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屁股上能有什么穴位啊?你耍我啊?”

“当然有,这里就是!”说着,在叶恕行的股沟上方用力按了一下。

“啊”叶恕行马上咬住了嘴唇,刚才那yín_dàng的叫声是他发出来的吗?冷冽你这是教我点穴还是教我叫床啊!

“怎么样?没骗你吧?”某人笑得像只狐狸。

“你他妈的拿我当实验品啊?放开!放手!我不学了!你自己慢慢点吧!点你上面下面还有后面,老子不陪你玩了!”说着叶恕行开始挣扎着想从冷冽身上下来。

怎么会让他得逞,冷冽起身往前一扑就把他压了个结结实实。叶恕行只觉得眼前一晕,再睁开眼时衣服的扣子都被解开了,一只手正在他胸前来回抚摸着。

“现在我来教你其他的穴位,要记住哦!”冷冽很“恶劣”地笑着,在叶恕行身体上摸索着,“这里,是能让人身更敏感的--”

“啊!”

“这里,是让人身体完全放松的--”

“噢”

“这里--”停了一下,冷冽把手放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在叶恕行耳边笑了笑,挑逗地说:“是让人后面更紧的--”

我操!“死嫖客你他妈的哪学来的这种啊!怎么到了我这里全是这样的东西啊!”

整整一个晚上,冷冽老师很“尽职”地教了叶恕行同学关于穴位的知识,并且在他身上好好地身体力行地“实践证明”了一番。

第2章

清早的马路上,路边枝繁叶茂的树下,一辆银色的跑车呼啸而过,还没来得及清扫的落叶被卷起,电视广告里能看到的画面,现在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跑车稍稍减速转了个弯,驾驶坐上,冷冽左手掌握着方向盘,右手从胸口掏出纯黑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快捷播号键,等了几十秒,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接听了。

“醒了么?”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迷迷糊糊地呻吟,冷冽扬扬嘴角,已经可以想像得到声音的主人躺在床上是怎样一副可爱的样子了。

“你谁啊唔--”

“呵呵!不乖啊!竟然自己男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冷冽嘴角扬得更厉害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切死吧你!一大早就跑出去,去偷情吧你?”

偷情?亏他想得出来!

“嗯--我想想--”冷冽故意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好像世界上除了一个叫叶恕行的人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提起我的‘性趣’了哪!他长得可爱又漂亮,身材好得不得了,小屁股又挺又翘又有弹性,一双长腿盘在我的腰上死死地夹着--”

“你给我闭嘴!死嫖客一大早的就意淫!变不变态啊!?”电话那头的人再一次爆发了!没握着电话的另一只手差点一个用力把电话线给拔了!调戏!这是赤裸裸地调戏!

心情好得快开出花来,冷冽笑了起来,“好啦!你继续睡会儿吧!我有点事要办,晚上回去再跟你说!嗯?”

“睡个屁啊!都被你吵醒了我还怎么睡得着啊?切!”咬牙切齿地挂上电话,叶恕行躺在床上下半身卷着被子,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05:38!离上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睡?是再也睡不着了,认命地抓了抓头发,叶恕行又倒回到床上,躺了不到五分钟,一个翻身跳下了床。

啊--很无聊啊!刷着牙,满嘴的泡泡,叶恕行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眼神迷蒙蒙,脖子上红通通--红通通?

差点把满嘴牙膏喷出来,叶恕行飞快凑近镜子看着自己胸前红色的斑斑点点,一个一个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只能用壮观来形容,情趣被发挥到这个程度,可见恩爱非同一般啊!

“爷爷的!死嫖客!”咬牙切齿地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的脸,叶恕行再一次有后悔的冲动,后悔什么?后悔昨天晚上没在冷冽脸上种几个草莓!拜冷冽所赐,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穿t恤了,只能穿衬衫用领子把印子遮住,可今天这情况,光用领子是遮不住了。

穿衣服的时候,叶恕行对着镜子“捣鼓”了半天,心想着下次一定要在冷冽脸上弄个十几二十个的,让他带面具出门!最后,发现只有把全部的纽扣扣起来才完全遮住,可是--现在谁会穿衬衫把纽扣全部扣起来啊?又不是八十年代文艺青年!除非--

叶恕行皱了皱眉,走到了衣橱前。一打开,里面的衣服被冷冽整理的整整齐齐,叶恕行有点惭愧,因为他连自己和冷冽的衣服都分不清楚,曾经有很多次他穿着冷冽的衣服就走了,到了警局里一堆人围着他看,说叶恕行你小子发了啊?这衣服一件能顶我们俩月工资了啊!吓得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虽然是冷冽的衣服坏了也不用陪,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穿得是两个月的工资,还是怕不小心脏了,这衣服,洗的话怎么得也得百八十块的吧?

深咖啡色的灯芯绒外套,米色的衬衫配墨绿色的丝绸领带,简约的直筒牛仔裤,配上一张英俊的脸,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街上惹得诸多女性的注目,但当事人好像完全没有发觉,只是脸色有些僵地看着前方,正当人们偷偷欣赏他眉头微皱的“忧郁”表情时--

“啧!该死!怎么他妈的这么紧!”

第六次诅咒着,叶恕行拉着脖子上的墨绿色领带,几乎已经忘了领带是什么东西的他,为了遮住脖子上身印子只要硬着头皮挑了条领带系上,当然,是从冷冽那里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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