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都答应你。”

张启山知道京墨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他一点也不担心京墨会提出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所以给京墨这个承诺,他没有什么为难的。

京墨微微笑了下,包扎好最后一个伤口,郑重却又轻轻地回复张启山:“好,你且记得。”

现在的时局不适合处理他们之间的事,但不代表京墨就会放下这件事,有了合适的时机,她一定会跟他“好好算账”。

“佛爷,夫人。”张副官敲敲门,脸色沉重地进来。

京墨看他的样子,不由得皱眉,她之前嘱咐张副官暗中盯着跟随张启山去矿山的那些亲兵,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却没有真的在意,但看张副官这个脸色......没想到真的会出事。

“佛爷,跟着我们去矿山的那些亲兵,其中一个去了青楼,醉酒间......把咱们去矿山的事说了出去。”

京墨看张启山皱眉,便将下午自己的嘱咐,以及他不在的这些天里,陆建勋的举动告诉了他。

张副官冲张启山点点头,“夫人所料不错,那灌醉亲兵的青楼女子,的确是陆建勋安排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的人发现的有点晚,虽然控制了消息的扩散,但恐怕陆建勋已经知道了。哦,对了,那名亲兵已经秘密带回来了,佛爷要怎么处置。”

张启山沉吟片刻,决定先发制人,让张副官将自己去矿山的事“无意间”透漏出去,但理由却说成日本人在矿山中存了东西,要对长沙不利,从而利用张启山在长沙人心中的威望,将陆建勋可能散播的谣言压下去。

“至于那名亲兵......”张启山却有些为难。这件事说小也小,说不小也不小,他可以将那名亲兵踢出军队,但是,一来,那名亲兵家里还要靠他的军饷过活,二来,他不能让其他亲兵知道青楼的事,否则,一旦亲兵们知道他在背后派人跟踪他们,怕是会寒了心。而且,这些亲兵都是上过战场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也不忍心如此抛弃他们。

京墨看他有些为难,有些犹豫地提议:“针......倒是可以破坏人的记忆......”

张启山听闻,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京墨看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却又有些闷闷地跟他解释:“我能用针封锁他一部分记忆,在加上他今晚喝了酒,本就不清醒,做到这点很容易。”

张启山和张副官听了,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京墨,没想到自家夫人还有这个本事,但是......

“阿墨,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张启山有些疑惑地问她,轻松解决这件事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声音这么闷闷不乐。

京墨好笑地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医术是用来救人的,除非自保,我不会用它来害人,更何况......做这种损人记忆的缺德事。”

二张听了,忍不住笑了。是啦,他们是军人,上过战场,见过各种肮脏的手段,但京墨可是医生,一心向善,心性也是洁白的,难怪会在意这种事。

张副官看没他什么事,边退下去了,准备今晚“扎针”的事,至于夫人......反正有佛爷呢。

京墨看张副官一脸“夫人真单纯”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要总当她是纯洁小天使好吗,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自己单纯呢?难道自己表现的很傻白甜?

这已经不是现代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民国待了这么长时间,她的心态早就转变了。虽然还是会有些在意用医术害人,但是她不会抵触,因为,坦白地说,这是她自保最好的东西了。

但她本身无父无母,自己在社会上打拼,心性本就凉薄,跟自己没关系的人和事,她连看都不想看,听都不会听。只是她做什么事,不喜欢将自己的目的摆到明面上来而已,他们觉得她无害,只是因为还没有人惹到她,毕竟,示弱和不做出头鸟,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

就像是刚才,她要是真善良,刚才的那个建议,她连提都不会提,想都不会想,自己会有这个念头,就已经说明她不是什么白莲花。

不过......这种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好,对吗?张启山。

张副官猜张启山会安慰京墨,是因为不了解她,而了解京墨的张大佛爷呢,只会拉着京墨一起处理积堆的公务,而不是温声软语相待。

京墨斜了张启山一眼,果断将那些文件扔了,拉着张启山去睡觉。

“张大佛爷,请你好好休息好吗?我今天已经很纵容你了。你回家不上药要写名单我忍你,回房间不处理伤口看什么碎片我也忍你,但现在,你还要处理文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啊?”

京墨压着张启山不让他起身,看张启山张口要说什么,立马捂住他的嘴。

“二爷那里我已经让罗寒和八爷去了;牺牲的亲兵家属那里我也吩咐人送了信,妥善安置了;剩下的亲兵我已经派人送了抚慰品和你的奖赏;今晚那个醉酒误事的亲兵一会儿我就去扎针,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会让副官陪我去的;陆建勋和美国商会我会嘱咐他们继续日夜监视,同样也会监视,明天的留言散播出去后,九门和长沙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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