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拉查有点想扶额。

臭小子不爱做魔药,可臭小子最喜欢收集魔药;那些药效果都不错,他也不说什么,就是那味道实在是让人犯恶心。最可怕的是每次自己受个什么伤还必须喝下去。

但他还是想多问一句,毕竟这次是犯胃疼,他觉得自己喝了以后一定会更胃疼,吐的:“一定要全部喝完?”

凤凰瞪了他一眼,尖锐地鸣叫一声,不耐烦地抖了抖爪子。

……

萨拉查眼角一抽,他似乎又被这只该死的杂毛鸡鄙视了?

想归想,萨拉查还是把那只爪子上的小玻璃瓶取了下来。他不会刻意去揣测一只鸟的心思,但他知道,要不当着这只鸟的面把药喝完,自己估计要裸奔着被这只杂毛鸡追过大半个校园。真是光脑补都觉得可怕——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是的,还不能还手。谁叫……臭小子喜欢整他呢?

这实在是一种变相的宠溺,但本人似乎对此毫无所觉。拿着手上的瓶子,他小心地把盖子旋开,一股美妙的抹布味顿时充斥房间,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

他果然还是不要喝比较好吧!

口是心非就是这样的了,一边脑海里万马奔腾地吐槽,心里的甜蜜感居然一点点雀跃到不行。缓过了神的萨拉查立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禁有点想捂脸,先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傲娇套路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时候这么心甘情愿地跳到臭小子的坑里去了?

啊,那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还——

凤凰突然鸣叫了一声,飞到了床头柜上,一下子掐断了萨拉查的思绪。空气里隐隐传来熟悉的,微弱的魔法波动,他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发现凤凰落脚的地方旁多出了一条雕工精致的蛇形浮雕,正冲他焦急地吐着信子,似乎有急事要对他说。

萨拉查心里咯噔一声,他认出来了,那是地窖门口的蛇怪,难道说斯莱特林那边出事了?

凤凰把瓶子给自己,说明戈德里克暂时过不来,如果戈德里克暂时过不来,那很可能会在斯莱特林那边……萨拉查急忙挪到床头柜旁,直直盯着那条蛇怪:“有什么事吗?”

蛇怪急得要命,其实就在冈特和凤凰说话的时候它就到了,可等他真正见到人以后,才发现这问题根本不只是带个话那么简单。格兰芬多阁下的状况不容拖延,它根本不想浪费时间,但它是斯莱特林创造的魔法物品,会蛇语的人才能听得懂它的话。其他三位之所以能听懂,是因为它姑且还算是霍格沃茨的财产,他们能和它无条件地进行交流,至于其他人……它根本不抱希望,这种强大而神秘的能力一向是斯莱特林家族独有的,何况是从来没有任何魔法生物血统的冈特家,它根本没办法把地窖里的情况告诉他。

这厢蛇怪都快纠结成一个麻花,但事到如今它只能破罐子破摔,先说话再说。它不相信格兰芬多阁下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它只能赌一把:“先生,请立刻和我到地窖去一趟!格兰芬多阁下现在非常危险!”

褐发青年先是一愣,然后脸立刻沉了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能听懂!

蛇怪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个冈特!

但毕竟是斯莱特林一手制作的蛇怪,袭承下来的聪慧让它立刻接过了话,先不管对方为什么能听懂,正事最要紧:“主人魔力暴动了,格兰芬多阁下为了压制他受了重伤,昏迷之前让我来通知您。”

魔力暴动!

萨拉查脸色更差了,他不是没有魔力暴动过,更是在戈德里克面前失控过;所以他很清楚,要是戈德里克也在场,根本不会攻击他,而是会将所有力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萨拉查哪还有心思继续坐下去。猛地站起身,两三口的功夫,毫不犹豫地灌完了那一小瓶难喝到极点的魔药。手一挥,玻璃瓶消失,他转身,袍角划开一个利落的弧度——一切在蛇怪眼里看起来都无比熟悉,它恍惚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向身后发布命令:“跟上。”

蛇怪急忙吐了吐信子,飞快地随着男人的脚步游移出房间。

美丽的凤凰眨眨小眼睛,突然短促地鸣叫了一声,也跟随男人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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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生平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不能在霍格沃茨内移形幻影,签订契约以血为媒介,与灵魂无关,所以只有他以前的身体才能施展。他飞快地走下密道里一级又一级的台阶,身影略过一个个月光石,心里急得要发疯,可地窖离高塔似乎还有千里远。想到这里,萨拉查只觉得一阵烦;先不说他当时为什么偏要把卧室选在地窖,要不是身体羸弱,他早就跑起来了,死在地窖门口可不能把戈德里克救回来。

光是走这点路,就气喘吁吁。萨拉查自认够冷静,所以他除了死死攒住手里的魔杖,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努力将脚步加快到最大限度。

蛇怪跟在他身后,烦躁地吐着信子,也不说话,努力地扭动身子,竭力让自己不拖后腿,不过毕竟还是比不过扑扇翅膀的凤凰。就当它努力游到一把银制的匕首上时,忽觉身体一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看准时机的鸟儿一把抓在了爪子上。

好吧,蛇怪吐信子,这样确实比它自己游快多了。

……

实际上从他们离开房间,到看见密道亮着光的出口,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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