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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暗自‘哎哟’了一声,这公媳关系可比婆媳关系还难呢,处理的暧昧难免便会有绯闻,真发生点什么,传出去之后,活不下去的可都是女人。

心里虽然是如此想的,嘴上可没有把它讲出去,她笑着说,“官人,那我们就放心了。”

西门庆手扶在沙发沿上,说,“月娘,你是放心了,我还没放心,那个姑爷陈敬济,一看便知道不是好鸟,整日的与丫鬟家丁嬉戏打闹,学业不务,很难有他父亲那个成就。”

月娘轻轻敲打着西门庆的后脚跟,暧昧的拿手指挑弄他小腿上的汗毛,说,“官人莫躁,孩子还小,大一大就没有事了。”

西门庆不由自主的猛一伸腿,差点儿把月娘掀翻倒掉,说,“月娘,大了有个屁用,大的只会闯更大的祸。”

这一日晚上,月娘勤奋有加脚的态度夺得了西门庆的好感,他没有再去孟玉楼处睡,而是留在了月娘房中,与她同生共死了一把才入睡。

当日二人的春事不谈,因为月娘并不够荡,她的红白带斑的大我们有时间会详细介绍,当然还有男女之间的春事儿,下一次我们仔细的谈,谈到他们的骨子里,谈到他们的汗毛里。

这日夜里过后,月亮渐渐落下,太阳慢慢升起,等阳光透过窗口射进来,照在了他们两个光着的身子上,月娘光滑的皮肤反射着,像海中的无腿无脚的美人鱼。

西门庆从睡梦中醒来,推了推身边躺着的月娘,月娘圆眼大睁着,望着屋顶有点儿翻白。

西门庆讲话不带任何感彩,说,“月娘,今天我要去知县那里,签署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月娘轻轻的‘嗯’了一声,侧过了身子让他从身上爬过去,西门庆摸了摸她缝间的一撮毛,恰如他心愿的带掉了一根,正所谓,毛毛在身,办事顺顺。

西门庆拿衣服披在身上,跨过月娘穿鞋而去,月娘用力伸了下腿,翻过身愣愣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由于西门庆今日有大事要办,家中的饭菜提前了半个小时,吃过简单而又复杂的早饭,西门庆跨上平富牵来的白马,重重的扬鞭绝尘而去了。

中午时分,家中三位美娇娇的娘们坐在荷花亭上逗蟋蟀,丫鬟玉萧和黑雪儿伺候着,另外还有过来玩耍的旺财媳妇。

突然家丁来运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篮子的潘桃,说,“大娘,二娘,三娘,隔壁的花二爷送了东西过来。”

月娘听了之后暗自一乐,心中暗想,不妨做一次牵线红人,便示意来运过来。

来运奴才相的弯腰走过去,月娘从篮子里拿了潘桃出来,吩咐了丫鬟黑雪儿去泉水旁洗个干净,黑雪儿匆匆而去,然后又匆匆而来,把洗干净的潘桃交到月娘手里,月娘给了两个丫鬟各一个,然后又给了来运两个,说,“来运,你男人胃口大,娘给你两个。”

来运感激涕零的接了过来,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够原地等待月娘的命令。

月娘装作沉吟皱眉的样子,稍过了片刻,商量的口气冲其他二人讲,“花二爷送了潘桃过来,我们理应回礼才对,娇娇妹妹,你去拿了上周京城李捕头送的桂花糕、甜饼饼给他些吧。”

李娇儿自然理解月娘为何如此安排,冲他感激的眨下眼睛,随着来运一同而去了,将近秋日的夏风袭来,李娇儿被吹起的裙角仍旧带着光可鉴人的春情。

月娘盯着李娇儿渐行渐远,脸色带了一份笑意,这个表情被孟玉楼察觉了过去,自自然然的解读出了那层意思。

孟玉楼装作不留意的样子,抬手抓了抓脸颊,问,“月娘,那个花二爷是干什么的啊?”

月娘抬眼瞅瞅孟玉楼,说,“隔壁的邻居,我们官人的结拜兄弟。”

孟玉楼依旧那一副另人讨厌的腔调,问,“他也是做生意的吗?”

月娘微微点了点头,拿草棒捅了捅筒里的两只蟋蟀,说,“花二爷做的是服装期货生意。”

孟玉楼听的乐开了颜,面部表情丰富而多彩,说,“月娘,那我们拿衣服岂不是可以免费。”

月娘鄙视的眼光扫她,说,“玉楼妹妹,我们大户人家,那点儿便宜怎么可以去占,会得不偿失的。”

孟玉楼尴尬的笑了一笑,说,“月娘,我是开玩笑的。”

两人的心思不要猜,男人与女人在一块是累人的,实际上女人与女人在一块更是累人的,因为她们之间总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要不怎么骂人就用比娘们还娘们呢。

撇开两个女人不讲,单把去偷情幽会的李娇儿描写,李娇儿随同来运去了前厅,半途中李娇儿便把他支走了,要清楚那是很简单的,随随便便找一个理由就行。

李娇儿迈步走向客厅,见到花子虚后冲他挤了挤眼,花子虚情难以控的站起身,迎上前去之后把李娇儿抱到了怀里,说,“我的小亲亲啊,可把我想死了。”

李娇儿半推半就的冲他说,“你个大胆狼,也不怕被你大哥撞个正着。”

花子虚的笑出声音,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西门庆他去签什么狗屁合约了。”

李娇儿羞羞答答的依偎在花子虚的身上,说,里外都有人,我们没有地方可去啊。”

花子虚紧紧搂着李娇儿的细腰,朝门口方向望去,说,“娇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面石山下应该有个洞的吧。”

李娇儿低头沉思,片刻开口讲道,可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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