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地响,明明水很多,却不见溢满到外边来;翠芬的入口大,ròu_bàng插进去也容
易,从外到内一溜儿的直筒子,从头至尾地将ròu_bàng粘住,如一只手掌握着,极为
舒服熨帖,只消抽上几抽,yín_shuǐ便随了翻卷的肉唇泛滥出来。
不大一会,铁牛已然浑身是汗,再看两个女人,也都好不到哪儿去:浑身上
下蒙了薄薄的汗膜,特别是彩凤的胯间、奶子上、嘴脸上都是透亮的淫液,在昏
昏黄黄的灯光里泛着蜜黄色的光辉。
「俺……俺受不下哩!铁牛……」翠芬扭转头来说,声音断断续续地游弋着
就要断掉,迷醉的眸子里满含了乞求的眼神,她就像坐在一条颠簸的梭子船上,
前前后后地浪摆着停歇不下来了,「……俺不行……不行,要到了!」她说。
「姐!你觉着咋样了?」铁牛停下来沉身问道,要是姐姐不急,他就先将翠
芬收拾了再回头收拾她。
「呣啊……」彩凤艰难地将嘴巴从肉穴下挪开来,深深地吸进去一口空气,
说:「俺也……也快……」还没说完,嘴巴又被翠芬的肉穴盖没了去。铁牛犯起
难来,ròu_bàng只有一根,满足了这个冷落了那个,这该如何是好呢?!
正在这时,guī_tóu上传下来一片酥痒来簌簌地传遍了四肢百骸,不断牵扯着脆
弱的神经铁牛情知不妙: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谈甚要满足两个?!看来,吃柿子
要挑软得捏!铁牛决定先收拾翠芬,「噼噗」一声扯出ròu_bàng来,伸手抓了她的脚
脖子叫:「过来!过来!把屁股给俺!」
翠芬心里暗喜俺是婆姨,终究是要先疼俺的哩!连忙乖乖地翘着屁股过来了,
谁知姐姐却不乐意了,踢腾着两腿直叫:「俺哩?还有俺哩?」
铁牛皱了皱眉,只得跳下床来光脚板立在地上,伸手去推开翠芬,抓了姐姐
的脚脖子直拖到床边来,却不扛在肩上,任由两条白生生的腿耽在床沿,使得毛
乎乎的肉馒头高高地隆凸起来。「生甚气儿哩?来!过这边来!」铁牛朝气怂怂
的翠芬招了招手说。
翠芬哼了一声,不知晓这憨牛又要搞甚名堂,不过还是怏怏地爬过来了,迷
茫地看着铁牛说:「你只管疼你亲姐哩!还要婆姨做甚嘛?!」
「赶紧的!俺不同你斗嘴!」铁牛焦急地嚷,将翠芬的身子拨转去,拖到姐
姐身上面对面地爬了,看着两张肥鼓鼓的肉穴亲密地贴在一处,满意地点着头说:
「sāo_huò!俺怎的插?抬抬你的屁股……」
两姐妹一下就明白过来了,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好你个铁牛,你这
是要一勺烩哩!」
「真晓事哩!」铁牛得意,「嘿嘿」地笑,伸下手去剥开翠芬的逼就捅了进
去,捅得翠芬龇牙咧嘴地哼一声,忙将奶头送到彩凤的嘴边,彩凤张嘴含了,她
便「嗯嗯呀呀」地呻唤起来,抖颤的嗓音如蜜似糖,直叫的铁牛的心窝窝都要化
开了去。
铁牛发起狠来,「乒乒乓乓」地肏了百来下,拔出来,「噗叽」一声杵到下
面那张肉穴彩凤的逼里,咬咬牙又是百来下,又拔出来塞到翠芬的逼里……ròu_bàng
就是闪亮的铧犁,他就是头壮实的牯牛,辛勤地耕耘着两洼肥沃的土地,交替地
干,谁也不偏,在此起彼伏的làng_jiào声中不停地向前,向前……不知晓何时节才是
个尽头。
翠芬来的快,肉穴里一阵翻涌,率先叫起来:「呜哇哇!……俺死哩……死
哩!」铁牛也不敢大意,咬紧牙关将ròu_bàng往深里一点,叫唤声戛然而止。穴里奇
热,ròu_bàng呆不住,铁牛顿一下连忙抽出来,肉穴里「咕咕」作响,眨眼间绽开肉
唇,像张嘴似的喘息,挤出一串浓浓白白的淫液来。
摆平了一个!铁牛斗志昂扬,抬手将翠芬掀在一旁,耸身又直捣姐姐的肉穴,
又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彩凤料着铁牛挨不了多久,便一点也不怯惧,上面一张
嘴在他脸上乱舔,低些扭动着一下下地迎凑上来。
果然,肉穴里越来越紧,抖颤着往ròu_bàng上直裹,裹得铁牛的腰眼发麻发痒,
张嘴「嗷嗷」地叫:「姐哩!姐哩!俺……俺怕是经不住了!经不住了!」使出
最后的气力奋力地冲刺了十来下,guī_tóu「突突」地跳了几通,一头栽下去「噗噗」
地射个不住了。
彩凤绷直了身子,「哎呀」一声,肉穴里发出「咕哝哝」一番响,烫得铁牛
苏醒过来,喃喃地说:「还好!……还……好……」就再也叫不出声来了。
第二十章o鸡肉
鸡圈里传出来几声高亢的鸡鸣,铁牛醒了过来,屋里仍旧黑乎乎的一片,却
是尿在小肚子里憋的难受。他撑起头来朝篱笆的方向看了一下,外面已经蓝幽幽
的透进几缕极其微弱的光线进来,又耐了一会,房间里的物事便模模糊糊地显出
了轮廓,连忙穿了裤子,裤衩也不待穿,下床来提着裤带急冲冲往茅厕就是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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