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备着了。
”
“嗯,你们许久没见,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惦着我
了。”唐染摆摆手,自顾的回房里去了。
鸣沛若有些尴尬的杵着张脸,刚才慎明锦来时,她就不
自然的寻了借口,找唐染去了。
这会子倒好,又成俩人了。
“你是有事要办么?还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若是不方
便,那我就先回去了。”许久之后,慎明锦实在是受不了鸣
沛若的态度和这气氛,郁郁的开了口。
“没有,你才回来,我们确实许久未见了。”鸣沛若讪
讪的一笑,就拉着她要去廊下坐着。
雨淅淅沥沥的停不下来,天色渐渐昏暗,唐染沐浴更衣
之后,倒是还没半点困意。
也许没和唐韵谈话之前,温正初前来询问,唐染一定是
会有些心乱的。可现在,她主意已定,有多少人知道,都无
所谓了,不是么。
倚在二楼围栏上看雨,唐染心里却出奇的平静。许是从
前的那些纠结,有了归宿,一颗时时悬着的心,才终于平平
的落了地。
洛雨菲最喜欢倚栏听雨,唐染苦笑,自己走时交代她的
话,她不同意。那不论自己身在何方,都陪她一起看吧。这
样,也是人远心不远。只是不知道,她哪里,现在可有下雨
?
这雨下的潇洒,也不乏缠绵。唐染在楼上吹着曲子,断
断续续的笛音,是唐染最近在学习的歌曲。
这两年多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也改变了许多。就连从
前常常亲近的人,也变得生疏了几分。鸣沛若和慎明锦在一
楼廊下闲聊,气氛也时不时有些拘谨。
云楼外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人,从他目光这角度望去
,显然是痴痴的凝望着楼上的唐染。
唐染的笛音很断续,任谁听来,都会自然的认为是在学
习阶段的。温正初本以为唐染是喜欢笛子,才随身带着的。
可现在不是了,唐染带着笛子,根本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而
是因为洛雨菲喜欢。回想武林大会那时,洛雨菲是用这笛子
做武器的,她最高深的武功,就是要依靠笛音发出内力。
所以,真正喜欢笛子的,是洛雨菲,而唐染,只是爱屋
及乌。以唐染对这笛子的喜爱程度来看,温正初现在不难确
定,这一定是洛雨菲的笛子。而唐染,她现在学习吹奏的曲
子,也不难让他听出来,那是至今还在盛传的名曲,凤求凰
。
听到这曲子,温正初只觉得胸口一窒,连呼吸都十分困
难了。
后来,有人黯然离去,有人彻夜难眠,有人心寒如水,
有人系念离人。
阴云低沉,窗外夜凉如水。彻夜的潇潇细雨,声声入耳
,全都滴在了眉梢心尖上,也不知是,成全了谁的悲凉?萧
瑟了谁的流年?
过了卯时,风住雨疏。唐染早起,辰时就开了门窗,又
倚着二楼的阑干发呆。
只见院子里外,触目处,皆是打湿了一地的落红,曾经
的悸动,现今满目苍凉。
“多么温柔缠绵的细雨,那样轻盈,却还是会伤花伤情
。”唐染不禁感叹,夜风冷雨,委实无情。
“晨起风凉,你不要这身子了么?可知道有人会心疼。
”鸣沛若在唐染身侧坐下,递了杯热茶与她,又低头瞅了瞅
在楼下院子里修剪花枝的水云,神情有些怪异。
“有什么不对么?”唐染接过茶,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有些疑问。
“我觉得,水云和温公子,很相配。”鸣沛若抿了抿唇
,有些像憋笑的表情。
“噗。。。”乍一听到这话,唐染就失了平日形象。这
笑话,一下就烫在了唐染心上。她嗔怪的看了沛若一眼:“
好烫。”
鸣沛若咧嘴笑了笑,道:“谁叫你平白的乱想,也不试
试茶温。”
“你这主意,真损。”唐染小心的抿了口茶,白了鸣沛
若一眼。
“那我是没办法了。其实,温正初是伤不了洛宫主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鸣沛若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对温正初
的执着,无能为力。
“冬日可爱,夏日可畏。谁担心她了,我是怕温正初没
完没了,会惹祸丧命。”唐染面色一红,某日限制级的场面
都被鸣沛若看了去,她一回想起来,到底是有些羞涩的。
“春日荡、漾。原来,如此~。”温正初是冬日,门主
是夏日啊,那洛雨菲是什么?自然是这春日荡漾呗。鸣沛若
斜了唐染一眼,尾音颤了两颤又抖了两抖,对她的后话,一
脸的不相信。
“你这叹的什么气?因为明锦,还是初雪?”唐染装作
听不见春日荡、漾那四个字,不甘示弱,反问起鸣沛若的心
虚来。
“我听说,朝廷派了军队往蜀中来了。已经到了义阳,
不出两日,就会进驻弘安城。”鸣沛若扭头,一下子就若无
其事的将话题扯远了好几十米。
“朝廷的军队?”见鸣沛若的神色端正,半点不是玩笑
,唐染也一下子疑惑起来。
“听说是为了剿灭附近山上猖獗的贼匪而来。”鸣沛若
点头,这事情,是她今日从刚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