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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儿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念慈小妈,念慈小妈,你再破,也穿在龙儿身上。”
“好,那你说的,就让小妈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
龙儿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她,“念慈小妈,把你这破鞋挂在坏龙儿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龙儿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体和行为?
“我是你的破鞋呀?”
苏念慈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念慈小妈,你就是龙儿的小破鞋。”
龙儿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小流氓。”
龙儿在她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chā_nǐ,你这个小破鞋。”
苏念慈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要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怜卿姨妈?”
龙儿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她的屁股肉都有点疼,“浪小妈,她可是你的妹妹。”
苏念慈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姨妈。”
“那……”
“那什么?”
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处,粘粘的都是淫液。
“你这个坏龙儿,就知道欺负小妈。说!是不是那时侯就对我起了坏心眼?”
龙儿沉吟着,“只是一点点。”
“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
苏念慈学着当时姐妹们的口气。
“念慈小妈,不许那样说龙儿。”
龙儿故作生气地说。
“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你的老师们阿姨们怎么知道?”
苏念慈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儿子就是一头sè_láng似的。”
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龙儿要那么色,还能等到那一天。”
“你?”
苏念慈惊喜于龙儿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龙儿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敢……在那么小年纪……就想要小妈?”
龙儿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念慈小妈,我上初中的时候看见你光着屁股的时候,龙儿不是不想。那个时候,你的露出,你的丰韵,每天都折磨着龙儿,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小妈都是上天对儿子的惩罚。”
“坏龙儿,这是真的?”
苏念慈像是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义子的心声。
“龙儿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龙儿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每每让龙儿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龙儿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你,你毕竟是我的小妈,我爸的现任妻子。”
苏念慈听了龙儿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龙儿,那么想,就看看又怎么了?”
龙儿歪头看着她,“你说得倒轻巧,小妈就是儿子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儿子不和自己的小妈?龙儿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能等到今天?可惜你最宝贵的还是给我爸了。”
“你是说我的处?”
龙儿定定地看着小妈苏念慈,点了点头,“你的苞,念慈小妈,龙儿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机会开你的元苞。”
“坏……坏……”
苏念慈捶着他,看着龙儿一幅甜蜜蜜的样子,“龙儿,我的元苞对你那么重要?”
“傻小妈,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么在乎,就留给你,可惜我和你爸结婚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呵呵呵!”
“真的呀?”
龙儿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小妈……小妈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苏念慈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龙儿空许诺言,“龙儿,你说头水到底有什么好?”
龙儿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念慈小妈,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子,还不恶心死。”
龙儿皱着眉头说。
“死龙儿,胡说什么呢?你就嫌小妈不干净,是吧?”
苏念慈没想到小坏蛋还忌讳这个,那她还不是被他爸梁儒康灌得满满的。
龙儿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毕竟我爸他是你丈夫。”
“龙儿……”
苏念慈抱着龙儿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
鼻子翕动着,特伤心。她最亲密的坏龙儿竟然希望她的贞节专一。
“龙儿不是那个意思,龙儿小时候梦想中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龙儿的。”
龙儿很向往,“小妈,你知道,从小我就是你看着长大的,尤其我小时候看到你优雅贤惠的模样,念慈小妈,龙儿不止一次地馋羡你的……可是却只能看着我爸疼爱你……”
“龙儿……”
苏念慈看着坏龙儿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疼你的小妈,你爸越来越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华裔集团业务繁忙,他又是个工作狂,全国各地飞来飞去,留下小妈和小璐在家,你不疼谁疼。”
“傻话!”
龙儿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苏念慈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