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第一次跟主人见面,到酒店进行狗狗训练。记忆犹新,于是便记录下来。

以下皆是真实体会。请慢用,也欢迎回覆提问:3

我俩同在浴室一角。他就站在我身前,一丝不挂地展示他的胴体。我盘腿而坐——想当然也是luǒ_tǐ的。他那东西自然而然地凑近我的子:那是每个男性都有的,富具弹性的肌肉。但在它展现其弹性之前,它本身已是不可小觑的尺寸。包皮就像剑鞘一般把性器妥善收藏起来。上面凹凸有致的血管,浓厚有度的yīn_máo,都把这裏面的利剑装饰得像艺术品一般美丽。

但它并不只是艺术品只有观赏用途。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壮健的男生,尝试用表情传达「想要」的讯息。

想要什幺?我想起不久之前,我俩在高档咖啡厅裏讨论本土就业前境问题,还有一些论点想要更详尽的阐述——

才怪。他命令我仔细看好,如果真的愿意,就张嘴接住。「是,主人。」我应了一声。然后,他拉开了剑鞘,露出那个硕大的头部。我满心期待的液体就此洒在我身上。

他同时也打开莲蓬头替我沖身,但我依然可见那道清晰的黄色轨迹,从马眼处飞溅到我胸口上。

于我而言,这种情境很难使我不愿意。于是我张开了口,不仅是接住了那道水流,更是一路把嘴堵到源头那裏。我的眼裏此刻只有他的yáng_jù,贪婪地把那些液体往裏头吞。

不知为何,当时我不觉恶心,反而是自己的下体,那条被困在贞操带裏好几天的狗屌,更显兴奋起来,在鸟笼裏挣扎鼓胀。事后细想,也许那不是尿,而是主人的液体,所以自己就理所当然地想要拥有它吧?

主人称讚我是乖狗狗。我很高兴。稍微洗漱过后,他作了个手势,示意我趴在浴室一角的石阶上,朝他翘起屁股。他拆下莲蓬头,把暖水缓缓灌进我体内,直到我示意才停下。我走到马桶上拉了乾净——在他注视面前。

我把羞红的脸颊撇到另一边去。此刻我真是觉得太羞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拉屎,还因为灌肠的关係拉得特别的响亮。

虽然说,羞耻之心这种东西,从我们进到酒店房裏,他脱下鞋子把脚踩在我身上开始,就应该要完全抛弃了。主人把一只脚凑到我脸上磨蹭。理智和自尊心本应要告诉我要反抗,但实际却是:从这几个月的网聊,以至实际见面的言行举止,都展示出他是成熟、可靠、有责任心的主人。所以理智最后告诉我的是:去他妈的自尊心,你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该忠忠实实的当他的狗。

于是我就做了,享受他穿着灰黑袜子的脚在我脸上蹂躏。袜子没有什幺味道,就是柔软的棉质布料在五官上磨擦,感觉挺舒服的。诶,这幺想来,其实有味道的袜子更不错吧。我鼻子相当不灵光,需要一些强烈的味道才能记住主人踩过自己的痕迹。

所幸主人很快就有别的东西让我记住。「走,我要尿尿。」然后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而现在我正俯卧床上,再次翘起羞耻的部位给主人看。

「要这个吗?」主人拿出一条狗尾肛塞。我本来想答应,不过一看见它有大半个拳头那幺粗,却又不禁摇了摇头。他完全体谅,改为掏出另外一个小型的前列腺按摩器,充分润滑过后就塞进我的后穴。

「这个位置舒服吗?」他仔细调整着位置,确保那东西抵到了我那个敏感的点上。我摇了摇右边狗掌,表示肯定。并不是我不想应答,而是在此刻,我嘴裏正享受主人的袜子呢。那也是另一个让我下面肿胀不已的诱因。

主人让我翻过身来,双腿盘住他的腰,让自己紧锁的下体和塞满的后穴置于他身前。「后面夹好。」说完,他手上的按摩棒就启动起来。

他先是向我的鸟笼下手。从各种方向各种角度,让按摩棒的力度打进去。我想起了牙医的情节,因为真像牙医拿着什幺器具往口腔裏钻动时会发出的声音。只是主人钻到了我的敏感部位裏去。我嘴裏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直到他把按摩棒放到我后面的塞子上,我的叫声更激动了。我从没试过前列腺被这幺刺激,麻痺酸痛的感觉如暴风雨一样淹没我的思考。我紧握着主人的另一只手,像是暴风雨中抓住了救命的浮木,让我不致兴奋过头。

那阵快感却戛然而止。「不舒服吗?」我摇摇左手。「想要继续吗?」我摇摇右手。「那狗狗要说什幺?」主人把我口中的袜子取出。

「嗯」一时间我感到相当为难。

「继续什幺?」

「求」

「什幺下体,这裏也是下体?」他按了按我的小腹。「是不是想主人玩你的狗屌?」

「嗯,求主人玩狗狗的狗屌」

「还有呢?狗穴也要玩吗?」

「是」

「整句是?大声一些。」

我真是为难到极点。一来是我非本地人,用当地的语言说话对我相当困难;二来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记得我还是个新手的时候,遇见过一些作风较强硬的主人,开口便羞辱自己是一条贱狗,闭口又要自己每天做实行各种命令去取悦主人。这对某些人而言,也许被践踏到猪狗不如是他们至爱,然而我在一些不甚愉快的调教经验过后,才知道这非我所求。

及后有近一年的时间,我都没有找过新的主人,甚至是对「主人」这个词语心生反感。如今,那些记忆片段又浮现眼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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