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颜瑜边上,不待我开口,那颜瑜说:“来了”
我嗯了一声,“来了”
“没人跟来吧”她问。
我想了想,说:“按照你纸条上的步伐走过来的,应该没人跟来。”
说完,我朝后面瞄了几眼,黑漆漆的,下意识朝颜瑜靠了过去。
“跟我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庭楼里面走了过去。
这庭楼里面有一尊木质的雕像,好像是鲁班,在雕像边上有一方茶几,边上是几条木质的椅子,她走了过去,坐下,我在她边上坐了下去,忙问:“瑜儿,你白天说,我们三会完蛋,除了你跟我,还有一个是谁”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她抬眼的那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特别是她的眼神看上去有股很重的抗拒感,就好似我挨着她,打扰她一般。
这令我下意识将凳子往边上挪了挪,就听到她说:“还有一个是我爸”
“颜君山”我惊呼一声,“他不是逼着你干那档子事么”
她摇了摇头,反问我:“你是不是听颜瑾这样说的”
我嗯了一声,也没隐瞒,就把颜瑾对我说的话,悉数说了出来。
她一听,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叹息道:“她还是恨不得我去死。”
我有些懵了,这俩姐妹到底怎么回事,记得刚来这边时,颜瑜信誓旦旦的说,颜瑾不会害她,而现在又说颜瑾恨不得让她去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她苦笑一声,淡声道:“你是不是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爸的主意,是不是以为我只是我爸的一颗棋子。”
我点点头。
她又说:“你被骗了,这所谓的全然教,看似我爸当家作主,实则吴老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我爸不过他手底下一枚棋子罢了,实不相瞒,年前,我爸就想过退出这个全然教,只是碍于吴老的威压,一直不敢退出。”
听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白天颜君山的确多次请教吴老,这让不由信了几分,更为重要的一点,我跟颜瑜比较熟,她的话更具信服力。
于是乎,我就问他:“那个假的跟颜君山是什么关系”
她苦笑一声,解释道:“那不过是吴老的障眼法罢了,目的是让我爸更好地替他办事。”
“那飙风小队呢”我又问。
“那个是真的,不过,就如你来香港时,我跟你说的那样,我爸不过是当年飙风小队打下手的罢了,真正属于飙风小队的人是吴老,他当年是飙风小队的队长,只是,后来没多久飙风小队另外一些队员先后失踪死亡,如今谨存于世的,唯有吴老一人,至于那幸福大酒店的老板,实则是吴老培养出来的一枚旗子,对外宣称那人也是当年飙风小队的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朝茶楼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我嗯了一声,又问她:“如果一切如你所说,吴老的目的是什么”
“下墓,盗取另外二宝”她说。
我想了想,白天开会时,颜君山说过这个问题,不过,我对那所谓的重宝没啥兴趣,倒是对说坟疑惑的很,就问她:“那说坟是什么”
她面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先是朝我说了一声对不起,后是说:“陈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引你进入这个局,可…我…我也是情非得已。”
我站起身,拍了拍她后背,淡声道:“人都来了,再说这个也没意思了,倒不如你把所有事告诉我,也免得我整天担心害怕,根本不知道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她再次朝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说:“我暂时不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