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她的胸罩,掌心贴着rǔ_jiān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唇,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yù_wàng。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润滑剂。
yù_wàng的滚烫,摩擦着她的两瓣软肉,她shuāng_rǔ上的尖豆抵着他胡乱的描画。
她纤细雪白的肩膀,细细的打颤。
躺下时,她说,“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
多可怕,他无路可逃。
沈佑白重复那个吊诡的梦。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他在考虑,刀划哪里,看起来更可怜,她会笑的更开心。
但是她手腕翻转,摊开掌心后。
什么也没有。
她看着他说,给我。
他问,你要什么?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一次梦中,听到再媚的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的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的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的她。
第二十一章礼物(1)
沈佑白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或深沉夜梦,或浅眠易醒。
睁开眼时,从窗帘缝隙照进天花板上,印有一道窄的光。
他企图动一动身,却在所有感官神经苏醒后,意识到有人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身侧,一条腿横架他胯上。
沈佑白偏头看下,被子掩着她半张脸,头发散在床上。
一瞬,梦与现实交叠,辨认不清。
昨晚徐品羽穿得是他的卫衣,宽宽长长遮到臀下,不用穿裤子。
睡了一觉衣服跑到腰上,浑然不觉。
是谁说自己睡相很好的。
沈佑白微喘了口气,清晨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可没有哪一次,有现在这样难忍。
因为在梦中和他做爱的人,醒来后,就躺在旁边。
想把压在他下身的腿轻轻挪开,手覆上她的大腿就离不开了。
指腹在前,掌心在后的,从她膝盖开始,往上走。
柔软的肌肤贴合他的手,很快到了大腿根,他顿了一下,手的方向往外,摸去她的臀。
手指一曲,一展,从内裤下伸进去。
徐品羽不认床,只要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哪都能睡得熟。
她是被痒的渐渐恢复意识,等臀瓣上的手不重地揉捏了下,她一惊,彻底清醒。
沈佑白按住她,声音低哑,“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