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让你来你就来,崩他妈的跟我废话。”连恺话虽难听,其实是笑着说的,他强逼着艾飞去拿了采耳的工具,回来之后又强迫艾飞坐下,一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之上,侧着头闭着眼睛说:“来吧。”

这简直赶鸭子上架,艾飞拿着挖耳勺颤颤悠悠的凑到连恺的耳朵上说:“哥,我真不会,我就给你简单的挖下耳朵行吗?”

“成啊,来吧。”连恺砸吧砸吧嘴,迫切的等待着。

艾飞深吸一口气,终于下手了,耳勺入耳洞,接着就是愤怒的咆哮。艾飞下手重了,连恺只觉着耳朵嗡的一声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我操,你想给我捅聋啊?”

艾飞吓的一缩手,“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连恺眯缝着眼睛说:“操,你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艾飞很想翻个白眼,以示自己的无辜。艾飞耐住性子,赔笑道:“真的不是。”

“量你也不敢。”连恺再次闭上眼睛,砸吧着嘴说:“温柔点。”

艾飞顿觉胃里一通翻滚,想吐,太他妈的肉麻了。

这一次入勺,艾飞放轻了手劲儿,轻轻的在里面挖着,最多十下,连恺再次说话了,“别用掏耳勺了,用头发,那样更舒服。”

艾飞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苦笑道:“我头发短。”

连恺哼笑道:“我看你是见识短,去外面找个女的要一根来。”

没办法,恺爷开口了,艾飞就得照办,忙不迭的到大厅找女师傅借了一根头发回来,对根折好缠绕,轻轻送进了连恺的耳洞里。艾飞轻轻宁动着头发丝,没多会儿就听到了连恺舒服的喘息声,“对对对,就这样,我操,舒服。”

艾飞不遗余力的伺候着这位爷,不经意间,他把手放在了连恺的脸上,灵活的手指无意识的轻轻动着,像是在连恺的脸上谱写着一首不用填词的乐谱。连恺安静的勾着嘴角,露出惬意享受的笑容,艾飞猜想,大概这个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安静吧?

“你总算消停了。”艾飞竟然把实话给说出来了,登时就看见连恺睁大了眼睛,笑问道:“你刚才说啥?”

艾飞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赔笑道:“没有啊,你肯定幻听了。”

“操。”连恺闭上了眼睛,嘟囔道:“也就是你,换了二人我直接上拳头了。”连恺突然转了身,脸埋在艾飞的小腹前说:“挖这边儿。”

得,艾飞瞬间成了受气的丫头命。重新卷好头发送入连恺的耳朵,拧了还没几下,连恺再次语出惊人,“我说你别扛枪啊,再把我崩了。”连恺自娱自乐似得大笑起来。

艾飞好像夜路走的太多遇见鬼了。既然连恺心情好,艾飞也就不隐藏原来的本性了,“这也说不准啊,万一扛枪了,说不定就崩你嘴里去了。”

连恺的笑声嘎然而止,似是愤怒的瞥了艾飞几眼后再次笑了起来,“操你大爷的,你行,你有种。”连恺一口气说了好几个“行”,之后转移了话题说:“你叫啥?”

“艾飞。”

“爱妃?”连恺捧腹大笑,“我总算知道为啥我跟你没脾气了,感情你是爱妃啊。”爱妃爱妃,不就是用来宠的吗。

艾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是艾草的艾,飞翔的飞。”

“这样啊……”连恺拉着长音,笑呵呵的说:“知道了,爱妃。”

“你……早知道就不告诉你好了。”

“操,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吗。”连恺恢复了正经模样,闭着眼睛说:“跟我说说呗,笆篱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如果好,我也找个机会进去体验体验。”

艾飞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哪有正常人愿意去笆篱子里体验的。艾飞给连恺采耳的过程中,将他拽进了那段枯燥乏味不咸不淡的苦闷生活当中。

三年的故事挑重点的讲起来很快,结束的时候连恺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你在里面蹲了三年,平时都怎么解决啊?”

三句话看透本性,连恺天生就是个下流坯。

“咋地,还不好意思啊?”

艾飞实在没办法了,敷衍道:“就那样解决呗。”

“用手啊?”

“难不成用脚啊?”

连恺大笑,“哎,我可听说了,笆篱子里面的男的可都是互整的,真那样吗?”

艾飞一愣,“啥意思?”

“意思就是……”连恺眉飞色舞,伸手绕到艾飞身后捅了一下,“就这样啊。”

艾飞条件反射似得推开连恺,猛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差不多就这样了,我收工了。”艾飞迅速逃离了包间,没想到尘封多年的往事就在连恺不恰当的比喻下破土而出,那一夜如果没有蔡老狗,他是不是真的就被一个男人……艾飞不敢多想,猛摇几下脑袋挥散了有关那晚的记忆。

连恺没想到艾飞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自己玩笑开的过头了吗,还是说……连恺慢慢露出诡诈的笑容,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他和艾飞滚在一起的场景,其中的滋味一定是销魂蚀骨的,迫不及待的想去品尝。

第十章

连恺喜欢男人这件事做的极为隐秘,就连铁哥们儿石头都蒙在鼓里。说起这个秘密还有点故事可讲,连恺从小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是被父母拉扯大的,他是跟在舅舅身边混大的。他舅舅那时候也算一人物,整日混迹于藏污纳垢的地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以当时的环境来说,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人间正道是沧桑。

连恺跟着舅舅整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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