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涵还真说对了，程墨舫就是这样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季凌音抿了抿唇角，看着那个小男生一脸期待的模样，最后还是抬手签下了字。
送花的男生高兴的接过季凌音手中的签字单和笔，犹豫了好一会，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再次递到季凌音和白梦涵面前，“季小姐，白小姐，我是你们的粉丝，你们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白梦涵笑着接过了他手中的笔和本子，“原来还是粉丝呢，差点就害粉丝失业了，凌音，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人家哦！”
季凌音轻声说了句抱歉，然后也接过纸和笔在本子上签了名。
“凌音师妹，梦涵师妹。”季凌音签完自己的名字将本子递回给男生时，听到了前方一道柔美的声音。
季凌音抬眸，看到了从另外一个演播厅走出来的楚若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