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我他妈不拍了”月歌被夜螣气的不知所以,第一次动怒到要冲动的赌气起来,真的甩开夜螣连招呼也没和众人打的转身走开了。
柴静大急,不管他如何在后面喊月歌,月歌都不理,怒气冲冲冲出了大门,有人给麦森打了电话,很快电话被交到了夜螣的手中,众人不知道麦森对夜螣说了什么,只看到月歌的私人助理在接到麦森的电话后立刻变了脸色。
月歌第二天醒来就开始焦躁,连带着头也昏昏沉沉的,浑身疲惫酸乏,麦森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他知道和自己过不去的人简直太多了,而从麦森口中听到的信息也着实令他不安起来,同志的字眼怎么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反感,十分的反感。
的确,想想昨日与那条蠢蛇的种种行为就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自己是中邪了?他就一打杂的助理,让他去和红珠约会那是他的福气,自己干嘛要去讨好他?
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扯着那条该死的蛇精去为柴静做指导?不,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是那条该死的蛇精假公济私的占自己便宜,混蛋,他已经忘记了他该有的分寸。
思绪混乱,心情极度不好的月歌鬼使神差的站到了酒店的阳台上呼吸清晨的空气,晨风也许可以吹散他心中的愁思,有些杞人忧天的他开始觉得自己在走下坡路,站在高处上,摔下来的时候一定会要人一蹶不振的。
只是,当月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出来的时候,一个长发男人跃进了他的眼帘,眼眸大瞪,长发男人身边还跟着一大票人,长发男人似乎并不擅长应酬这些人,从他别扭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
但他还是阴奉阳违的在自己的脸上挤出笑容,看着夜螣那慈眉善目的神情,一股邪火在月歌的心间猛然烧起,这个该死的蠢蛇居然敢无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准他和别人多做接触,万一被发现了身份怎么办?万一他说错话怎么办?
耳中听着他们的寒暄,月歌简直气到抓狂,自己在这里苦恼半天,虽然不愿承认,还是有些后悔昨晚过于冲动的行为,今天这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来收拾呢,这个该死的蛇精居然和他们鬼魂一宿才回来?
月歌没头没脑的在房中来回踱步,想着一会夜螣进来自己要怎么对他,当他真的与夜螣面对面的时候,他又变成了冲动的魔鬼,下意识的他挥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夜螣的唇角,血丝当即渗透出来,染红男人的唇瓣。
对于自己出手打人的行为月歌感到彷徨,这么些年来,麦森在耳边旁敲侧击,小姑给了他一柄道德的‘玉简’,为了家人也好,为了事业也好,为了自身也好,名望、金钱的枷锁始终锁着他,令他不能在世人的面前随心所欲,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顾及会带来的连锁反应和后果。
不能随便谈恋爱,不能随便做一些小动作,不能酒驾,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更不能挥手去揍人,可是他今天却冲动了,居然抡起拳头打了这个男人?
很累,其实真的很累,光鲜的背后永远是别人看不到的超负荷付出,别扭如他,这一拳既然打了出去就没有必要在说一些后悔的话,月歌猛地仰起头,瞪着眼睛对夜螣大吼道:“你干什么去了?”
“吃饭”夜螣老实的回答,麦森的话还字字在心,他实在自责,不能毁了红头绳的前途。
夜螣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边,对于月歌的暴怒不闪不躲,甚至都没有用手去擦拭唇角的血渍,月歌移开去看他裂开唇角的目光低吼:“我当初和你说过什么?”阿嚏,许是昨晚吹了夜风着了凉,月歌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喷嚏:“谁准你随便和他们接触的?你得到我的允许了么?”
079【求收藏】威胁. (1773字)
“是我欠缺考虑了,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对不起!”夜螣说话的声音极低,而且语气过于庄重,这令月歌觉得男人在戏耍他,没能换来好脸色,反而令月歌更气愤。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可以没我允许自作主张了么?对不起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在给我一个枣么?到底你是助理还是我是?”月歌这次是真的暴怒了,单薄的肩膀气的上下起伏着,清楚的看在夜螣的眼中:“夜螣!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必须是最后一次,你要是以后在敢擅自行动,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如何甩掉这个纠缠自己的蛇男,抬起头猛地吼道:“我就自杀!”
在月歌的谩骂声中,夜螣的心已经渐渐的冷了下去,可他不怪月歌,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不该那么小心眼的去嫉妒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要月歌还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又何必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男人也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自责着自己昨日的行为。
然,却在月歌用自杀来威胁他的时候,男人笑了,唇角那一抹笑,灿烂的令上面的殷红都光彩夺目。
男人体内的血液也因月歌的这句话而疯狂的沸-腾起来,那种愉悦、开怀、激动的感觉如同重见光明的盲人。
夜螣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眼中只有一个红头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紧紧的拥住他,紧到可以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无论他打、他骂,自己都心甘情愿。
自己怎么会用自杀来威胁他?月歌为自己说出口的话感到震惊和不可理喻,觉得自己的智商明显在下降,牵强的借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