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丞相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孙公子可是自己摔倒在酒炉上的,本相可是碰都没有碰过孙公子啊!”兰书铭说完也不等对方接话,又道:“再说了,那日本相不知道是孙公子啊!只知道是要上任的新官,居然到处打砸,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不错,但是这火似乎没烧对地方啊!遇上此等不守规矩的新官本官自然是要管教管教了!”

兰丞相说完还特别后悔的脸色。

“哦?孙公子已经做了官儿?”皇帝接了句。

“是啊,据说要晋太尉了,是个好职位!”兰丞相在一边拍马屁。

“可是朕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孙公子来殿试啊!”皇帝又拍了下手道:“哎!朕执掌科考这么多年来居然不知道丞相的儿子也参加了殿试,实在是照顾不周,孙丞相莫要怪朕啊!”

孙丞相当即就涨红了脸,接不下去话来,兰书铭在心底好笑,这孙公子的官儿可是买来的,这买官的事情其实也常见,皇帝本身是不支持这件事情的,但是有时候国库空虚了嘛,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没人说这事儿,也就没人追究,不过查出来,还是要严惩的!至于殿试!人家孙公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参加过啊!

“不不不,圣上夸奖了,犬子只是先适应适应朝廷,多历练历练,再过些年臣告老还乡后,只能由犬子代替臣为皇上行绵薄之力了!”

“丞相大人莫不是找错了人?那日与本相冲突的的确是个作恶多端的人啊,但是本相听闻孙公子是温文儒雅,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倒和本相遇上的人不同啊!莫不是当时误伤了孙公子?”兰丞相又补了一句。

“是是是,老夫觉得丞相说的是,怕是犬子被误伤了。”孙丞相哪里还敢拿这个话题继续说事儿,只好顺着兰书铭的话接下去。

“啊呀,那就真是对不住了,我兰某向孙丞相道歉了,这里有一瓶经济润肤膏,算是给孙公子的赔礼吧!”兰丞相从兜里掏出一个白润的瓶子递给孙丞相又补充道:“这药啊,刚开始摸上去有点痒,可抠不得,抠一下那可就真的补不回来了。”

孙丞相接过来,道了谢,又拜了拜皇帝,缓缓的退了出去。

一口气还是憋不下去。但是也只好捏紧了瓷瓶,一脸铁青的走了出去。

被人捉住了把柄就是这样的滋味不不好受,来日方长,这兰书铭千万不要被他孙某抓住了把柄才是。

“你这样与孙丞相作对,兰老丞相又该不高兴了!”皇帝提笔叹气道。

“终究是个老狐狸,我若不先动手,他可就动手了,先下手为强这话总归是对的。”兰书铭笑着回应道。

孙家已经窥视兰家很多年了,自从兰老丞相下位后,屡次在后面使用一些疑难招数,就想着要一手推翻了兰家,让他孙家独大,到时候那可真的就是满朝孙家人了。

兰书铭这怎会不明白这些道理,那日孙公子的事情原本是个意外,不过也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孙丞相一点点警告,莫要做的太过分才是!他兰书铭长这么大可没有怕过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话你又没记上!”

“皇上,臣的书里没有这句话!”兰书铭扬了扬手中的兵法,特别严肃的表情说道。

皇帝抽了竹筒里的狼毫甩到了兰丞相的头上,这人,真是没事找事,典型的找打!丞相也不躲就这么任由那东西打在了头上,还挺疼的,打得脑崩“咚”的一下。

当天下午太后又来了,身子骨算是硬朗了一些,也没有再提大婚的事情,就是端着一碗汤来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兰大人这额头上怎么红了一个块!”太后心疼的问道,心空恐怕是在嘲笑,看着这印子,挺像是那笔打了,看来皇帝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喜欢这丞相。

“太后,皇上他觉得臣有些事情处理的不好,拿臣出气呢!”兰书铭一开口,眼角就露出了晶莹的水光,这可真是比那戏台上演的人都来得快啊!

“兰丞相为官几载事事都处理的妥当,怎么就不好了呢?究竟是何事,皇上居然都上起手来了!”太后又道。

皇帝是一句话都没说,一招他对兰书铭的了解,估计坏事儿又来了!

“近日来,边关屡次告急,这行兵打仗自然是少不了粮草,太后也知道这两年来国库里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今年多地受到天灾,收成也不好,增加赋税估摸着也收不到多少,臣就想着既然这京城里有不少商家,不如就在这些商家里面征,可是圣上道,经济乃本朝命脉,万万马虎不得。”丞相细细说来。

太后也细细听完,本想着说两句,可是一看一旁的皇上,又看看皱着眉头的兰丞相,终究只是说了句:“哀家这深宫里的人不大适合参政,哀家就是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这事儿哀家可做不得主,还是兰丞相与皇上看着办吧!”

太后说完又叮嘱了几句便找了托词,提前离开了,这后宫女人不得干政的规矩已经好多年了,太后这要是评头论足的,难免会落人口舌,她虽说是想捞一些权力,但是这样明着干的胆子可没有。

兰丞相曼联笑容的送走了太后,也没有觉得心情低落,反倒是乐意的很,皇帝在一旁中了暗箭,大气不喘一声,什么狗屁圣上道,他可是从来没有说过那句话,都是些胡说八道。

“这可是牛鞭汤啊!皇上,您要不尝一口?”兰丞相嗅了嗅。

“一股腥臊子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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