晚装神弄鬼的!快去洗把脸,爷爷带了你最喜欢的螃蟹来,一会儿炒给你吃!”

哦耶!大白猫迅速恢复常态,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往楼上房间跑。到楼梯那儿忽地停下,不忘翘著兰花指,娇滴滴抛下媚眼下来,“客官,人家要加辣椒的,要好多好多的辣椒哦!”

神经!

姚日轩很头疼,问儿子,“你怎麽生出这麽个妖孽?”

始作俑者不详,据他分析,“可能是在医院里抱错了吧?我也说要去验个dna,可穆杉不同意。”

嘁,他当然不能同意!姚日轩没好气的横儿子一眼,慕容烈这小子长得跟这始作俑者几乎一模一样,抱错了才有鬼!再说当时生的时候,都是单独的产房,你想搞混都没人给你混。

“爷爷,”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慕容刚这才出来见人,“您今天怎麽有空过来了?大爷爷呢?”

“他在家!中午烧了一桌子菜,饿不死他!”姚日轩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不愿意谈那个越老越粘人的老头子,“小穆快回来了吧?运福你去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菜做了,我和小刚来弄这些。”

喳!

祈幸之急忙去干活了,他这麽些年做饭水平一直没随著年龄成正比的增长起来。也就是局限於煮点粥,煲点汤,烤几个鸡翅膀,炒个青菜的水平,基本上想吃点什麽好的,还得靠周末回老爹家里打牙祭。

所以每回姚日轩要有什麽事情过来,都会赶在饭点之前,带点菜来给他们改善改善。不过前提是──有事!

所以慕容刚一见爷爷把爹地支开,单独叫自己进厨房,心里就估摸著七七八八的了。

姚日轩瞟这个严格意义上的大外孙一眼,跟做贼似的从怀里抽出一个信封快速塞他怀里,“下个周末,抽两天时间,去一趟。”

“爷爷!”慕容刚觉得跟长辈谈这个话题,实在让人有些囧。

“你都多大的人了?老这麽拖著想当高龄产夫啊?你自己也是学医的,有些东西不用我多说吧?”

姚日轩拉长了脸,一面将袋子里拴好的活螃蟹往外拿,一面低声交待,“里面有张个小卡片,那男孩挺不错的,跟你同岁,爷爷见过,挺活泼开朗的,他们家跟咱们家也认识,能接受你们的事。你要实在看不上他,那个联谊会上还有不少好的小青年,自己把握!”

“我……”

“没什麽好说的!必须去!”姚日轩摆出做爷爷的威严,不容商量。

“爷也,”不知啥时冒出来的慕容烈已经洗白白了,还换了身干净衣裳,但还是带著那一坨乌青,格外扎眼。此时拼命眨著眼睛学小女生娇羞状,嗲嗲的道,“人家年方二八,如花美眷,春心萌动,也想去啦!”

姚日轩只觉额上青筋爆起,操起锅铲就敲他头上,“春心你的头,老老实实读你的书去!”

慕容烈顿时狼嚎,“可是三叔十六岁都结婚了!结婚了!结婚了!”

为了控制那快要不受控制的血压,姚日轩狠狠丢出一句话,“想吃加了辣椒的螃蟹,从现在起就闭嘴,否则一个辣椒也没有了!”

天下太平了。

祈幸之後知後觉的过来问,“爹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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