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漱完毕後便赤身luǒ_tǐ的躺在了包辉的身边,从身後抱住背对自己躺著的包辉,肤色白净又恢复了包包头的陆仁佳,扯开违和的媚笑:“包大爷,希望你能和书呆子好好的迎接明天的太阳~~”
“唔??????”捂住额头从睡梦中醒来,因为宿醉而让包辉觉得头痛难忍,身边有著细细的呼吸声,不悦,“大黑,说你几次了,不许上我的床!你真的想被我炖来吃吗?!”
大黑没有如以往一般回应,包辉感到有些奇怪,而随著视线清晰,包辉终於发现了不同,天花板不是如自家的雪白,而是装著华丽的吊灯,即使脑子还是不太清明,包辉也意识到了不妥,而且下身还有著怪异的粘腻感。包辉记得昨晚,他??????
蹬的从床上猛然坐起,包辉终於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而下身沾满j,in,g液,艰难的转头,最不期望的事发生了,身旁果然睡著另一个luǒ_tǐ的纤细少年。
“陆仁佳!”一声怒吼,包辉直接将陆仁佳从床上抓起来,对方睁开了蒙松辉举起拳头狠砸了下去。一拳砸了下去,陆仁佳恢复了清明,可眼神却异常的冰冷,一言不发。没有做任何的反抗。
“你!嘿!该死!”将陆仁佳放开,包辉知道,现在他对著的已经不是晚上的那个娘炮了。坐在床边,背对著陆仁佳,包辉点起一根烟,希望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只怪他竟然在那娘炮面前放松了警惕,才著了他的道。现在又该如何是好?
身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有条不紊,陆仁佳似乎很冷静,包辉却觉得过意不去,而且身为男人就要敢作敢当,思考再三,终於艰难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身後的动静停了下来,接著传来冷冷的话语:“先生,看这种情况,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关系,而且就算真的发生了关系,该负责的也应是我吧?”
青筋,握拳,【老子就是知道这点,才先开口为强的!】
压制住暴走的情绪,包辉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但陆仁佳却依然镇定自在,已经穿好了衣裳,白色的t恤加略显宽大的牛仔裤,还是土气却乖乖仔的装扮。面无表情的走过包辉的面前,去卫生间洗漱,陆仁佳是该干什麽干什麽,一点不含糊。包辉一看,倒显得他庸人自扰了。
“先生,我要去上课了。再见。”冰冷的脸色的脸色终於有所缓和,陆仁佳似乎也有过意不去,语气上便没有那麽咄咄逼人。沈默,陆仁佳看了包辉一眼,见他呆愣,虽略有犹豫,但还是径自开门离开,毕竟比起一个陌生人的悲喜,学业对於白日里的陆仁佳来说更为重要。
直到传来关门声,包辉才回过神来,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当陆仁佳说那句话时,记忆重叠,让包辉记起很多年前,也曾有人这麽对他说过。
“阿辉,我要去上课了。再见。”神色语调与现在的陆仁佳十分相像,这也是为什麽包辉对著白日的陆仁佳怎麽也下不了手的原因。虽决定忘记但总还是怀念眷恋。
不过,到了晚上??????
“老子一定要揍死你!”
冲著空空如也的房间怒吼,包辉瞬间又燃起了熊熊怒火,决定将某娘炮大卸八块。
娘炮遇上火炮【7】
当天晚上,包辉就气冲冲的闯进了酒吧,准备炮轰某个娘炮,却不想扑了一场空。在舞厅询问无果,包辉便找上了舒子夜。
“包先生,不好意思,雏菊姬请假,今日不在。如果您需要,我们这里还有其他不错的人。”
镇定的面对著气势汹汹满身戾气的包辉,舒子夜放下手上的文件,从椅子上站起,依然面带微笑,话语得体。
“他真的不在?”皱著眉,包辉实在觉得事有蹊跷,怎麽那麽巧,那陆仁佳偏偏在他要找他算账的时候不在?
“怎麽?包先生您不相信我?那,整个酒吧,可以任您检查。”舒子夜倒也坦然,主动让步,却是以退为攻。包辉当然不可能搜查,能在这里将一个酒吧经营得如此之大,舒子夜的势力自然不可小觑。包辉不可能因为一己私怨,就做出有悖帮派利益的事。
於是包辉收敛怒气,冷声告别:“既然舒老板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包辉也就不叨扰了。”说完,便径直离开了酒吧。
包辉一离开,舒子夜便将笑意放大,似自言自语般的开口:“当初没有抓住他,你後悔了?”
“有正事,你不要开玩笑。”偌大的房间响起低沈的男声,接著从窗帘後走出一人,俊美非凡,但面上却十分严肃冰冷,似乎不是很高兴舒子夜的这番话。
“他那麽关注另一个人,你没有吃醋?”舒子夜倒不想就这麽放过男子,语带玩味,继续追问。
“如果你再这麽说,我就要拿另一个人出气了。”径直坐到一旁的沙发,男子语带威胁。
“好了,你还是那麽经不起玩笑啊。谈正事吧。不过,之後,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包辉本以为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却曾想陆仁佳第二日依然请假,没有来酒吧上班。气得包辉当场大骂,甚至还责怪舒子夜,一个员工无故请假两天怎麽还没被炒鱿鱼?!若不是刘风拉著劝著,包辉铁定头脑发热,直接将酒吧砸了,做出有损本帮的事来。
“他奶奶的!陆仁佳算你小子有种!”
回到家後,又骂骂咧咧,叽哩砰啷到了深夜。不过,等平静了下来,躺在床上,包辉却想的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