锟金撬开了他的嘴唇,把舌头顺进了更里面,勾着他的小舌,缠绵吮/吸着。许白乖顺地搂上他的脖子,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便像上次勾糖豆那样回应着。锟金察觉到了这点变化,笑得更深了,吻得难舍难分。

二人分开的时候,嘴角的津/液拉出了一道银丝。许白的唇瓣泛着艳丽的水光,小脸也羞得一片潮红,不敢直视锟金的眼睛。

锟金被他羞赧的模样逗得开心了起来:“羞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亲你,刚才你怎么做的……”

被锟金一说,许白羞得更厉害了,恨不得立即挣脱他的怀抱,找个东西把自己裹起来。

“还有更好玩的,以后慢慢教你。”锟金在他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去睡觉。临走时给他掖了掖被子,又轻轻地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许白有些不放心地拉着他:“你们真的不会不要我吧……”满眼都是委屈。

“不会不会……”锟金有点明白娇惯孩子是怎么回事了,只得威胁他:“你再不睡觉,我又要亲你了哟。”

许白急忙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每次时间一长就觉得无法呼吸了,还是抱抱比较好。

锟金哄着许白睡下之后,想起张玉在还找自己。

“你最好少对他动感情。”张玉说的有些警告意味:“你不会是想养他一辈子吧。”

“你什么意思?”锟金刚刚和许白缠绵了之后,就被张玉泼了一盆冷水:“我是想养他一辈子怎么着?”

“我们居无定所怎么带他?”张玉最初是怀着让齐昊不好过的目的,而顺走了许白。本打算再过一阵,等魏文书家闹个天翻地覆之后,拿许白跟齐昊要赎金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锟金跟那小子的感情是越来越深,已经超越了养父子的界限,或者是说,锟金根本就是着了魔道了。他不得不开口警告他:“你搞清楚,他是齐昊干妹妹的儿子,你还想跟他过一辈子么?”

“你说对了,我还真有这个心思。”锟金毫不退让,说一句顶一句。

“简直荒唐!”张玉摇了摇头:“你还小,一时兴起罢了。当初你为红俏姑娘也是闹得要死要活要脱帮,你忘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好好想清楚!”

锟金越是被训越不服气,龇着牙喊道:“老子就是要和他过一辈子!张玉你听着,你看不惯我,今天的钱我们各分一半,大路朝天……我就带着年年走,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9. 逃亡5-身世

张玉和锟金二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张玉服了软,暗暗把这口气憋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功夫不济,需要打家劫舍的时候,还得靠锟金的两把快刀。再者,如果锟金真的带许白走了,他也没法跟齐昊换一笔赎金。

亏本的买卖,张玉一向是不做的。他是个重利于义,能忍一时之失的人,不过不表示这笔账不会在今后被讨回来。

眼下天就快亮了。

天亮之后,梁府发现被偷铁定会报官,届时恐怕整个城都要被封起来,挨家挨户地搜查。所以他不想继续跟锟金争论,布置道:“你带着年年,我们去下一个地方。把钱洗干净之后做个正经的营生。”

许白睡得正香,隐约感觉被抱起来了,似乎是二爹。于是更往锟金怀里依偎了一下,喃喃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床和房间似乎发生了变化,许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身边不见了二爹便担心起来,急忙下床去找。

走到楼下里的时候发现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这里是个客栈。

“这是哪家小公子,真是俊俏。”坐在楼下馆子里喝茶的客人见许白一个小孩子在桌子之间穿梭,索性把他抱了过来:“吃饭没有?给点一笼包子吧。”

许白看着那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想伸手去拿又想到抱着自己的人自己并不认识,有点犹豫地缩了回来。

“怕烫是吧,来……叔叔给你吹一下。”客人夹起包子吹了吹,准备递给许白的时候,就被踹飞了凳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倒下的一瞬间孩子被掳了过去,抬眼只见踢翻了他凳子的少年怀里抱着孩子,一双虎目怒气冲冲地蹬着他,还紧了紧拳头。

“你……”他莫名其妙被摔了个脚朝天,顿时勃然大怒。这时一旁的后生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好生劝慰着。又是赔礼,又是赔钱。

“家弟不懂事,冒犯阁下。多担待……多担待啊……”张玉处理完了锟金惹的麻烦事,皱着眉头回房去找锟金算账。推开房门见锟金和许白又黏黏糊糊地滚在床上,心里积攒的怒气更胜了些,呵斥道:“你好歹有个正形,不要到处给我找麻烦。”

张玉和锟金早上去把偷窃的东西销个赃,回来的时候在房间里没看到许白便下楼去找,结果看见许白被陌生人抱着在说话。锟金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踹翻了那人的凳子,把许白抱了过来,还扬拳头要打。

眼见这俩人愈发亲昵,张玉知道再劝锟金放弃许白也只是徒费功夫,得捉摸个另外的法子拐走许白。

锟金见张玉走了之后,又跟许白磨蹭了一阵,嘱咐他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随意走出去。末了摸出了个玉佩给他挂在了脖子上。那是块白色带红色脉络的玉石,玩玉的人都知道是极名贵也极少见的血沁。那玉四周雕着细密精致的蟠龙纹样,中间刻着个篆体的“白”字。

这件东西是锟金昨夜从梁府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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