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却只是摇了摇头,说到:“走。”

当日回到府里,胤禩身心俱疲,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倒头而睡。

胤禛回了阿哥所的住处,同样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却是气的。

这个老八,真真不识抬举!

气呼呼的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气着气着就睡着了。顺便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那年胤禩刚刚分出出宫,就住在自己宅邸隔壁,那时两人还颇为亲厚,平日里总相互串着门。十月三十他生辰那日,那日送了他一串沉香手珠,亲手为他戴上。那串珠子他后来还一直都戴着,也不知后来有没有陪着他进泰陵。

彼时的老八还是多么可爱啊,怎么后来就成了那样呢?

雍正爷的玻璃心深深的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部分,增加了对话部分

☆、七、寤寐思服

四爷很郁闷。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着,尤其是在经过那晚做的那个梦之后。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以前和老八明明是多么的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相亲相爱啊?!后来怎么就越来越生分,以至于发展到彼此猜忌彼此仇视了呢?

胤禛严肃的思考着。

是从自己大婚以后开始的吗?唔……好像大不对。

记得当时胤禩知道这个消息虽然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还莫名其妙闹了两天别扭,后来也就好了啊。大婚那天他还特地寻了精致的贺礼送给自己呢!

记得后来胤禩还三天两头经常过来蹭饭来着。自己那时还揶揄他什么时候起变的这么抠,省着自个儿的月例不舍得用老来哥哥府里蹭吃蹭喝。那时他是怎么说来着?

“四哥你就直接说吧,一句话,给不给蹭!”

然后自己又答了什么呢?好像是说了句“给!怎么不给,你爱蹭就蹭,蹭一辈子都成。”

那时候小八听了笑的多可爱啊!哪像现在,阴阳怪气的!

那么是从他输满自己第一千盘棋以后吗?不可能!就他那臭棋篓子又不是没输过,况且小八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和爷生分呢?虽然那次以后他的确硬是两天没和自己说话来着……

是了!好像就是从有天胤禩莫名其妙一看到他转头就跑开始的!是什么时候来着呢?好像是自己刚得了弘晖那时?

没错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不对劲儿的!那日胤禩莫名其妙跑了,第二日时见了面,自己问他时,他就是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就开始远着自己了。

那时自己还先是也赌气不理他,每日里也只叫着老十三和自己一起,后来看他身边也总跟着老九老十就渐渐的真疏远了。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呢?

胤禛想啊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了,只好更郁闷了。

可不是嘛!人胤禩半夜里做了个梦,突然发现了某些令他自己也震惊不已的事,第二天一见到正主,一个心慌,一个意乱,能不跑吗?

而这些除了他自个儿,谁又能想的到呢?

这样又过了十来天,对于胤禛一天比一天阴沉的脸色,小孟子表示作为贴身服侍的亲信压力很大。

胤礽则表示很淡定。老四嘛,想来就这么个臭脸。更何况现下成了自己儿子的儿子,还要看着自己儿子“孙女”的“搭台子唱大戏”能不阴沉吗?

正常,太正常了。

说起弘历和那什么小燕子——

听说前些日弘历和皇后乌喇那拉氏在养心殿见了小燕子。听粘杆处的人来报,说是问了些关于她身世的事,那小燕子答得,那叫一个谎话连篇漏洞百出,偏偏弘历百般庇护、自圆其说,硬是让她过了这一关,顺利册封成了还珠格格。

还珠格格,多别致的名儿啊。胤礽不禁赞叹。

还珠还珠,谁知道是个什么珠啊!是沧海遗珠呢还是鱼目混珠?

又过了几日,听说弘历赐了漱芳斋给小燕子“自立门户”。

胤礽又笑了,这小四子还真是会办事啊,挑的这么个好地方。

漱芳斋什么地方?戏台子啊!

弘历果然是要“搭台子唱大戏”了啊!

再说胤禛,原本那日和胤禩偶然间遇上了,胤禩又认了他,原是该和胤礽说的。可他一想到那天自己没忍住朝胤禩发了一顿火,还被永琪小燕子撞上胤禩向他下跪那一幕,心里就憋屈的紧。

再想起永琪急着撇清他和胤禩间的关系时的样子,心里又是生气又是莫名的有些舒畅。

气自然是因为永琪一副不屑与胤禩扯上瓜葛的模样,再怎么样,就算生分了矛盾了仇视了,那也是他的弟弟,要不屑也只能是他来不屑,哪里轮得到他永琪这个小子了?

舒畅就有些说不清了。想想大概也就只是因为终于见着有个人没被胤禩那副假相所蒙蔽了吧。

他一个人苦闷了十来天,又没个人好说说话的,不由越发的有些沮丧。

再回过神来仔细一算,似乎有小半个月没见过胤禩再进宫来了?他不是颇得皇后青眼,还和皇后宫里的养女兰馨相交甚好么?怎么回事?

他已然忘了,再怎么得皇后青眼,再怎么与皇后养女交好,胤禩毕竟是个外臣之女,哪有三天两头往宫里跑的?更何况上回还如此的不豫,是个聪明的都知道躲一躲。

胤禛毕竟挂了心,当即吩咐了一个粘杆处的前去鄂弼府里探查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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