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他一个爆栗敲到鸣人脑袋上“吃软饭的小白脸一开始就是你这么想的。”

然后他看向银子,毕竟还没说两句话不能就这么收拾。可鸣人还能说小鬼不懂事,这家伙都这么大的人了,明显是三观有问题了吧?

鸣人还要叫,就被卡卡西一筷子塞了块肉进去堵住了嘴,危险话题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想到明天还要去老板娘那里结账,卡卡西就又是一阵头痛。

这顿饭比想象中还要丰盛,吃饱喝足之后,那家伙居然还从冰箱里拿出了布丁!

小樱高兴得眼睛都绿了,喜欢零食的她这阵子吃土早嘴里淡出鸟了,要说吃饭还能在佐助面前矜持一会儿,那现在的吃相也比刚刚的鸣人好不了多少了。

可银子犹不满意,边吃边喋喋不休的抱怨到“说是忍村之首,经济和科技都独领风骚,我呸!连布丁山都做不出来。”

“三代忽悠我呢,让找几个技术人员来帮忙,结果那傻逼一嘴的水遁喷进布丁粉里。老子当场就把他踹了下去,说特么还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本来美味的饭后甜点此刻在卡卡西嘴里味同嚼蜡起来——

合着三代还避重就轻来着?这家伙到底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明天他去上班的时候不会猛的发现同僚全都被得罪光了吧?

这会儿他有点坐不住了,度日如年的熬过了最后这点时间,看着那家伙亲自送走三个小鬼,还嘱托鸣人可以明天来吃早饭。

等偌大的宅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没有小鬼的缓冲,很多事才得以开诚布公,但也更尖锐起来。

银子自顾自的坐到葡萄架下面的石椅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坐吧!”

又来了,这种在自己家做客的强烈别扭感!但他不至于特地去强调这种可有可无的事。

他叹口气听话的坐在旁边,感受着便宜妹妹强烈的存在感。

这真的是个特别的家伙,见之忘俗的那种。卡卡西经手的高级任务不少,就连公主或者大名夫人这样的贵族女眷也见过数位。

其中不乏倾国之姿的人物,但和旁边这个吊儿郎当,若无其事的开始挖鼻孔的家伙比起来,那些美丽的女子居然显得寡淡起来。

收敛起内心主观的评价,卡卡西开口到“这一路过来都是在被动接受你的一切,现在我想从你这里亲口听到我该知道的,说吧!”

银子见他表情严肃,心中也没有多怂。毕竟在造谣那时就知道就必然会有当堂对质的一天,留给她这么长的反应时间,有心算无心,实际上她心里早就想好了一套逻辑严谨的借口。

旗木塑茂死的时候卡卡西还很年幼,又正处战争时期,必定聚少离多,父子之间缺乏沟通。

这样一个人你不能指望哪怕是亲儿子对他的日常有什么了解,要拗一个二十多年前排查困难的意外事件简直不要太容易。

就是在这个封闭严格的世界,但凡忍者都属于战争资源。就像每发放一批武器就会特地登记一样。

忍者的外出和任务状况当然也有严格的记录,银子需要做的就是模糊自己的生日。

这样就没法从她的具体出生日期推算出旗木塑茂当时在哪儿,做了什么。要是被查出来当时人家正好休假在家陪儿子,即使有ab大神开的血统外挂那特么也就尴尬了。

她还得为自己的一身武力做出解释,因为在高手如云的木叶,除非她真的不想干活了,否则隐瞒实力只会让自己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

因此她对外的口径已经相当统一完善了——

“说实话,对于爸爸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个大概。”银子缓缓的开口,确有其事般“和你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没有见过他一面,因为他就这么抛下孕期的母亲这个缘故,连带着母亲对我也不亲近。”

“有意识以来一直没人给我过过生日,等自己从其他人那里得知这回事回去问母亲的时候,得到的是她已经忘了具体日期这回事。”

“总之这事也不重要,就这么马马虎虎的活到这么大,从去年冬天开始母亲就病重,到今年春天已经水米不进的样子了,最后回光返照的时候才松口告诉了我父亲的事。”

“一直在大骂旗木塑茂没良心,连一面都不肯回来见她什么的。还说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答应他的请求放他回家。”

“其他人家从外面抢来的叔叔敢有这二心早给腿打断了,哪里会有这好事。为这心慈手软,咱们母女被接连嘲笑了这么多年呢。”

卡卡西越听越不对劲,他不确定这家伙是阐述能力不行还是故意这么颠三倒四,但不妨碍他发下这家伙刻意忽略了两个问题——

一是她的具体年龄,二是她生活所在之地。

虽说特意拎出来解释的原因有理有据,但这也印证了一个最大的疑点,那就是没办法直接从她的家乡入手调查这件事。

三代没道理被这样浅显的借口忽悠过去,直到听到最后,他知道理由里。

卡卡西木木的开口“你说——打断谁的腿?”

“恕我直言,父亲当年不说天下之间无敌手,但在整个世界也是声名赫赫的忍者,公认的拥有影级实力的强者,不是随便一个妇人就能控制欺压的。”

“诶?三代没告诉过你吗?”银子状似比他还疑惑“别看我这样,实际上我们家族的女人很强的。”

“影级实力虽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据母亲说,父亲在她眼里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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