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张文娟不语，等待她接着往下说。
“方正，你知道吗？我早特么就不想干了！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多好，可是我们这行当里的人，一旦踏进来，就再也别想全身而退了，因为……”张文娟话还没有说完，就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我只好打电话叫来了一辆出租车，把张文娟背了上去。
我不知道张文娟住在哪，只好打算先把她带到胖子家里对付一宿，出租车朝着胖子家驶去，一路上司机都用后视镜朝着昏睡过去的张文娟身上看。
“小伙子，运气不错啊，这妞长得真带劲，怎么给灌倒的？”
“你怎么说话呢？专心开你的车！”
那出租车司机见我对他没好脸色，便不再言语，但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一直朝着张文娟的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