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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另一张照片是一个咖啡色的纸袋,上面简单印着咖啡店的绿色logo。「一台车、一个帅哥司机、一份早餐,这种事情不是只会出现在偶像剧里的场景吗?谢谢你,总是带我绕过半个台北市,载我去上课,还用三明治与咖啡,以及你的微笑,给我一整天饱饱的活力。」

相遇第一年的万圣节,在高雄饭店的房间阳台,有两个男人相吻映着身后摩天轮的画面。「第一次知道什幺叫做『疯狂』,两个小时从台北家里到高雄游乐园,你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诱惑,游乐园里的自在欢乐,让人暂时忘却远方的烦恼。还有,生日快乐,lucas。」

「淡水河岸的落日风情,是我在电话中无意间说出的心愿,你帮我安排的取代版,把淡水河假想成我的垦丁大海。晚风吹走考试的疲累,充满童玩乐趣的小店,让人暂时找回儿时的片刻记忆。你总是记得我每一个心愿,帮我一一完成,即使只是完成一半,也会一直放在心里。」

淡水河岸的下一页,是垦丁海边的饭店阳台,紧邻沙滩的房间,我拍下一张明信片与海景的照片。「相隔两年的约定,是你放在心里未完成的承诺,早已淡忘的我,没想到你还记得。飘洋过海到新加坡的明信片,没想到也有回家的一天,谢谢你把它带回故乡。南国的海岸,见证我们两人的开始,曾经这里是台湾与新加坡直线距离最近的地方,如今,你我坐在一起看这片海,不再是隔海相望。」

圣诞节的台北信义区行人天桥上,我的腰被你抱住,你用手机拍下两人相吻的画面。「那年的圣诞夜,是你第一次亲手为我做的圣诞大餐,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料理,你的手艺出乎我意料的厉害。那一夜,你还为我围起那圈柔软保护,抵挡那年的冬日冷风。天桥上的吻,残留在心底余温,是永不退散的烙痕。」照片旁的插图,我画了一颗绿色的圣诞树,还替它围上一条抵挡寒风的围巾。

翻开下一页,照片里只有餐桌上的一盘肉酱义大利麵。「因为我,你脱下西装外套走进厨房,看着你忙碌的身影,让人无法把目光移开。我终于知道,在冬日深夜有个人愿意为你下厨,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你口中的简单食物,吃在我嘴里却不简单,心里更是满出来的幸福感。」

跨年夜从信义区高楼饭店落地窗,拿着手机往外拍下城市夜景,玻璃上还映着两人相吻的倒影。「新年第一秒的台北信义区街道上,冬日的顶楼天台与东部宜花海岸,伦敦、新加坡、台北、垦丁,都有你的吻陪我走过这些地方。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跨年,第一次有人在街上牵起我的手,第一次跨年完不用挤捷运回家,也是我们第一次谈心。」

接下来的好几页,都是我们在不同地方所拍下的吻照,对映不同地方的背景。我们忆起看着照片,一起回忆那些出去玩的地方。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那时候的我们还没在一起,却拍了这幺多这种照片。」我指着一张张的吻照,对着身旁的他说。

「我们只是形式上还没在一起,其实,心,早就在一起啰!」

「矮额,这幺会讲话,你都不怕被你嘴里的糖给甜死。」

「我都是实话实说,才不是甜言蜜语,不然你吃看看,看有没有很甜。」

「唉唷,不要啦,你走开。」

s不断靠近的嘴巴,我是坐在他的右手怀里,想逃也没地方逃。在客厅沙发,我被他圈在手臂,嚐着他嘴里的口水,帮他检查看看是否糖分含量过高,导致他讲话都这幺甜。

才看一半,他就这幺不专心,急着做别的事情。我被他扣住脖子,只能顺着他的慾望回应。不知道吻了多久,不断紧抓最后一丝理性,才让他的专注力又再回到书上。

照片中,是lucas台北家里的客厅,液晶电视旁边还放了一排游戏机。「这是我第一次有样东西可以赢你,虽然最后你越练越厉害,但我喜欢,两人姨玩游戏的感觉,以及听着迴荡在客厅的笑声与游戏声。」

「看到这,突然好想家喔!」我的手摸过客厅的照片,低语说着。

「是我的家,还是你的家?」lucas用开玩笑的语气对我说。

「是啦是啦,那是你家啦,我之前还帮你照顾超久的。」

「傻瓜,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哪有分你的还我的。」

「感觉是一种好神奇的东西,明明我没住很久,断断续续加起来也才几个月,却让我有种住了很多年,对它很熟悉怀念的感觉。」

「因为你有用心照顾,而且,你也很用心帮我照顾我的车子。」

lucas手指下一张照片,是他之前在台北开的那台车,我在旁边写着,「车如其人,我想,放在你身上是非常合适。像被风吹拂过的流线型车身,沉稳内敛的低调外型,却也无法掩饰它的光彩,加上那稳健的引擎,奔驰在路上是让人感到非常安稳,就像你给人的感觉一样。」

「不知道它现在过得怎样,新主人有没有好好照顾它呢?」我的手,也跟着轻轻摸过那张照片,看着照片里的银白色车身。

「一定会的。」

我们两人都搬到英国生活,车子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lucas在我们出国前决定要把它卖掉,是他的车,我也没有说什幺。如今再看到,却也勾起许多回忆,熟悉的副驾驶座,曾经载着我奔驰在台北街道。它还陪我们一起到花东海岸,那次旅行是我第一次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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