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栖身坐在床上将还愣在哪里的萧祺拽了过来:“主人在问话,怎麽不吱声?”

肌理分明的皮肤贴在身上,带著冲凉时候的清爽,萧祺乖乖的趴在赫云飞的身上:“感觉……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哪里?”赫云飞笑著问道。

萧祺抬起头眨著明亮的眼睛:“以前你笑的时候眼睛里并没有笑意,就像是…… ……嗯,有些假,而现在却是…… ……”

还没等萧祺说完,赫云飞就将他的话打断,就连本来摩擦著萧祺脸庞的手也渐渐收紧,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两腮:“没有教养的奴隶,是谁允许你这麽称呼主人的?”

看著萧祺的惊恐和不可置信,赫云飞的心里就像是被人看透了一般,隐藏起眼中的一闪而过的震惊,他松开自己的手,将萧祺扔在地上。

“唔──”突然被摔在地上,萧祺疼得将身子蜷缩在一起,他不明白为什麽前一刻还温和的赫云飞为什麽突然变得如此可怕,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

赫云飞冷眼看著萧祺:“还不赶紧去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後去调教室等我!”

萧祺委屈的咬著下唇,不敢有一丝辩解的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朝著浴室走去。

直到萧祺消失在门後赫云飞才重重的躺在床上。

已经变得冰凉的手掌抚上疲惫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天台,那个电闪雷鸣的下午,还有…… ……那双怎麽也抓不住的手。

从那以後,自己就再也不相信什麽所谓的爱情了吧。一个人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出院以後就退了学,从那时起,戴上了这张虚伪的面具。

老大说,把眼中的冰霜划开吧。

盗骊说过,他讨厌自己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 ……他的兄弟,他只有兄弟了。

而那个孩子居然看出了自己,还说自己变了,他知道萧祺那句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打断的话要表达什麽意思。而自己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变化?

就在昨晚,他搂著已经睡著了的萧祺,在那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曾经没有任何顾虑的爱和那些疯狂的岁月,而如今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一个赌局,毁了两个人。

一个变成了活死人,另一个应该死却依旧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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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在地上的萧祺正颤抖著手为自己做著清洁,不断涌入腹中的水流激的他心头涌上阵阵快感,暗自唾弃了自己的无耻,萧祺揉了揉发红的膝盖。

刚才从床上被扔在地上那一下让他摔得不轻,他不明白,为什麽之前还笑著跟他说话的赫云飞突然变了脸色。

如此的阴晴不定的赫云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是因为自己的话吗?自己无意中戳痛了他内心里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将肚子里的液体释放干净,萧祺颤抖著腿蹭到了调教室,等待自己的是什麽?

他看著漆黑的门,仿佛是鬼门关似的压抑令他恐惧。

想想昨晚都如梦幻般的对话,萧祺鼓起勇气推开了那并不沈重,却让他觉得异常难开的门。作家的话: 咳咳 ……猜到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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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37.游戏?

37游戏?

调教室还如往日一样的阴暗,萧祺只能看见赫云飞身影的轮廓,却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一想到方才他慑人的气息,萧祺的身子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他喜欢赫云飞对他笑的样子,他想到那一次去赫云飞的家,赫云飞对他说:叫我飞哥。

“过来。”赫云飞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萧祺赶紧快走几步,身上没有衣服,带起来的风有些凉。

来到赫云飞的身边,这一次他看清楚了赫云飞眼中不可违逆的目光。

跪在他的面前,那个所谓的“标准姿势”让他羞耻的脸发烧。

下垂的目光正好对上赫云飞手中一尺见方的木箱子,泛著幽光的箱子上绘著满满的图案──那是米开朗基罗的《末日审判》!唯一不同的是,这幅画上所有的人物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这才是《末日审判》的最初样子,米开朗基罗画出了人类最原始的yù_wàng。”似乎是感觉到了萧祺的目光,赫云飞解释道。

“丑陋、妖豔、贪婪、疯狂…… ……这就是人性!萧祺,你说这幅画中二百多人物哪个才是你呢?”赫云飞的声音带著不明所以的意味。

萧祺抬眼看著赫云飞:“主人,那里没有一个是我,因为我始终坚信,不管一个人有多麽的可恶,他的内心中都有一片净土,您也是同样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赫云飞的笑声逐渐大了起来:“不不不,我的小奴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化身,所以不要妄图去所谓的了解,或是用你现在眼神中的悲悯目光看著我!”

话已至此,萧祺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之前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重新回到原点,赫云飞拒绝了他,也拒绝了他们能更进一步……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一种痛痛的感觉。

重新睁开眼睛,萧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难过,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决定,不管赫云飞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去憎恨,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赫云飞,你的心里也是有一片纯洁的净土,只是被尘土挡住了,而他,就是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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