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听见冯渊喊他,眼圈不禁的又红了起来,回身低着头,也不说话,垂首立在外面,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的很。
冯渊唤他过来,推辞了几次,架不住冯渊的软磨硬泡,只能慢慢的又走了过来。
冯渊握住他的小手,安慰道:“没事,我也是愿意的,不是逼着我的,况且是我跟着人家去的。”
福宝依旧萎靡不振的样子,冯渊又劝了几次,才好些了。
喜宝抱起冯渊,福宝身后抱着一叠衣服随在喜宝身后。
福宝慢慢的给冯渊解开衣带,刚解开“哗啦——”一声轻响,掉出了一叠子银票来。
福宝好奇的捡了起来,望着冯渊。
冯渊抓抓脑袋,想了想。
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只带着一些碎银子,并没有揣银票。
这银票……难道是……
福宝望着冯渊,见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遂又低下头,数了数,整整有一千两的银票。
数完了,瞪大眼睛望着冯渊,又望望喜宝,说道:“整整一千两银票……”
喜宝接过来,也看了看,又望着冯渊。
冯渊瞅着那叠银票,狐狸眼弯弯的笑着:“果真春宵一刻值千金。”
喜宝轻轻的拍了他脑袋一下,冯渊也不在意,从喜宝那里抢来银票,举得高高,继续嘿嘿笑道:“你们看,少爷我值这么多呢!”
福宝望着他那开心的神情,也不禁的“噗嗤”一声笑了。
冯渊拍拍手,笑道:“笑了就好了,你不笑,少爷我也伤心。你一笑,少爷我也开心。”
福宝轻轻捏了他脸一下,笑道,“真真少爷这嘴,最会讨人笑了。”
喜宝见他们都好了,也释怀的舒了口气。又忙着帮冯渊解衣裳。
等到衣服都褪去了,冯渊身上的伤才露了出来,胳膊上,胸膛上,腿上,大腿内侧,遍布着青紫的痕迹,颈间的的齿痕和吻痕也不浅,满身狼藉,惨不忍睹。后/////////////穴和大腿内侧附近还有隐隐的血迹和干涸了的白渍。
福宝看到这里,忍不住又开始擦起眼泪,喜宝的脸也越来越黑。
福宝又扑在冯渊身上,抱着他哭:“少爷,这哪里是你愿意的!是不是他强你的!要是是,咱们现在就去报官!”
喜宝还是黑着脸:“就算是强的,报官怎么说,说是咱们家少爷被人强了,强完了又塞上一千两银票在怀里?传出去了,我们少爷还做人么……”说到这里,才后悔自己鲁莽,失言了。
福宝又低下头,默默地哭着。
喜宝这时候不知怎么办了,一边是少爷,一边是福宝,真是两难,又后悔自己没经过脑子就直接说出来的话。
冯渊拍拍他们俩的肩膀说到:“没事,少爷我真是自愿的!”说完脸一红。
正了正神色,继续昧着良心说道:“其实感觉中间还是感觉蛮舒服的,就是后来痛……”
但是其实却是难受的厉害,见福宝还是哭着,冯渊又不忍心,劝了好久才止住了。
只说是挺舒服的,说舒服了还赚了一千两,真是一举两得。
逗乐了一会儿,福宝才好了。
喜宝见他们好了,也放下心来。
便把冯渊翻了个身,要替他清理后面,冯渊吓得立马捂住屁股,叫道:“你要干什么!”
喜宝无奈的看着他说:“帮你清理,留着会生病的。”
冯渊捂着屁股,小声的说:“我自己……不行?”
喜宝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反正我们早就都看光了,现在还害怕这点不成?”
冯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推托了几次,冯渊不情愿的撅着屁股,捂着脸让喜宝清理了。清理完了,福宝又帮他上好药,才睡着了。
过了一个多月,冯渊满血的恢复好了。
这几日闲在家里,无非是翻翻书,喝喝茶,赏赏花,吃吃点心,百般无聊的很。
冯渊天天不是倚在床上就是趴在桌子上,于是在这种枯燥乏味的环境下,冯渊渐渐的开始有些改变。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俗语对冯大少爷来说,却是行不通的,如今不仅身子恢复利落了,而且还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兴趣来。
细细想着一个月前的fēng_liú事来,冯渊的小心肝儿扑棱扑棱的直跳!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居然真的开始怀念起来。
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想再尝试一次……!
冯渊男,爱好男,芳龄十五岁。
恋上了男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走上断袖的不归路……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以下就是逗比人设了,窝本来想撸爽文,但是好像变成了雷文……跪求各位大爷的支持orz!!!跪求支持!!!跪求评论和收藏qaq……
☆、性格大转
金陵城内,出了个美若天仙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