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看着朱媺娖那无比诱人的娇躯再次蠢蠢欲动时,将玉佩翻了个面低头看着的娖姐姐发出了一声惊叫,“呀——这个……”

“怎么了?”他一下子又提心吊胆起来。

“这后面的字……我,我记得……”朱媺娖小嘴微张,说出了让徐纶从头冷到脚的话语,“鸾凤和鸣——这是父皇给我的嫁妆,说是和我颈后的胎记相衬呢,小纶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娖姐姐那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眼神,徐纶彻底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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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爹叫……徐致桢?”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徐纶颤抖着报出父亲的姓名,看着娖姐姐渐渐沉默下来,他内心开始渐渐绝望。

他紧闭双眼,心中的痛已经摧毁了他发声的能力,他只有努力地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你爹他……他还好吗?”朱媺娖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若有所思地问道。

“嘶……爹……嘶……很好……他现在……嘶……是大明的首辅……嘶…

…只是……嘶……他似乎……经常会想念……呜呜……这玉佩的……主人……呜呜呜……“徐纶低下头,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想不到,今天我竟然又看见它了……”朱媺娖似乎想起了往事,喃喃低语道。

“呜呜……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徐纶擦了擦脸庞,再也不敢看朱媺娖的娇躯一眼。抱起衣衫便待出门而去。

“诶?”朱媺娖有些讶异,她伸手拉住徐纶的胳膊,“小纶纶你怎么了?”

“我……”朱媺娖一动,胸前两团美肉便随之跳动起来,让他心头一跳,“我要去休息了……”

朱媺娖俏脸有些殷红,低声对他说道,“那……那个呢?”

“什么?”徐纶一愣,泪眼茫然地看着她。

“就是,你的那个坏东西啊。真是的,这么不坦率……”朱媺娖有些不满地嘟嘴,指了指他胯下半软不硬的ròu_bàng。

“啊……”徐纶下意识捂住裆部。

“好了好了,挡什么呀,刚才都被我看光了,嘻嘻,尺寸还不错。”朱媺娖戏谑地看着他。

“你……你也穿上衣服吧,我会忘掉今天的一切,就当这是……一场梦…

…呜呜呜……“徐纶又是悲从中来,在这一刻,无良的老天爷被他问候了全家女性。

“嗯?”朱媺娖看到他“异常”的举动,愣了愣神,“小纶纶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叫一场梦?你又为什么而哭啊?“

“你……你还是正常人吗?”徐纶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娖姐姐”,恼羞成怒道,“不当做一场梦还能怎样?你明白我是谁吗?我·的·娘·亲!”

沉默,还是沉默……

朱媺娖那张俏脸保持着刚才呆呆的表情,和眼前痛心疾首捂着裆部的徐纶对视了半晌,突然“扑哧”一乐,“你叫我……娘亲?为什么?”

“嗯?”这下轮到徐纶发呆了,“难道你不是和我爹……”

“徐致桢……我的确和他有过一段过去……可是……我生过孩子么?我可不记得……”朱媺娖微微皱着眉头,玉指轻点下唇,似乎迷糊不已。

徐纶如溺水之人一般,只要有一线希望,和娖姐姐不是母子的希望,他就欣喜若狂。

他一把抢上前去,握住她的双肩,欣喜地说道,“你说得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有生过儿子?”

“没有……吧……”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徐纶堵在了嘴里,她惊讶了一下,便温顺地交出小香舌和徐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然后又复得。

今天一个晚上,徐纶便经历了人生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大喜大悲。

他饱含热泪,对着娖姐姐的樱桃小口大快朵颐。一双手颤抖得摸遍她的全身,最后又回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之上。

当娖姐姐被吻得霞飞满面,鼻间透出点点娇吟时,徐纶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ròu_bàng坚决地顶上了她娇嫩的穴口。

“唔唔……嗯嗯……”朱媺娖被爱抚得浑身发软,娇躯如同火烧一般,xiǎo_xué潺潺地春水四溢,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檀口轻吐着本能地低吟,感受着xiǎo_xué被逐渐撑开的感觉。

“嗯?这,这是……”徐纶的ròu_bàng向内深入了一节指腹,便被一层薄膜挡住,“娖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她果然不是我的娘亲!”

徐纶欣喜若狂,下体狠狠用力,便撕裂了这道象征女子贞洁的屏障。

“啊嗯——”朱媺娖感到下体一阵撕裂感传来,刚才积累的快感瞬间被打破,“啊,好疼……小混蛋,你轻一些,嗯——”

“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太高兴了……”徐纶的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娖姐姐的脸庞上,惹得她一阵难耐地娇笑,“咯咯,好痒……呃……还是有点痛,咯咯…

…“

一会呼疼一会呼痒,天下女子的破身如此有喜剧色彩,恐怕也只有娖姐姐一人了吧。

“啊……嗯,这感觉,好舒服……小纶纶,用力些,姐姐好舒服……”被徐纶温柔地挑逗着全身,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紧紧也顶得花心一阵战栗。穴腔渐渐适应了ròu_bàng的粗细,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也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被ròu_bàng摩擦的酥爽的快感。在徐纶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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