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准去!」

两人一阵东拉西扯,韦恩公爵不小心碰到了背部的伤口,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呜……好痛啊!」

「怎么了?哪里痛?」看到他的小母马泪眼汪汪的表情,雷恩·克尔曼一阵心疼,连忙扶住他。

「背……背好痛……」

「快趴下,让我看看。」雷恩·克尔曼让他趴在床上,小心地掀开他的上衣。白晰赛雪,线条美到极点的美背立刻呈现眼前——

雷恩·克尔曼的呼吸一窒——

「呜……痛死了……好痛啊……」

就在娇生惯养的公爵大人还在没出息地叫痛时,他突然感到一个湿热的物体正在他背上游移……

杜玛斯·韦恩公爵浑身一颤!

这个……这个臭马夫在干什么?

「湿热的物体」从他的肩膀一路向下移到尾椎之处。

如蝴蝶般若有似无的触碰,让韦恩公爵心跳失序,体温节节升高——

「哼嗯……你…你在干什么……唔嗯……」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

「我在检查你的伤口……」

「哪…哪有人这么检查的……哼嗯……」

「你没听说过医生会用触诊吗?」

呜……这个臭马夫!哪个医生会这么无耻地用「舌头」触诊啊?

分明就是你这个sè_mó趁人之危,调戏本公爵!

但明明百般不愿意,为什么却感觉这么舒服啊?

舒服到甚至快……勃起了!

呜……杜玛斯·韦恩公爵,看来你也被这个变态传染了!

「哼嗯……走…走开……」

「走开?公爵大人是要我走去禀告国王陛下你干的好事吗?」

「啊啊啊——不要走!」

「哦,是你叫我不要走的啊。那我就尽忠职守地继续帮公爵大人检查伤口吧。」

「呜……你这个恶魔……不要……不要再舔了……」

阳光明媚的早晨。

公爵大人正在床上与他的马夫「打」得火热。

到了用午餐的时间,因为不想让那个臭马夫一人独占他的饭厅,所以杜玛斯·韦恩公爵不顾侍女们的劝阻,坚持要到饭厅去。

咦,奇怪,那个臭马夫呢?

难道他不来了?

看到饭桌的那一头空空荡荡的,杜玛斯·韦恩公爵心头不知为何一阵失落。

他烦躁地大声吆喝!「给本公爵拿酒来!」

「主人,医生有交代,在您的伤口愈合前,最好不要喝酒。」

「少啰嗦,不喝酒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快去拿酒来!」

「可是——」

「造反了?你敢不听本公爵的命令?」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我这就去拿。」

「不准去。」

随着低沉迷人的嗓音,一个俊美高大的身影踏进了饭厅——

杜玛斯·韦恩公爵的眼前一亮。

好啊,你这个臭马夫总算来了。

没发觉自己的眼睛兴奋地发光,杜玛斯·韦恩公爵立刻进入战备状态,开口高声说,「雷恩·克尔曼!你以为你是谁啊?胆敢阻止本公爵的命令?快去拿酒来!」

「想喝酒?好啊,尽管喝,只要你不怕伤口留下疤,那就尽管喝好了。」

「留疤?」爱美的杜玛斯·韦恩公爵一听立刻急了,「你说喝酒会留疤?」

「医生是这么说的,但如果公爵大人不在乎就算了,也是啦,一个大男人身上留点疤算什么?」明知道这个草包公爵爱美如命,雷恩·克尔曼还故意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啊啊啊!本公爵如此完美的肌肤怎么能留下丑陋的疤痕?那不是毁了上帝的杰作吗?不行!绝对不行!」杜玛斯·韦恩公爵连忙摇头。

但看到这个臭马夫大口喝酒,本公爵却不能喝,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哼,本公爵才不会这么便宜你!

「来人啦,下达本公爵的命令。从今天开始,在本公爵的伤口没有愈合前,全公爵府上下,严令禁酒!违者罚俸一个月!」

几个侍女闻言个个在心中叫苦连天!

上帝啊,没有酒叫人怎么活啊?

在夏柯尚王朝,不论男女个个都是嗜酒如命,从小就把酒当水喝的。

但主人的命令谁敢违背,几个侍女只好沮丧地走出饭厅,去传达禁酒令了。

雷恩·克尔曼听到这个命令只觉得好笑。

他知道公爵是针对他下达的命令。

但他从小自律甚严,除了对马充满狂热外,对什么都不上瘾,不喝酒对他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

「竟然公爵大人已经下了禁酒令,那就把酒撤了吧。」

看到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杜玛斯·韦恩公爵傻眼了。

可恶,为什么这个臭马夫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那两匹笨马!

杜玛斯·韦恩公爵气得拿起叉子,往盘子里的香肠用力一戳!

戳死你!戳死你!

「哎呦!」没想到韦恩公爵一个用力过度,牵动了手上的伤口,痛得哇哇大叫。

雷恩·克尔曼立刻一个箭步向前,坐到了公爵身边,拿起他的手仔细查看。「动作别这么大,当心伤口。」

看到男人关心的模样,杜玛斯·韦恩公爵心中的怒气立刻消失了大半。

「我看你还是别乱动,我来喂你吃饭吧。」

「啊?」杜玛斯·韦恩公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不会吧?你有这么好心?你该不会是……想噎死本公爵吧?」

「说什么啊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噎死公爵大人对我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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