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被爱俘获,还用新的韵律)

leben in einer neuen rasse dole.

(教会了我生命的意义。上帝赐予我的)

gott gab fur die taufe, dann bin i.

(那杯洗礼酒,我心甘情愿地一饮而下)

und lobt die dir anear.

(并赞美它的甘甜——甘甜,是因你在我身边,亲爱的)

de werden.

(天堂和人世的称谓,因你的踏足而改变)

, oder hier.

(无论是现在或将来,无论是彼处或此处)”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落成手背上轻柔的一吻。

“und daen...ern.

(并且这,这在昔日仍被珍爱着的鲁特琴和歌曲)

nur liebe……

(那吟咏天使知道——时至今日,它们仍是我的挚爱)

, en.

(因为啊,那一声声的琴曲中,有你的名字在悠荡)”

黑暗间,似是有谁在耳旁,不停地喃喃喊着“明台、明台……”

名字悠荡,爱语吟绕。

这个梦,恰如最好时光。

接下来几天,明台躺在床上不知昼夜的,汉娜请镇上的医生来家里给他打了几针,也不见得好转,倒是在明楼要走那天,明台的身体神奇般地好转了回来。

路上是圣诞过后疲惫而又难掩欢愉的行人,明台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们,似是没从大病中恢复过来。他插着口袋,一摸后却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愣了愣把袋里的信封拿了出来。

哦,想起来了,是大哥寄给他的电报。

他捏着薄纸,抬起头看了身前正在与汉娜谈笑的大哥一眼,又低下头去。

“怎么了,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大哥走了就没人管你了,难道还不开心?”明楼毫无隔阂地与他打趣着。

“头还晕,难受。”半真半假地,他摇了摇头这么说道。

明楼伸出手贴上他的额头,试探了下他的温度,“还好,烧退了。”

“嗯……”明台没有再说什么,可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沙哑着声音开口,“大哥?你看过这封电报吗?”

他晃了晃手中那封信。

“自然,这可是我寄给你的啊。”明楼挑起眉。

看见大哥这模样,明台心里没来由地好了许多。他笑笑,“哦?那你看过落款吗?”

“不是lou ?”

“你看看就知道了!”明台把那封电报递过去,仔细地盯着大哥的反应。

明楼先是僵立在原地,神色隐隐发黑,而后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当做没事人样地把电报收起来,“是电报员不小心打错了。”

“不还我?”明台靠近一步,笑着想伸手去拿那口袋里的信,却被大哥伸出的右手挡住了,“这种出了纰漏谬误的电报,还是交由我来保管比较好。”

留给小鬼的话,不知会被他笑几年!

“嗯哼?”明台停住了动作,看着他似笑非笑,“明长官不是想要销毁?”

明楼压低了声音,“你大哥是这种人吗!”

瞪着的眼,谈笑打闹的气氛,他们俩终于回归了正常。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大哥下一年还来吗?”明台想帮他拿些行李,却被拒绝了。

“如果小少爷还不回家的话,那我们恐怕还得再来。”一旁的明诚替明楼回应着,“大姐很担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国外过不惯,所以让我们多来陪陪你。”

少年人哑然失笑,“大姐还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有谁一开始是过得惯的?不都是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

有谁一开始是过得惯的?不都是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

这句话突然敲打入明台的心房。

他怔愣着,没再继续说话。

明楼摸了摸明台的头,见四周没什么人看着,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放入明台的口袋里,“德国毛瑟m1932式全自动□□,改进过的,给你。”

明台把手伸进口袋,像是被烫坏似的,有些欣喜,又有些惶恐,“怎么突然给我这个?”

“这几年希特勒上台后,德国动作有些大。你在慕尼黑,多少还是得小心些。”


状态提示:第25节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