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一下,我乏了,要躺一会。」说完,钻进了窝棚,紧紧贴着棚壁侧卧,

泪水无来由的又汩汩而下。

第二天一早,朱九真早早的就醒了,她有些茫然失措,抱着双肩坐在窝棚边

发愣。不一会,耳边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卫璧和武青婴也起了身。

武青婴走到朱九真面前,说道:「真姐,现下这谷中果子越来越少了,我们

都去找食物吧!分开去,或许能找到多些。」

朱九真冷冷的道:「我俩都出去,表哥怎么办?」

武青婴笑道:「师哥呀?他最近骨子已经好多了,可以一起去找食物了,不

过还需要人护着。这样吧,我陪他在树林中找,你到西方的草地上去如何?」

朱九真顿时火冒三丈,腾的站了起来,怒道:「你……你……」

武青婴退了一步,笑道:「我,我什么?想让他跟着你饿死么?」说罢不理

朱九真,转身向卫璧叫道:「师哥,我们快走吧!」

卫璧有些犹豫的道:「表妹若遇上那凶兽怎么办?不若三人一起吧。」

武青婴拉着卫璧边走边道:「分开找目标大些,食物多些。哪那么倒霉就

遇上那凶兽?再说了,即使遇上,她也可以跑呀。」

朱九真怔怔的立在原地,看着二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她感到这些日子表哥已

经越来越偏向于武青婴了,不由伤心不已,隐约中忽然听到武青婴低低的声音:

「师哥……那块瓜地……好多雪瓜……」

听到武青婴隐隐约约被风传来的言语,朱九真有种孤苦无依的感觉,呆立半

晌,忽然转身进了窝棚,拿起那柄断剑又跑了出去。

……

张无忌看着已经堆砌了约一人多高的墙壁,满意的拍了拍手,剩下的工作该

是架梁了。架梁之后在屋顶铺以树皮野草,小屋就完成了,自己就有了家。到时

再在屋前挖一个水坑,把潭水引过来……

张无忌这般想着,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在树林边的树荫下坐了下来,拿

起一块潭水镇过的雪瓜,咬了一口,一股冰凉甘甜沁入了心田,让燥热的身体舒

服了许多。这些日子,随着九阳功的修炼,张无忌觉得每日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甚,

不时总有莫名的冲动,所以他每日拼命的练功,盖房子,和猴儿在树上飞跃戏耍

以减轻这股燥热感。

天气也越来越热,白猿和猴儿们已经钻入了树林的深处躲避阳光。张无忌吃

了一个雪瓜,随着微风的拂过,感到一丝丝惬意,体内的燥热减轻了不少,他觉

得眼皮有些发重,便准备睡个午觉。

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个低低娇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无忌……」

张无忌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忙抬起眼帘,只见两日未见的朱九真正楚楚可怜

的站在不远处,衣衫凌乱,并且破了几道口子,脸上也有几道红红的划痕,鬓发

也有些微乱。她有些局促的看着自己,一双小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丝帕包裹。

……

却说朱九真昨日拿起断剑,准备去刮盐。她腹中饥饿,张无忌处的鲜桃,烤

鱼不断在眼前显现,可是依照张无忌所说刮盐去换食物说不定还会被他羞辱。她

深深喜欢表哥卫璧,一直很不看起张无忌,在谷外遵父命违心讨张无忌欢心,昨

日又被张无忌强行搂抱,而且竟然用……顶了她的……想起这般都让她对张无忌

更加厌恶。

然而卫璧现在感情倾向武青婴越来的明显,今日竟不顾她而跟随武青婴一起

去食,留下她孤伶伶一人,让她颇为悲苦。

朱九真心中来回反复,犹豫不定,一会想刮盐能换饱食,一会又想到那难堪

的羞辱,背叛卫璧的羞耻,所以到了中午她也没有刮到什么盐,饥恶时便胡乱采

了些山里红吃了,酸酸的感觉让她胃中更为难受,却一点也没有饱的感觉。于是

爬上一棵大树昏昏睡去,待醒来时日已西山。

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已隐隐黑了下来。

看到朱九真,卫璧颇有些尴尬,讪讪笑道:「表妹,你回来了?可吃了些什

么么?」

武青婴却道:「啊呀,真姐真么晚才回来,可带回些什么吃的么?」

朱九真临回来前,胃被山里红酸的有些难受,于是就跑到水潭边喝了很多水,

如今却也不是很饿,她冷冷说道:「没有,你们找到吃得了?」

武青婴笑道:「我们也没有,这谷内的食物越来越少了。怎么,草原上什么

也没有?」

朱九真想起早上武青婴说的话,怒气又涌上心头,冷哼了一声,不答武青婴

的话,独自一人在窝棚的角落里躺下。

正睡得香时,朱九真忽然做了个梦,梦见张无忌从背后搂住她,头从背后伸

过,在她脸边阴阴的笑着。朱九真拼命的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张无忌的

双手。张无忌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却在她圆圆的臀丘上来回的搓揉着,不管

她如何避让,那只手却如跗骨之蛆般牢牢的黏在自己的臀股上。朱九真又是厌恶

又是害怕,转头大叫表哥,可是见卫璧被武青婴挽着,只是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瞧

着她,却没有丝毫相帮的意思。最让她害怕的是,背后又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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