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容柏警惕地往后一步。他受到了惊吓!

齐麒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磕磕巴巴问:“老大,你……怎么,嗯,怎么和顾哥在一起的?”

等了好久结果只等来这么一句话的容柏:……

少年机会难得你不准备问点别的吗?

“我,今天起来的时候,我身边……”齐麒低头一直在研究地板砖到底是方的还是方的还是方的。就是不敢抬头看,“我身边躺着小雨。”

哦~这么回事啊。容柏恶作剧心起。在齐麒看不到的地方唇角扬起的很放肆。

“好兄弟睡一张床很正常啊。”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齐麒马上摆着手:“不是,我们,我们还光着……身子……”

哟哟,瞧那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多正常!说不定是小雨帮你擦了身子自己也洗完澡,太累了就躺下了。”看他多纯洁!才不会往什么地方想(呵呵)。

齐麒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嘴,再闭上,再张了张……

“你到底说不说?”容柏抱胸挑眉,这麻烦玩意儿这么麻烦。

“我的那个插♂在他那里……”细如蚊鸣。

“啥?”他听了个大概,惯性地问了句,就见齐麒这个阳光型巧克力肤色大男孩那张脸愣是黑红黑红的,可纯情。

现在的娃啊,唉。

“咳咳。”容柏不得不用干咳来打断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你,给他清理了吗?”

齐麒猛地抬头,“啥?需要清理?”他就是晚上梦到自己把一个男孩嗯嗯嗯嗯,然后两个人就嗯嗯嗯嗯,结果早上起来看到那一幕就吓怂了。只是男人早上有晨x,叶新雨满身都是红印子,看着可可人,又在他怀里累坏了的样子,蹭着他不想起,这一蹭蹭出了火,结果齐麒就接着迷糊劲儿又嗯嗯嗯嗯。

以上就是容柏了解的大体情况。

扶额,两个什么都不懂的还指望他们懂什么!

告诉齐麒去买药,然后最好两个人谈一谈。齐麒六神无主现在终于有了主心骨,自然冲出去干活儿去了。

容柏摊开笔记本,看着上面漂亮的字体都是这节课上的内容。《欲成仙》马上就要开拍,资金差一步就到位,到时候他就要请假出去拍戏。

想起理论课的老太太一副不赞同的脸,容柏心里就好纠结。他要是这门课考不好,妥妥理论课要挂科的节奏啊。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下来。寝室里的光源很暗,暗的容柏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笔记本上的。他们寝室正对着一棵大树,现在窗外只有光秃秃的树枝,但是下雪的话,白雪会覆盖在树枝上,很美。夏天的时候大部分阳光都需要从树叶间的缝隙透过。报道那天容柏就看到过那景色。

不知谁在楼道里喊电路故障,寝室楼停电一段时间。开门的骂声,询问声吵吵闹闹听不清楚。

容柏揉了揉额头。寝室很寂静,很黑,眼睛适应了反而很舒服。阴沉的天气有些压抑,明明就是不一样的天气容柏却想起了和夏河然真正分手的那天。

寒风刮着,窗户微微响动,细细的风从狭小缝隙中钻进来,有点冷。经过暖气的时候又都消失了。

齐麒跑出去已经两个小时了,谁也没回来。容柏坐在椅子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什么重生,什么歌星,什么电视剧,什么……男人的脸从脑海中闪过时就再也没消失过。强势霸占脑海的全部,就像他本人一样,占有欲那么强。

很久,容柏从来没想过自己重生的事,又或许是不敢想。

现在他害怕着,他不想再回去,也许回去就是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的身体,动都不能动。也许就是一捧灰,有可能还能换来父母一点眼泪。

他是容柏,他就是容柏。不管是身体还是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真正的这个人已经消失了。

窗外的树上开始泛白,干枯的树枝上堆上一层雪花。别有一番风趣。

不似初雪时那种小小的雪花,现在真正印证了什么叫鹅毛大雪。一片一片的,就像云的碎片。天空一点都不吝啬,白茫茫的飘着。

容柏看到玻璃中反射的自己的影子,突然失笑。居然在这种时候矫情开了。他一直在逃避的问题其实已经板上钉钉了。

这一点时间,够容柏想许多,只是想通,劝通,说服自己的身份后,容柏就不想继续想那些有的没的。关于顾总的影像总是挥之不去,干脆就想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事。

越想越想见顾谨臣。

起了水汽,雾蒙蒙地玻璃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顾谨臣的名字。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做了小女孩一样的行为。一手抹掉,容柏重新开始思考。

他对何旭言说他要全面发展,真正的全面是什么?娱乐圈还分很多小圈子,全部都涉及除非累死他。想起那个面冷心热的人,容柏弯弯唇角,总觉得以后很多事都不用他愁了呢。

也不管被他算计到的人会不会打喷嚏。寝室门突然就打开了。

“老大,你站在窗户边儿干啥呢?”高胖子带了一袋子吃的上面kfc的标志特别明显。“妈的,没电。算了,老大赶快过来吃,我吃完了已经。”他把袋子放在容柏书桌上,顺便看了一眼容柏工工整整的笔记,心里对老大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容柏其实不怎么吃这些油炸的食物,但是今天闻着油炸完的味道胃里却被征服了。

“谢了啊。”一份饭,一个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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